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疑惑不解,這薛醫生今天的表現太異常了。先是差點暈倒,之後,突然又史無前例地免除這個小女孩的醫藥費。雖然之前,薛從良有過免除患者醫藥費的先例,但這次看上去非常異常。
得了,也許是薛從良善心大發,突然想要有什麼善舉了吧。這億萬富翁的思想,誰能猜得到吧,管他呢。
正在這時候,喬運昌拿着病人登記冊子從樓梯上走上來:“嫣然,怎麼了,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呀?”
嫣然擡頭一看,見是喬運昌:“對了,我正好有件事情要給你說呢,41牀那個小女孩,你一定要盡全力給他診治了,剛纔薛院長親自來看他了,之後,還莫名其妙地給他免除了醫藥費,我覺着的,這件事很是蹊蹺,說不定,院長和這小女孩,有什麼親戚?”
“竟然有這種事情?”喬運昌聽了嫣然的話之後,也舉得很是奇怪,“這小女孩的母親,是否認識薛院長呢?”
“我看,他們並不認識,因爲剛纔進到房間的時候,還是我給介紹呢!”嫣然想了想說到。
“那就奇怪了,憑藉你我的智商,我看,我們是猜不透這院長的心思了。算了,只要我們盡心給這小女孩治好了病,別的什麼都不用管了。”喬運昌邊走邊搖頭,搞不懂,搞不懂,這事就不要攙和了。
喬運昌剛走到辦公室附近,幾個美女已經圍着喬運昌:“我的臉什麼時候可以變得白嫩呢?”“我已經做了十天了。什麼時候開始第二個療程呢?”……
嫣然看着這些美女,撇了撇嘴脣,一副吃醋的樣子。但沒辦法,現在美容的女孩太多了,喬運昌也承擔了一部分美女的美容工作。所以,不得不找喬運昌諮詢問題。
兩個人各自向各自的辦公室走去,嫣然的辦公室門口,也圍繞了多個諮詢問題的人們。
這時候,薛藥香從下邊開着一連三輪摩托車。從山下突突突地開上來。這是中藥院給五行療養院送中藥的時間。的
每天早上九點鐘,薛藥香會把熬製了一個晚上的中藥,裝在一個個密封罐子裡。送到中藥院,這些中藥,都是進過精心調配藥物,由於性質比較特殊的。對環境的要求也比較高。
薛從良專門開闢了一個三間房子的小型冷庫。專門用來存放這些熬製好的中藥。當然,三間房子是遠遠不夠,薛從良還有專用的倉庫,用來存儲其他的中藥材。
這段時間以來,由於伏龍山背面,藥草生長最旺盛的地方,遭到了瘋狂的破壞,藥草恢復需要一段時間。所以,中藥院的藥草供應。也出現了一些困難。
“薛院長,現在我們的藥草遭到了極大的破壞,如果這樣持續下去的話,我看草藥的供應,有些困難了。何況,現在突然增加了這麼多人,尤其是這些美容姑娘們,也需要大量的藥材,還有一些患者,同樣需要供應大量的藥材,我估計,如果按照這個速度使用藥材的話,我們的藥草,支撐不了一個星期了。”薛藥香說道。
這是庫存報警,也是薛藥香的無奈之舉,如果這樣的話,一旦爆發某種大型的疫病,或者爆發某種災情,沒有備用藥物,後果不堪設想啊。
薛從良想到這裡,額頭上冒出一陣冷汗。這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情,薛從良還真是沒有辦法。五行療養院從來不引進外界的藥材,這是保持自身特色的有效手段。雖然很多西藥的廠家,都來推銷他們自己的產品,但薛從良從來不爲所動,不論利潤再高,也絕不引進這樣的產品。
這就帶來了一個隱患,面臨着藥材緊缺,也就是所謂的藥荒。一般情況下,並不會引發什麼危機,但這次,薛從良總是隱隱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
“你回去把這件事告訴柺子叔,讓他也趕快想想辦法,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一旦爆發某種疾病,我們可是措手不及呀。”薛從良顯得有些焦急。
“好,我這就告訴師傅,看看有沒有什麼對策。”薛藥香轉身離開,登上三輪摩托車,向山下的中藥院駛去。
想到這裡,薛從良突然很痛恨那幾個披風人,都是這些人搞的伏龍山是雞犬不寧。如果不是他們,伏龍山怎會遭此大難呢?
