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人就是葉修文?他真是該死呀!”
“就是,在冒險島,他殺了那麼多炎門弟子,這簡直太不像話了!”
“是啊!我那兒子,天生懦弱,從來不與人爭鬥,但卻死在這惡賊的手中,真是人神共憤,......”
“對,殺了他,爲炎門三千弟子報仇!”
“殺了他!......”
......................
三十幾個人一同怒吼,而那種駭人的場面,着實令葉修文蒙逼了。
“奈奈?你們說炎門三千多弟子死了,那是怎麼回事呀?”
葉修文掰着指頭算,自己也沒在冒險島殺三千多人呀?頂多也就殺了百八個,怎麼會徒然冒出這麼多呢?
“哼!你休想狡辯,難道我炎門三千多弟子,未曾自打冒險島回來,都是自己死了不成?”
朱鴻烈不怒自威,更何況此時,他早已怒髮衝冠了,兩隻立劍眉,就如同兩把鋼刀一般,直接立了起來。
“啐,你少特麼的,什麼屎盆子都往老子身上扣,你當老子傻啊?倘若你炎門弟子都死了,那是誰告訴你,人是老子殺的?”
葉修文也很生氣,尼瑪要人真是他殺的,道也好了,至少他經驗得了,但此時,什麼都沒撈到不說,還被人扣了一個屎盆子,這誰能忍得了?
“哼哼!”
朱鴻烈冷笑兩聲,這才道:“俗話說的好,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我炎門天才-‘聖火’,逃回來了,講述了你殺人的全部事實,......”
“誒?聖火?”
葉修文眼珠一轉,他尼瑪明白了,那聖火乃是異火所化。
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只是說炎魔心焰找了一個傀儡附身。但他的身份卻暴露了,於是殺人滅口,然後又將殺人這件事,嫁禍給了自己。
霧草,葉修文這暴脾氣有些壓不住了,自己沒追到炎門找他麻煩,他竟然敢誣陷自己!
“奈奈,你把那個聖火找出來,我跟他掰扯,掰扯,......” щшш● ttκǎ n● ¢ ○
葉修文都想好了,見到聖火的第一件事,他就會說,這傢伙體內有異火,他就不信面前這羣傢伙不動心,或許都沒有用自己出手,那聖火便早就被人給打死了。
“對不起,聖火已經走了,......”
“噗!”
朱鴻烈一句話,葉修文當場吐血嗎,心道:尼瑪,好小子,你溜得道是快。
而也正在這時,朱鴻烈拿出了一封信道:“諸位,聖火留下了書信,而且是用血寫的,這做不了假吧?......”
衆人傳看,而但見那血書上,寫道:
我就知道,那個葉修文遲早會找到炎門的,所以我走了。
而且我還知道,他一定會冤枉我,說那些無辜弟子,是我殺的,說我是一個魔鬼,甚至會說我是魔鬼所化的火焰!
但我真的不是,我只是一個有些桀驁的天才而已。
我會記得你的-炎門,是你在我最失意,最無助的時候收留了我。
所以我不能再留在炎門,爲整個炎門,帶來災難,......聖火絕筆!......
“噗!”
聽到這裡,葉修文又嘔出一口老血,心道:今天這關,自己是過不去了,等尼瑪找到那聖火的,自己非剝了他的皮不可,竟然敢這麼冤枉自己。
“奈奈,老子承認了,快把千機閣的兩位少爺請出來,放他們回去,我與你們大戰三百回合!”
葉修文手持屠龍劍道。
“嘿嘿,老夫看你小子,還真是蠢得可以,你身爲千機閣弟子,如此亂殺無辜,難道千機子那老匹夫就沒有責任?
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是先殺你,然後再踏平千機閣!”
朱鴻烈恨恨的道。
“霧草,你特孃的還真狠呀,信不信老子將你這個炎門上下,殺一個雞犬不留?”
葉修文死豬不怕開水燙,愛尼瑪誰誰,反正今天都不好過了,老子就來一個破罐子破摔。
“夫君?不要跟他廢話了,殺了他!”
就在這個當口,慕蓉卻忍不住了爲朱鴻烈加了一把火。
“喲喲!你個慕蓉小賤人,你叫得可真親,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咱倆的孩子,聽到這話,會怎麼想?”
“噗!”
葉修文徒然插嘴,結果慕蓉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心道:我哪有啊?
“夫人你?”朱鴻烈聽了如此爆炸性的消息,也有些發矇了。
“沒有,我跟他,......”
慕蓉正想解釋,不想葉修文卻大大咧咧的走上前來,拿出了一副婚紗照。
這照片上的兩人,一個正是葉修文,而另外一個,則是慕蓉。
而就在葉修文與慕蓉的中間,則是一個年紀大概在二十歲的小寶寶-鹿哈。
“這是?”朱鴻烈傻了,他認得葉修文,認得慕蓉,但卻就是不認識鹿哈。
“我兒子,你沒見過吧?現在老火了,隨隨便便唱首歌,那都是好幾個億,所以你永遠都排在我的後面。
誒,對了,其實我也很心疼你的,別說做前輩的沒有提醒你,在我之後,你還有好幾個前輩呢!而且其中一個,還得了花柳病,昨天還在醫院搶救呢!你好自爲之呀!”
葉修文善意的拍了拍朱鴻烈的肩膀,而朱鴻烈則慶幸笑道:“哈哈哈,還好老子早有準備,還沒洞房呢!否則老子就上當了,哈哈哈!......”
“夫君,你別聽他胡說!”慕蓉此時才反映了過來。
“誰特麼的是你夫君?你給我滾吧!”
朱鴻烈大怒抓着慕蓉的脖領子,就將她丟向了身後的大殿。
大殿上支撐的石柱,被撞碎,而慕蓉則跌進了正殿,生死不知。
“誒?我說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隨隨便便,就打自己媳婦呢?”
就在這時,葉修文又跑上來,正義凜然的指責道。
“啥?”朱鴻烈又蒙逼了,心道:這特麼的,不還是你戳鼓的嗎?又拿照片,又擺證據的?
“哼,這種不潔的女人,不要也罷!”朱鴻烈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怒氣未消的道。
“誒?誰告訴你她是不潔的女人了?”
“噗!”
此語一出,在場所有的人,幾乎都尼瑪吐血了,因爲剛纔,不就是你小子說的嗎?又擺事實,又拿照片的?
“你的照片?”朱鴻烈此時也想起來了。
“你是說照片呀?假的,你要問ps技術哪家強,不到山東,也要找藍翔!
尼瑪?就你這智商,我也是醉了,慕蓉才十八歲,p出來的兒子都二十多了,這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