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薛從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景。倒黴的是,竟然是和這黑石怪,一起看到的。
我還是個瓜瓜娃啊,少兒不宜哦。薛從良在內心反覆說道。
裝什麼嫩,薛醫生,這你見多的還少嗎?別裝了。這是黑石怪的聲音。
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可以在薛從良的腦海中,自由對話。薛從良想到的什麼,這黑石怪,居然也能夠竊取到他的信息。並且,可以利用薛從良的大腦,和薛從良對話。
但是,眼前的狀況,早已經把他們兩個給吸引住了。
雖然這對小夫妻,昨晚一夜的酣戰,依然擋不住他們凌晨的英勇。薛從良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着牀上被窩裡的兩個人。
只聽得,牀腿被壓得吱吱呀呀地響個不停。這聲音,一陣一陣的,一會兒像是一場小雨,淅淅瀝瀝,一會兒,又像是下了暴雨,嘩嘩啦啦。
牀上的小媳婦,聲音也隨着牀腿的吱呀聲,聲音時高時低,剛開始是在低低的呻吟,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後來,不僅呼吸變得急促,同時,哎呀哎呀的聲音,更是此起彼伏。這聲音像是海邊的波浪一樣,一波一波,拍打着海岸,拍打着薛從良的心頭。
真是看景不如聽景,這種看得模模糊糊的情景,把薛從良的小心臟,給激動地,砰砰直響,身體裡那細細的血管,已經無法盛下那一股一股的血液,血液噴涌上來,讓薛從良滿面潮紅,血液帶着像是高溫的岩漿,每到一個地方,都讓那個部位,熱血。薛從良的手腳,燥熱難耐。
不知什麼時候,薛從良下身的就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小弟弟早已經在裡邊酷熱難耐了。可是,這股能量,又無處發泄,只能在這裡,支起小帳篷,慢慢乘涼,自己慢慢消化了。
這讓薛從良非常難受。
難受了吧,受刺激了吧,受不了的吧。黑石怪的聲音,突然腦海中響起。
哼,黑石怪,我饒不了你,你這是綁架我的身體,強暴我的精神,等有機會,我非要把你給碎屍萬段。薛從良惡狠狠地想到。
嘿嘿嘿,薛醫生,不管怎麼說,你都得謝謝我,像你這樣的大齡青年,連這樣的事情,都沒親身實踐過,我真是同情你呀。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開放的社會呀,男人開放,女人更開放,這是人性的解放啊,你啊你,老迷信了,還恪守什麼夫道。人家現在的小青年,二十來歲,那個不是有個三五個男女朋友,搞得多麼火熱,人生多麼有滋有味。那像你,太落後了,out了。
這黑石怪,在薛從良的心中,一陣嘀嘀咕咕,唧唧歪歪,把薛從良給氣得,就差跺腳了。
黑石怪,你再在我這裡嘀嘀咕咕,小心我自殘,讓你成爲孤魂野鬼。我恪守夫道怎麼了,我對得起我未來的媳婦,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她是誰,但是總有一天,我會知道的。我將來就對得起她。
薛從良說到未來的媳婦的時候,勁頭明顯弱了許多。說起自己的媳婦,薛從良總是沒有底氣。這真是一件困難的事,薛從良懂得五行之道,但是,對自己的媳婦,是誰,在哪裡,什麼時候得以相見?卻沒有任何的概念。
正當兩個人在腦海中爭執不休的時候,耳邊的聲音,忽然把他們二位驚醒。
只聽得,這男人和這小媳婦,一起開始大聲的喊叫,那聲音,真夠大的,壓都壓不住,像是山裡人,對着山谷一連幾聲的吼叫。
真是完美啊,兩個人,竟然像是過山車,同時衝上了最高峰,同時又衝了下來,這種小夫妻,實在是太難找了,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我一定要收藏這小媳婦的內褲。
這時候,就連黑石怪都驚歎這完美的配合。
我靠,你沒看到,他們用了我的益元丹了嗎?所以,纔會有這麼強勁的動力。薛從良看到了牀頭櫃上,一盒益元丹,已經被用去了四粒,這是兩次的用量。薛從良悄悄地爲自己的傑作而驚喜。
這兩個人,從高峰衝下來之後,忠於得以休息一下了。被窩裡,安靜了許多,也平坦了許多,只有那小媳婦,好像依然意猶未盡,伸出潔白的手臂,纏繞着那男人的脖子。
柔嫩的手臂,讓薛從良突然想起了嫩豆腐,這女人的皮膚,即使在這麼黑的夜裡,看上去,依然潔白迷人。
五分鐘之後,男人從被窩裡鑽出來,披上了一件衣服,“我去廁所了!”然後,趿拉着拖鞋踢踢拉拉地向廁所走去。留下小媳婦一個人,躺在被窩裡。
想不想試試?