薛從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仔細地想來想去,他從房間的這頭,踱到房間的那頭,一邊琢磨,一邊自言自語:“h醫藥集團,據說是羣英薈萃,高手如雲,什麼時候,和五行療養院幹上了?之後,出現了披風人殺手,天天追着死纏爛打,後來,伏龍山就遭遇了從未有過的洪水災難。接着,又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個王佩珍,這王佩珍好像能量巨大,一呼百應,把一個五行療養院,變成了一個美女如雲的天下,變成了一個美容院。這一些系列的事情,看起來順理成章,但捋一捋,薛從良頓時覺得,這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陷阱呢?”
陷阱?
薛從良想到這裡之後,立刻冒出了汗。前思後想,總是覺得這事蹊蹺。
難道,這都是h醫藥集團的一個超級陰謀嗎?這樣來干預薛從良的五行療養院?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陰謀可謂不小啊!本來,薛從良的五行療養院,是以攻克疑難雜症爲中心,現在,突然變成了以給女人美容爲中心,這個轉變,變得悄無聲息,又順利成章。把薛從良的五行療養院,變得越來越糟糕,甚至開始有損醫院的名聲。
所有的事情連起來分析了內容,薛從良可以確定,這就是一個個連環陷阱。一環緊扣一環,讓薛從良一步步地跳進去,然後圈起來,慢慢地把五行療養院逐漸變成一個毫無特色的醫院,然後,慢慢消亡。
現在,五行療養院面臨兩個方面的危機,首先是醫院無意中被人轉型的危機,自己打造出來的名聲,很快就要被打壓下去;第二個是倉庫藥材儲備的危機,這樣以來的,薛從良在面臨大的危機的時候,就無法從容面對。
薛從良慢慢思索了這些事情之後,立刻開始召集醫院全體骨幹成員到會議室開會。柺子薛聽到薛藥香的報告之後,也匆匆趕到了醫院。
“柺子叔,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有事情找你呢!你趕緊到會議室等着,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們商量。”薛從良匆匆忙忙的樣子,讓柺子薛也很是奇怪。
“薛院長,我有個事情要向你報告一下,這件事,非同小可……”喬運昌滿臉驚恐地走了過來。
“先等等,我們有會議要開!”薛從良等不及了。
“不,不,這件事比開會要重要!”喬運昌打斷薛從良的話,“走,我們立刻到化驗室,你一看就知道了。”
喬運昌拉着薛從良向化驗室走去。薛從良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了,看着喬運昌的表情,他覺得自己預感到的事情,真是要搞多大了。
兩個人匆匆忙忙地來到化驗室,沒想到,化驗室的人員,早已經穿上了防護衣,幾個人把口罩戴的嚴絲合縫的。
“這,這,你們這是幹嘛?”薛從良還沒有把話說完,幾個人就把薛從良拉到隔離室,像是處理一個巨大病毒一樣,對薛從良進行消毒水消毒處理,然後又進行了噴霧消毒,然後測量了體溫,最後,給薛從良穿上了防護服。
“娘啊,你們這是要悶死我呀!”薛從良在防護服裡,大聲的吼叫着。
“薛院長,我們遇到麻煩了,非要面對這樣的現實不可,我們遇到了史上最強大的病毒,火山一號!”
“什麼?火山一號?”薛從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名字。什麼火山一號?
“火山一號,是人類歷史上,毒性最強的病毒,最先是人們在火山岩中發現的病毒,這種病毒,已經消失了幾百年了。有研究發現,這種病毒是大多是通過女體傳播,之後,可以通過未知的傳播方式,傳播給別人,一旦被傳染之後,身體僵硬,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病人無法進食,三日後,在痛苦中死去。死亡之後,病毒不會同時死亡,如果火葬,會隨着煙塵開始傳播,如果投入水中,會隨着水流進行傳播;如果埋入土中,會隨着土壤繼續傳播。這種病毒,生命力完全,但壽命只有一個月。一個月過後,即消亡!”
化驗人員,嚴肅地向薛從良進行介紹。
薛從良聽了之後,震驚得蹲坐在了椅子上:“快,封鎖……封鎖醫院!”兩個身穿防護服的人,立刻衝向醫院大門,任何人不得進出。
醫院全面進入緊急狀態。
防護人員,帶領薛從良來到醫院監護室,發現,在監護室裡,躺了三個重症患者,她們的症狀基本相同,發燒,全身僵硬,然後伴有抽搐。很明顯,已經感染了火山一號病毒。
“全力治療,我薛從良,這次要與這病毒,抗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