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
塗山雅雅突然勾起脣:“我的確不會放過一絲可以見到她的機會,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先好好地收拾你!”
“砰!”
“砰!”
“砰!”
“死女人!”
陳海軒一下又一下的接着塗山雅雅的拳頭。
“砰!”
“死女人,你能不能不要打臉啊!”
一頓胖揍之後,塗山雅雅內心的怒氣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心滿意足的,擦了擦手。
陳海軒摸着自己胖的像豬頭一般的臉,奇恥大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沙啞的嗓音:“接下來你可以說說你怎麼能讓我知道塗山蘇蘇和白月初是不是那兩個人。”
陳海軒:@xx~ooxxx
“砰!”一個拳頭又落在陳海軒的臉上。
……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啊!”
白月初看着身旁的陳海軒臉腫的像一個豬頭一樣,不經大笑道:“哇、哈、哈、哈!”
陳海軒直接一拳打在白月初的臉上。
“砰!”白月初倒飛出去砸在牆上。
緊接着陳海軒的腳接踵而至:“我讓你笑,我讓你笑,要不是因爲你,老紙會這麼慘嗎!”
尼瑪不緊被那死女人狠狠地揍了一頓,還賠了整整十個億,這就是典型的,損了夫人還折了冰,被人打了還要給她錢。
十個億,要不是陳海軒有系統在後面頂着,他真的差點都去搶銀行了。
人生第一恥辱,陳海軒狠狠地瞪了高臺上坐着的塗山雅雅。
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這麼收拾過!
尼瑪,等着老紙讓你跪下唱征服!
……
“你說他這樣真的能讓他們倆甦醒嗎?”塗山容容輕輕一笑看着塗山雅雅道。
“不知道,讓他試試,已經等了五百年了,我已經五百年沒有見過姐姐了!”塗山雅雅楠楠道。
“可是,這樣你不怕小妹有危險嗎?”塗山容容靜靜的問道。
塗山雅雅靜靜地看着陳海軒提着昏迷的白月初和昏迷的塗山蘇蘇,沒有說話。
一個帶着鹹蛋超人面具的老頭看着這一幕,靜靜地看着,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爹,這樣真的沒事嗎,要是這個白月初出了意外!”王富貴老爹看着面具老頭說道。
面具老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
王富貴看着自己的老爹道:“老爸,這個帶着鹹蛋超人面具的老頭真的是我爺爺!”
“這個還有假嗎?沒看見我叫他爸爸嗎?”王富貴老爹白了王富貴一眼。
王富貴:“……”
峽谷下面,陳海軒穿着一身黑衣,等着白月初和塗山蘇蘇醒來。
白月初和塗山蘇蘇,分別被綁在兩顆木樁上。
“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你綁住我們想幹嘛?”白月初疑惑的看着陳海軒,此時的陳海軒已經換了容貌,所以白月初不認識他了。
他不是剛剛被他師父打暈過去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這個黑衣人又是誰?
“道士哥哥!”此時塗山蘇蘇也甦醒了。
陳海軒手裡拿着一把匕首,沙啞的聲音:“都醒了,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