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是真愛,孩子是意外,此事果然不虛,雖然維兒的母親我們都知道其實是媛來着。
“若是教壞維兒,我拿你是問!維兒,咱們不要理爸爸這個大壞人。”
“嗯嗯。”
冰凝嫣催動冰屬性魂力,將殷楓又凍成了冰雕,隨後走到殷媛維的身邊安慰了一下他,牽起他的小手一起向住所走去。
“若槿,救我……”
“殷楓哥哥你活該!誰叫你欺負維兒,凝嫣姐姐她……是不是已經忘了維兒是媛的孩子,看起來也不像是爲了討殷楓哥哥開心才裝出來的。”
殷楓的聲音從冰雕裡傳出來一丟丟,顏若槿不爲所動地雙手抱在已經非常有規模的xiong前,望着冰凝嫣二人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起來。
如果這些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顏若槿雖然也會對維兒好,但絕對不會好到如冰凝嫣這般,畢竟那是殷楓和其他女子的孩子。
或許這也是冰凝嫣的魅力所在吧!她對所有人都是那麼的好,好到連殷楓都不肯將她讓給任何人。
“謝謝若槿妹妹!”
待冰凝嫣和維兒的身影已經看不見,顏若槿這纔將冰塊化去,殷楓如釋重負地同她道謝一聲,冰凝嫣的冰凍從裡面很難破除掉,但是從外面卻輕鬆許多。
去看了一下沐清雨後,顏若槿發現她改變了很多,雖然可能還對殷楓有一絲留戀,但是已經看開了許多,也願意去接受其他人,就是直到現在還沒有遇到適合她的那個人。
“哼!你也該收收心了,不要等着別人去提醒你。”
顏若槿輕哼一聲,有這麼一個不安分的哥哥,真是讓人操心不已,說完,她自顧自地走去。
一天,原本殷楓三人帶着維兒準備去集市上逛一下的。剛走出門口,冰凝嫣突然覺得有點頭暈目眩的靠在殷楓懷裡,只好作罷,一人留在了家裡。
想起冰凝嫣這幾天例假,可能是這個原因,殷楓將她輕輕地放在牀上安置好,又煮了點紅糖水,才同顏若槿帶着維兒出去。
下午,殷楓三人回來時,冰凝嫣正躺在牀上熟睡中,見狀,顏若槿將維兒帶回了自己寢室。
殷楓見一旁臨走之前冰凝嫣想等放涼一些再喝的紅糖水已經被喝完,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一直守在牀邊。
“你回來了,抱歉!不知怎的,早上突然感覺有些頭暈,怎麼樣?你們三人玩得開心嗎?”
剛醒來,就看到殷楓守在身邊,冰凝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一聲歉。
“若槿和維兒都玩得挺開心的,但是我不開心,因爲沒有你在身邊。”
殷楓裝作不開心的樣子,畢竟說好四個人一起出去的,少了誰都丟失了很多開心。
“你不開心纔好,誰叫你是個花心大蘿蔔!”
聞言,冰凝嫣白了殷楓一眼,把舊賬翻出來試圖抹去自身的歉疚感。
“對了!我今天逛街看到的,想着戴在你頭上一定很好看就買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幫你戴上看看。”
突然想到什麼,殷楓從納戒中取出一支銀簪。
“謝謝!房間裡好像只有梳妝檯那邊有鏡子,抱抱!”
每次殷楓出去都會幫她帶點東西回來,其中尤以吃的居多,因爲他說過要給自己所有想要的甜度,這次也不例外,一直都被他放在心上掛念着的感覺真好!冰凝嫣心想。
待殷楓將銀簪爲自己戴好後,冰凝嫣雙手伸出,像個孩子一般撒嬌地想要殷楓抱她過去梳妝檯那邊。
“抱穩哦!起飛咯!”
見狀,殷楓露出笑容來,也像哄孩子一般上前將冰凝嫣的嬌軀抱起,一同向梳妝檯走了過去。
“簪子很好看!下次不用再買這個了,只這一支我就可以戴到餘生結束。”
看着鏡子裡的銀簪和殷楓,冰凝嫣話裡有話似的說道。
“多買幾支輪流換着戴不好一點嗎?”
害怕冰凝嫣以後哪天會覺得有些單調,沒有聽出她話外之意的殷楓不解地詢問了一下。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這前半句話我認爲是錯誤的,舊衣始終如一的長久陪伴是新衣那一時的新鮮感永遠都無法超越的。”
即便殷楓沒有聽出來,冰凝嫣還是繼續說着,他這才聽出冰凝嫣話中之意,緊緊地將她從身後抱住。
“無論如何,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替代凝嫣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說完,殷楓慢慢地湊近冰凝嫣動人心絃的嬌脣,親吻過去……
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殷楓也無法向冰凝嫣保證什麼,至少他對冰凝嫣的愛,永遠都不會隨時間而流逝。
在晉陽城待了數天,綾長恭和沐清雨收拾好行裝,跟隨姜幼麟一行人回到了縹緲仙閣,中途殷楓說有事,讓他們帶着維兒先回去,自己一個人離開了大部隊。
害怕殷楓一去不返或者又到處製造麻煩,姜幼麟向他索要了無鱗劍,因爲更多人是通過無鱗劍認出他來,見過殷楓面容的人大多都已經被他解決了,並叮囑他不能隨隨便便地使用魂力。
只有冰凝嫣和顏若槿知道,殷楓是去摘月城找鬱姒嬋了。雨露均沾,這個道理殷楓非常懂,但這對每一個人都是會造成一些傷害的。
瀧州,一間茶館裡。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魔頭殷楓重新加入了縹緲仙閣,而且還勾搭上了縹緲仙閣閣主的女兒。”
“這魔頭也太好命了吧!保不準狂淵仙閣的滅門慘案也是他做的。”
……
一路上,不是關於雎恣瑜以前的光輝事蹟,就是殷楓的殺戮跟蹤小報,年輕一代中,只有他們二人比較臭名遠揚一點。
有臭名昭著之人,自然也會有威名遠揚之人,只不過和殷楓二人現在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我記得當初他在縹緲仙閣就勾搭上了冰凝嫣,現在能重返縹緲仙閣,估計是多吹了幾下枕邊風吧!”
“唉!可惜可惜!冰凝嫣我有幸見過一次,那美貌,就連仙女都自嘆不如,要是可以與她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