這是黑石怪的聲音。
不會吧,你瘋了?薛從良被黑石怪的想法,驚呆了。
人不瘋狂,怎麼沾光?趁着她老公沒在,感覺上去享受一番!黑石怪齷齪的想法,一浪高過一浪,一直在催促着薛從良的身體,向前走動。
只見,這小媳婦,臉朝裡邊躺着,但是,後背,露了一大塊,潔白的皮膚,讓人薛從良都止不住地想要上去摸上一把。
但是,摸別人的媳婦,這明顯是違法行爲的呀。但黑石怪來無影去無蹤,沒有人能抓到他,但是,我薛從良卻是存在呀,偷摸的人,是我,到時候,承擔責任的人,還是我。你黑石怪,不是想害死我我嗎?薛從良一邊想,一邊被黑石怪操縱着,朝那小媳婦走去。
黑石怪,你真是個畜生啊,你要害死我呀。一會兒,她的男人就要回來了,非要一棍子悶死我不可。
嘿嘿嘿,嘿嘿嘿,不冒險,怎麼佔便宜?黑石怪依然一臉怪笑,對薛從良的反抗聲,置若罔聞。
薛從良發現自己的,正伸着右手,移動着身體,從黑暗的牆角,捏手捏腳地走了過去。但是,按小媳婦,絲毫沒有察覺,也許是因爲剛纔太累的緣故,沉沉地睡着了。
那隻手,正一點點地接近,薛從良自己的心裡,都通通直跳,他非常痛恨這隻手了,這隻手,過去曾經拿過五行神器,也做過的益元神丹,救過無數的人生命。
但是,現在,這隻手竟然如同一隻魔爪一樣,伸向一個別人的媳婦。
正在這時,那黑石怪完全沉浸在享受之中。
薛從良的意識,突然佔了上風。就在這隻魔爪,距離小媳婦的後背,只有一釐米遠的時候,薛從良突然用左手,掏出了自己的穿甲神槍,對着右手,就刺了下去。
但是,這一刀,並沒有刺中自己的右手,因爲那黑石怪,突然清醒了過來,及時收縮手臂。
你想幹嘛?想要自殘啊?沒那麼容易!黑石怪又是嘿嘿一笑。他控制着薛從良,又把穿甲神槍,重新裝回口袋中。
薛從良非常無奈,自己的身體,自己卻不能操控,真是一種痛苦。
正在這個時候,黑石怪的想法又改變了,他看了看外面,沒什麼動靜。突然悄悄地上了這小媳婦的牀了。
你想幹嘛?你想幹嘛?薛從良在腦海中,對這黑石怪說。
嘿嘿嘿,你說我想幹嘛?這麼好的機會,不享受一番,真是糟蹋這樣的良辰美景啊。黑石怪說道。
沒想到,這黑石怪,竟然是想借助薛從良的身體,來享受一番。
這令薛從良大吃一驚,自己這可是處男之身,當年和小煥,都沒有圓房,現在,可不能不明不白地被這黑石怪利用,把自己搞得不清不白的。
薛從良極力的掙扎,但是,卻絲毫沒有作用。薛從良的意識,完全被黑石怪所壓制,自己就像是一個俘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