說到了杜海洋的孩子,這件事,薛從良也感覺到十分的難過,這種情況,出現的概率,只有十萬分之一。卻被這杜海洋給攤上了。真是家門不幸啊。俗話說,家家都一本難唸的經,雖然杜海洋看着表面光鮮,但是實際上,卻是令人難以想象的困難。
但是,對於這種患有兔脣的嬰兒,薛從良並沒有感覺到棘手的問題,對他來說,這種病,並不算什麼病,只好這種病,可謂是手到擒來,小菜一碟而已。但是,對於一個家庭來說,這無疑是一個陰影啊。
薛從良早已經開始準備東西,迎接這杜海洋的到來。以方便快速地杜海洋安排一個位置。
薛從良安排了喬運昌作爲自己的副手,他一項對喬運昌,還算是比較滿意,所以,很多重要的手術,他都會要求喬運昌參與其中。這次,也同樣不例外。
“薛院長,您要親自動手嗎?我覺得,這件事讓我來做就行了,用不了您老人家親自上陣啊。”喬運昌在接到了任務之後,和薛從良治療的方案。
“小喬,這個人非常重要,杜海洋,我當年之所以打出名聲來,就是陰差陽錯地認識了杜海洋,所以,這件事我必須要親自上馬,以表示我的重視啊。”薛從良顯然對杜海洋的孩子,十分重視。
“不用,不用,這樣的小事情,就讓我來吧,你既然想要表示自己的重視,你可以在現場督陣,由我來操作,不是同樣的效果嗎?”喬運昌還是覺得,薛從良沒有必要親自上陣。他要是上陣了,這下邊的醫生。情何以堪呀。
“也好,也好,反正你們現在的水平,我是相當的信任。有你在場。我其實已經放心了。”薛從良對着喬運昌的醫術,還算是放心。只不過。他總是覺得,這件事的背後,可能還會有什麼問題似的。
這杜海洋孩子出生還不到一歲,這段時間出生的孩子。好像很奇怪,都會有各種各樣個怪病。薛從良前段時間,曾經遇到過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耳朵後邊,長了一個小囊腫,經常流血不止。
雖然薛從良對他進行了治療,並且。也已經痊癒了,可是,這到底是什麼原因,薛從良依然沒有搞清楚。看來。各種疾病它就像是無限的宇宙一樣,症狀永遠都是無窮無盡的,雖然人類進行了這麼長時間的研究,但是,終究沒有探索到這件事的原因呀。
薛從良改造了一句話,叫人生也有涯,而病也無涯。就是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是,對於疾病的研究,卻無窮無盡。人類還有無數的疾病,無法戰勝,面對層出不窮的疾病,就連薛從良這被人尊稱爲五行神醫的人,也不敢做百分之百的保證。
兩個人開了一個小會之後,這杜海洋已經開着車來到了伏龍山醫院。從車上下來了四五個人。除了杜海洋和這孩子,杜海洋的老公張先生,也來到了這裡。這兩年沒有見到張先生,這張先生,現在已經長的是方面大耳,膘肥腿壯的,和兩年前的那個小青年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薛從良都不敢相認了。兩個人握了手,寒暄了一陣子。
其餘兩個人,是杜海洋的父母,兩個人雖然年齡六十多歲了,但是,看上去身輕如燕,這一看,就是經常鍛鍊身體的主。所以,纔會有這麼好的體質。薛從良暗自驚歎,這個年齡的人,竟然還有這麼好的體質。
不過,與伏龍山上的老前輩們相比,他們兩個人的體質,也僅僅算得上是中等而已。伏龍山上他們的同齡人,比如孔聖人,比如柺子薛,他們是健步如飛,雖然皮膚被曬得黝黑,沒有他們的白嫩,但是,長期接觸太陽,是健康的保證啊。
薛從良也走過去給二老握了手。這二老對薛從良是萬分崇敬,早已經聽說薛從良的大名。
杜海洋的老媽握着薛從良的手說:“薛醫生啊,我早在城市裡,就已經聽說過您的大名了,但是,我一直都不敢相信呀,今天終於見到活的了,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呀。”
薛從良故作微笑,但聽着這老太太的話,臉上的笑容,艱難的擠了擠,最終還是沒有出來。這老太太的什麼話呀,見到自己算是開了眼界,難道薛從良是隻大猩猩嗎?或者是隻原始森林裡的猿猴?
