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快呀,這才過了多少天,人家杜海洋可就有了身孕了,真是不簡單,薛從良懷疑,她是意外懷孕,這年頭,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哪有認識了這麼兩個月,可就懷上了呢?所以,以薛從良的經驗,絕對是意外了。哈哈!薛從良竟然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薛醫生,請問你現在的心情如何?”沒想到,這記者還在提問。
“心情太高興,簡直比自己有了孩子都高興啊,哈哈哈!”薛從良順着剛纔的心情,說了起來。
“你把幾乎已經死去的人,重新救活了,是不是覺得,就像是自己重生了一樣呢?”記者繼續問道。
“哦……哦,是啊,我的心情很激動,簡直是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事情了!”薛從良忽然想起,自己還在接受記者的採訪,立刻一本正經起來。
薛從良和記者對答如流,他早已經習慣了和記者的談話,他們的問話,都是有固定的程式,這些在杜海洋在這裡的時候,薛從良早已經領教過了。
“薛醫生啊,太謝謝你了,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呢,我家三代人都感激你,如果不是你,我家那口子,早已經入土了!”薛從良剛剛接受完記者的採訪,一個男人,拖着一個四五歲的小孩,跪倒在薛從良的面前。
“別別,救人是醫生的天職,你們別這樣,我只是履行自己的天職而已,你們快起來!”薛從良驚訝地說道。
“薛大哥,你過來看看吧!”嫣然在病房裡呼叫薛從良,“薛大哥,你看這行嗎?”
“怎麼了這是?”薛從良走進來一看,只見剛剛復活過來的婦人。坐在牀上,死活都要離開這裡。
“我……我要走了,我不能在這裡住下去,我家沒錢!”這婦人發出虛弱的聲音。
薛從良一聽,心中一酸:“大姐,你別擔心,這裡不是城裡的醫院,不會收你的牀位費的,你就是在這裡住上十天半個月的,也不會有人收你的錢的。只要你家裡有人來照顧你,我們這裡就不成問題的。”薛從良說道。
“啊?有這樣的事情?”這婦人有些驚訝地說道。
“是啊,咱們這裡是鄉村醫院,沒有那麼高的生活成本,費用你別擔心。你只要在這裡安心養傷,其他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薛從良說道。
“啊。那我們真是遇到了貴人了,來,快來,小毛豆,趕緊給我們的大恩人跪下來,要不是這位薛醫生。媽媽早就見不到你了!”說着,就拉着剛纔那個四五歲的小孩,跪下來。
“算了,算了。你們別感謝我了,別亂動,好好保養保養就行了!”薛從良說道,趕緊又把這個小孩子,攙扶了起來。
“叔叔,叔叔,我有個願望,等我長大了也要當一名醫生,醫生能救人性命,我也要治病救人!”小毛豆奶聲奶氣地說道。
薛從良一聽,眼眶裡一熱,他最瞭解作爲一個醫生的辛酸,尤其是作爲一名普通醫生的辛酸,他又想起了自己剛剛開始治病救人時候的尷尬事。
可是,他蹲了下來,微笑着給小毛豆說:“嗯,小毛豆的理想很偉大,醫生也是一個偉大的職業,要救很多很多的人,要給很多很多的人治病,幫病人解除痛苦,是醫生最大的幸福!”
薛從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想到了很多,想到了現實中醫療行業的爾虞我詐,想到了作爲一個醫生的窮酸和艱辛,但是,這世界,哪裡少得了醫生呢?如果醫生行業後繼無人,那人們的生活,也必定無法幸福。
所以,薛從良還是揹着自己的心,給小毛豆描繪了一幅美好的圖景。只有這樣,纔會有更好的醫生,纔會有更多的人,加入這個行業。
“這位大姐,你貴姓啊?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薛從良問道。
“哦,我叫王梅,家人都叫我梅子,這位是我的老公,叫錢楓。”王梅一字一頓地給薛從良說道。
“哦,梅子,你需要休息,這是你的恢復階段,其實,我們把拯救過來,只是剛剛開始,就像是一個人的重生,你至少需要臥牀休息一個星期,這樣身體才能夠恢復正常。”薛從良叮囑道。
“那我們就在這裡住上一個星期吧,距離薛醫生比較近,發生什麼情況了,也好及時治療。”錢楓說道。
“那我們就要麻煩薛醫生了……”王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沒事,我這裡房間多着呢!夠你們一家三口住的。”薛從良說道,“再說了,我在伏龍山上的療養院,已經在建設了,到時候那上面一百零八間房子,夠我們很多人居住的。”
“哇,薛醫生,你準備擴大診所的規模了?”王梅驚訝地問道。
“對啊,我們現在已經在伏龍山修建五行療養院,到時候,你們可以把這裡好消息,給更多的人說說,讓老百姓都知道這裡的醫療條件。”薛從良說道。
嫣然給這一家三口,安排了一個房間。這裡的房間都比較小,只能這樣湊合着住了。
……
這件事基本上就這樣過去了。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但是,這件事通過媒體的報道,已經開始在外邊的世界,慢慢發酵,伏龍山醫生起死回生之術,引發了醫療行業的震動。
m醫院聽說這件事情時候,氣氛無比。這個死人,可是從m醫院拉出來,醫院已經確定了死亡,但是,卻被薛從良救活了,這無疑是讓給m醫院一記重重的耳光。
薛從良這個名字的,成爲m醫院背後的老闆,一個眼中釘,肉中刺。
“老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郭去病低頭哈腰地站在m醫院老闆的身後,不知所措。
“一幫廢物,都是一幫廢物,我花了那麼多錢,讓你們辦個芝麻大的小事,你們都給我辦砸了,我看你們是不想幹了!”這老闆背對着郭去病,怒不可遏。
雖然郭去病沒有看到老闆的臉龐,但是,他已經嚇得瑟瑟發抖。
“這下好了,全國各地的報紙一報道,我們醫院的顏面何在,我還如何在醫療行業裡混下去,我告訴你,限你們三日內,給我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這傢伙,否則,我拿你是問。”這老闆給郭去病下了死任務了。
“可是,老闆,薛從良現在是公衆人物,恐怕我們的行動……”郭去病對老闆的指令感覺難度太大。
“你什麼意思?”老闆惡狠狠地說。
“現在,外界都知道,我們m醫院和薛從良有仇,現在,就有很多記者,在外邊等待着採訪您呢!如果這個時候,我們把薛從良置於死地,那是不是直接就暴露了我們呢?”郭去病給老闆分析道。
“哦?有這等事?那依你的意思呢?”老闆問道。
“老闆,你大概還不知道,薛從良的那個小女朋友,就在我們的醫院上班,我想,我們可以從她的女朋友身上,做點文章,從而達到牽制薛從良的目的。”郭去病可謂狡詐。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等這小子退出公衆視野之後,我們再悄悄地幹掉他!”老闆說道。
“遵命!”
“你去告訴那些記者,說最高領導出國了,你出去應付幾句,讓他們立刻滾蛋。”老闆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辦!”郭去病代表老闆,出去擺平那些等候在大廳裡的記者們。
“請問,你們的院長現在在哪裡?”
“請問,m醫院作爲這麼大的醫院,爲什麼把人給致死了呢?”
“請問,你們的醫術怎麼還不如一個山村小診所的醫術呢?”
郭去病剛出來,就被記者們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