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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冰蠶,池水墨一笑道:“暫時只能如此,若想瀑布再成,俞道友卻還需打通泉脈,重引地泉方可了。{【}”
俞巒忙再度致謝,溫語道:“如此已是多得道友助力了,那山泉之事以後再說,這裡卻不敢再勞動道友出手了。
否則茶尚未敬謝還未言,卻多方勞動道友助力,俞巒卻更要羞愧無地了。請道友稍待,待俞巒打開門戶延請道友入內。”
說着話她再度施加禁法,就見在那山溪落處,溪水忽似一匹白練珠簾,自頂切斷,直墜池中,立時水勢全收,涓滴無存。而崖壁後也現出一道石門,大開後閃出一橋,長伸直探搭落池邊,閃映微微寶光。
門橋一現,加上四外休整過的山色湖光襯托,小橋流水倒也頗顯秀麗。
“道友請……”俞巒側身延客,池水墨謙讓兩句,隨之便在主人的肅請下擡步上了石橋,並行向石門行去。
而眼見行近石門,那愈巒卻再止步取出一符,託於手心閃泛金光歉聲道:“還有一事適才未與道友言明,失禮之處還請道友不要怪罪……”
“無妨,俞道友有話但講無妨…..”池水墨也停步回道。
臉上一紅,愈巒愧聲道:“因早年間俞巒曾犯石門戒律,被先師施法禁制於此,故此石門兩側卻有先師留下的兩件法寶封門,如俞巒一人出入不離此間百里外倒還無妨。
但若有外人進出,那兩件法寶……故請道友入內,愈巒卻要憑藉手中這道接引神符。若神符施處有何響動,還請道友莫以爲異。”
她的聲音越說越低,卻是越的羞愧。
而池水墨卻早知此間如此,當下便一笑道:“無妨,道友儘管施展,貧道絕不抗手。卻正要領略神符的神妙。”
螓輕點,愈巒再不多說,手中神符一催,就見一團紅光砰然暴起,直將兩人籠罩其內一股極大的託力卻直託送進石門之內,而外面的石橋也隨即收了回去。
紅光再散時,兩人卻已處身在一處由掏空山腹而建的洞府之中,就見這洞府內所有的凳椅桌案等傢什都是由石頭雕琢,雖式樣古拙別具韻味。卻也難掩透出的簡陋。
除在後洞一間石室門前懸掛着一張由碧草編織的精巧帷幔外,卻再無什麼奢華的佈置。
見池水墨擡眼打量洞府,那俞巒的神情不由得更是澀然,卻也沒有虛掩遮蓋,只是待他看完將其引到一張石桌前落座,歉聲道:“洞府簡陋,奉客不恭讓道友見笑了。請道友稍坐,容貧道進去換件衣服。奉茶待客。”
“無妨,俞道友儘可自便。貧道這裡等候。”池水墨再回了一句。
俞巒再點點頭,沒有多言徑直進了那由帷幔封擋的後府去了。片刻後,一股澈心馨香由後府幽幽飄散瀰漫,再看時,一位鎬衣如雪,儀態萬方的絕色白衣道姑。卻已捧着一隻玉盤窈窕轉來。
與先前周身籠罩淡淡紅霧面目朦朧不清不同,此時的俞巒卻已去了紅霧,換了白衣,霞佩霓裳中人本絕豔,互相映照之下越顯得朱顏玉貌。仙姿無雙。
直似姑射仙子下凡,九天仙娥落地,那姿容,那絕豔,儘管以池水墨前世那等在電視電影及網絡見慣了各國的明星美女,飽覽羣花之輩卻也難以想出有哪一人能及對方絕色之萬一。
一時間池水墨真個有些看得移不開眼了,所幸他倒也還有幾分定了,在那俞巒被他盯得朱顏漸漸嫣紅時,他終強自移開了目光,自嘲一笑道:“俞道友容顏絕豔,絕色逼人,真個讓貧道的眼睛都離不開了,嘿嘿,神魂俱動啊!”
而那愈巒本被池水墨盯得又羞又怒,心中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請錯了人,把一個淫邪好色之徒當成道友請至洞府,暗悔引狼入室時。
卻聽得此人毫不掩飾的大讚自己絕色,雖覺他言辭未免有些……太直,但其讚譽之意卻是感知至誠,心中剛起的那點怒意不由得也都消散無形。
可心中薄怒雖散,但臉上卻有些面薄,當下便嫣紅着俏臉,行到近前作態嗔怒道:“道友無禮,哪有……哪有你這般夸人法?”
“嘿嘿……”池水墨頭顱一晃,絲毫也不臉紅的笑道:“沒辦法,貧道言匱詞乏,除此外卻再想不出該如何讚譽道友了,得罪之處就請俞道友見諒吧!”
“道友你……”
被他覥顏一說,那愈巒一時間卻也拿他無法,當下只得皺眉嗔眉,故作薄怒轉開話題,從玉盤內取出一隻青玉盞,略加用力的“呯”然頓在他的面前,嗔聲道:“好了,不要說了,道友喝茶吧!”輕顰淺嗔之間,絕色更令人魂銷。
微微一笑,池水墨也不多說,捧起茶盞便輕呷了一口,頓時,但覺一股澈肺馨香潤喉直下,入腹內直令他渾身毛孔舒散,熨帖之極,且此茶入腹回甘滿口生津,卻真是生平從未喝過的絕世好茶。
“好茶……”池水墨大讚一聲,忍不着接連再品一口,又繼續讚道:“好,屬實是好,此茶珍異,連我這等想來品茶如牛飲之人也都忍不住連喝不止,不知此茶何名?
俞道友又從何處所得?若是不礙,望道友相告貧道也想去求取一些備存飲用呢!”
而聽得他這連番讚譽,那俞巒神情卻接連數遍,甚是奇異。起初聽得池水墨誇讚好茶時她脣邊曾現微笑,但等池水墨問到此茶何求時,她那笑意便即收起,而換成了滿面的黯淡神色,就聽她幽幽回道:“此茶無名,卻是我早先一位至交好友採茶自制,後又贈送於我,也不知多年不見,我那好友……”
心中一動,沒等俞巒把話說完,池水墨卻忽然接口道:“贈俞道友仙茶的好友,不知是那幻波池的聖姑伽因?還是那早年的旁門女仙白幽女呢?”
“什麼?”俞巒一振,擡起頭直盯着池水墨驚聲道:“你知道我那好友是伽因或白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