站在一邊的杜海洋老爸,有些着急了,他立刻走上來給薛從良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們家這老婆子,不會說話,你可千萬不要見怪啊。”
薛從良最終還是把臉上的笑容,擠了出來,說道:“哦……沒事,沒事,我理解阿姨的心情,你們放心,我們絕對會竭盡全力,把孩子的病,完美痊癒。”薛從良當即在這二老面前,表了決心。
“你看,你看,人家這薛醫生,就是必那些大醫院好,大醫院的那些醫生,你想了解個問題,那些醫生都是八竿子打不出個屁來,你看人家這醫院,什麼事情都說的是鐵板釘釘的,真是好啊。”杜海洋的老媽興奮地說道。
“什麼大醫院,人家這裡纔是大醫院呢,你去的都是小醫院,五行醫院,那可是全球聞名,你沒看到嗎?就連非洲的黑人,都來這裡看病了。”她老爸想要糾正他老媽的話,這讓薛從良聽了之後,十分受用。確實如此,自己現在已經是大醫院了。但是,薛從良從來不把自己當做大醫院的院長,對待患者,像是對待自己的親爹親媽都要好。其實,這親爹親媽,薛從良也沒有做到天天來看望。
薛從良聽了這兩個人的對話,搖了搖頭,又看了看他們所指的非洲黑人,原來,是杜老先生走了過來。杜老先生本來就皮膚黝黑的,經過一個夏天的暴曬,現在皮膚變得又黑又亮,被這兩個老人,戲稱爲非洲黑人。
“你……你們說誰是非洲黑人?真是的,人是亞洲黃種人,行不?”這杜老先生一反駁,立刻讓杜海洋的父母,覺得有些尷尬。薛從良一聯想,這幾個人真是有趣,他們都姓杜,不知道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繫。
薛從良纔不管這些,他徑直走向手術室,杜海洋和他老公,早已經在護士的引導下,去了住院部,安排了位置,先讓他們休息一下,之後,就開始準備手術。
當然了,像這樣的小手術,成功率已經是毫無疑問的了,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之所以不能夠說達到百分之百,是因爲薛從良不想把這東西絕對化,任何事情,他都要留一點的退路,這時對患者的一種承諾,畢竟人無完人金無足赤,薛從良也不是神仙,揮一揮手就藥到病除。
所以,我們這裡對手術是如何進行的,暫且不表,就說這杜老先生和杜海洋的老爸見了一面之後,便產生了那麼一點聯繫。
因爲他們兩個都姓杜,所以,說起話來,格外的有話說。於是,兩個老人就坐在一個醫院的涼亭子裡聊天。
“我說老哥,我們兩個同姓,在這裡碰上了,可真是少見,我的成你一聲大哥吧,我看你的面容,要比我老多了。”杜海洋的爸說道。
“那是我今年是六十有二了,你今年多大了?”杜老先生問聞道。
“我今年五十六了,這才抱上了這一個孫子,現在,還搞了個兔脣,你說我這心裡,真是難受啊!”
“杜老二,我就稱呼你爲杜老二吧,你來到了這裡,其實,就是已經找到家了,這薛從良薛院長,可是這裡大名鼎鼎的神醫呀,所有的病痛,到了他這裡,幾乎沒有不痊癒的,即使不痊癒,他也會千方百計,生出一些辦法來,徹底給你治好,只有我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這杜老先生把薛從良吹的是天花亂墜。像是在說自己兒子的好一樣。
“哎呀,這太好了,看來,我們這些老年人,是有福氣了,有了這樣一個神醫,我們這些老頭子們,豈不是長命百歲了?”
“嗯,是啊!敢問杜老二你來自哪裡呀?”杜老先生問起了這人的身世。
“這都是幾十年的事情了,讓我想想啊,我是來自一個叫做土坷垃村的,具體是什麼地方,我老孃也沒有給我說清楚,就過世了,你說這麼多年了,誰還能記得清楚,當時是多災多難,老孃也是個有心人,據說我還有個兄弟,老孃爲了防止我們走散,把一塊玉佩,一劈爲二,分別給我們戴在脖子上,但是,一個甲子過去了,我那走散的兄弟,之間沒有任何的下落。”杜老二說道。
“玉佩?你說的玉佩,我這裡倒是有兩個,我也聽說我有個兄弟,但是,從來沒有見到過。”說着,杜老先生的從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來一個玉佩。
這玉佩是,只有銅幣大小,是翡翠打磨而成,圓潤而光滑,看上去,真是玉中極品。但是,這杜老二一看,搖了搖頭。這和他脖子裡的玉佩,根本不搭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