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有多向往陽光燦爛,有多癡迷溫文爾雅,只要當你一人卸掉一切僞裝,終將黯然神傷。
拳拳相接,動盪世間,三人揮拳,每一個人一拳一腳無不是針對着另外兩人。每一拳都是大氣磅礴,動盪世間,每一拳都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更讓所有震撼的是,三人每一跺腳,都伴隨着恐怖的波動,傳至老遠,讓人感覺整個天安門廣場都在抖動,如同天地地震。
宋師道,god,王操,三人皆是無上之輩,個個意志如鐵,心靈如天,可以說都是無敵之輩。此時的戰鬥越發瘋狂,其血灑四方,誰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因爲,大戰太過於瘋狂,就連宋師道也血染長空,無法保證自己的無傷。
每一個人都是承受另外兩人的攻擊,令人震撼的是,在如此瘋狂大戰下,三人的氣勢卻是高漲。
“恐怖……”
……高臺之上,大戰連連,高臺之下,無數觀戰之人。此時卻無不是震撼連連,看着宋師道三人,好似看着仙神,看着從神話中走出來的幻影。實在是此時的宋師道三人太過於恐怖,三人之拳,三人之招,就連空間都好似在拳中破碎,時光在天地間停留。
在不斷大戰中,血色遍佈大地,灑向長空,隨着三人氣勢高漲,宋師道知道,自己的時間更少了,因爲,在宋師道眼中,王操要蛻變完成了。
因此,宋師道一拳揮出,藉助恐怖之力,倒退而出,飄蕩在空中。
“世界出,君臨天下蕩世間。”陡然,宋師道一聲輕聲,不再出拳,一躍而起,違背天地意志般的飄蕩在空中,恐怖的“萬民世界”,永恆帝國將宋師道包裹在天地之中,如果有“雙龍世界”的人發現,這包裹着宋師道,宋師道站立的虛幻世界,就是宋師道經歷過的第一個世界。站立在虛幻永恆世界中,宋師道單手一握,一柄九彩色的綵帶至天地間而來,劃作了一柄恐怖散發氣息的九彩色長劍。而在九彩色長劍出現,宋師道站立在虛幻世間的時候,陡然天地間霹靂連連,上天震怒。這更讓宋師道知道,龍蛇天地的“吞噬”很快就將結束。很快一個大千世間就將出現在諸天萬界中,宋師道的時間越發急促起來。
其實,宋師道最好的辦法就是現在立刻抽身破碎虛空離開這個世界,畢竟他在這個世界收穫已經不少。但是,宋師道卻是不捨,沒有人會嫌棄自己收穫更多,更何況,現在大戰正休,不說氣運收穫,就是其它,戰鬥之中的收穫,宋師道就無法脫身而去。因此,宋師道的時間越發急破起來。
“接我一劍……”宋師道一聲大喝,伴隨着長劍揮舞,整個人,整個劍,整個世界,在宋師道喝聲中,同時隨着宋師道一劍絕空,如同一個世界,直接撞向了高臺之上的二人。
“怎麼可能,神之力……”就在宋師道駕馭着虛幻世界撞向高臺之時,god卻是驚叫起來,他的驚叫中居然失去了往常的高傲一切,失去了淡漠,好似陡然從神降到了凡塵,而這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訝起來。
雖然所有人都可以看出,宋師道這一擊恐怖異常,可以稱作是絕殺一擊,但是,國術宗師那一個不是從血與火中殺出,無不是意志堅定,縱橫四海之輩。可以說是面臨身死不改色。然而,此時god面對宋師道這一擊,卻是陡然驚叫色變,這一點,實在是令所有人都好奇起來。
宋師道沒有理會god的色變,也沒有理會所有人的好奇,甚至就連王操的抵抗也沒有在意,仍然一劍絕空,恐怖之力壓下,這是宋師道神魂之力的恐怖影響,一劍攜帶着一個世界之重,恐怖異常,凡人觸之即死。
“我不相信……”宋師道一劍,很快,很慢,但是已經壓下,此時的宋師道三人仍然站立一方,成三角之態,默默靜靜站立,好似剛纔如同神話的一劍是衆生的幻覺,但是,不過瞬間,看着宋師道單身緊握散發着九彩之光的光劍,看着如神降臨的god眉心之處不斷滴下的血滴,看着好似有所領悟,氣勢越發宏大的王操,所有都已經明瞭,剛纔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而明白不是虛幻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好奇起來,god到底在不相信着什麼?或許是god也不願意衆生疑惑,因此,伴隨着血色,恢復了氣度的他,不由的繼續朝着宋師道問道:“你怎會神之力……”
“神之力!神之力!……”宋師道不由楠楠,微笑着沒有解釋,此時的宋師道總算明白,爲何原著中god視天下人爲“猴子”,將自己當作神了,原來,他把“神魂之力”當成了專屬自己的“神之力”,認爲自己是與衆生不同,是神而不是人。
明白了這些,宋師道卻是沒有跟god解釋什麼,而是默默微笑着說道:“有必要解釋嘛!”
宋師道話語落,臺下衆多存活國術宗師和觀看直播的世界各地之人是懵逼的,什麼叫作沒必要解釋,這也太那撒了嘛!難道不應該來個對手間惺惺相惜,有問必答……
而如果宋師道知道了衆人的想法,必定會覺得一陣好笑,對手間是可以惺惺相惜,但是,與死去的對手“相吸”卻是沒有必要吧。
“是了,沒必要了……我已經死了……朝聞道,夕可死。”god看着宋師道的神色,好似明白了什麼,話語出,笑聲起,一直高高在上,淡漠的god突然笑了起來,他的笑使得所有人癡迷,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陽光,那樣的溫暖,使得所有人好像看到了向日葵在陽光下的盛宴。但是,就在所有人癡迷之際,陡然,接下來的一切,卻是令得所有人如墮地獄。
“這,這,也太驚恐了……”世界各地,無數人,無數武者,此時,大氣都不敢喘,呆呆的看着god所呆的地方,原來,在此時,那個地方,原來靜立的god在奇蹟般的微笑中,隨着眉心的血痕,整個人居然如同瓷器般破碎開來,失去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