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佟月兒有些摸不着慕容復的脈,不由出言試探道,“你既知我父親大名,還敢對我無禮?”
“嘿嘿,你也未免太高看你父親了,”慕容復冷笑一聲,心中卻是愈發的喜歡此人了。
佟佳氏,滿洲女真中的大姓,掌管着滿清八旗軍中的鑲紅旗、正藍旗和鑲黃旗,而佟月兒的父親佟佳·武良,正是如今的鑲黃旗滿軍都統,手下約莫有三萬來人。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關鍵的是,皇宮裡的侍衛軍,便有一半是武良的人馬,這也是爲何佟月兒雖然只是一個貴人,但在這皇宮中地位卻十分超然的原因。
而慕容復所打的念頭,便是想通過佟月兒來控制整個皇宮,當然,此事還得好好謀劃一番,眼下當務之急卻是將這個未來的皇后給收復了。
想到這,慕容復不懷好意的打量了佟月兒一眼,右手凌空一握,長鞭瞬間凝聚成型。
佟月兒俏臉一變,“你,你想做什麼?”
“這還用問麼?”慕容復微微一笑,“自然是好好伺候娘娘了。”
佟月兒面色瞬間煞白無血,“別,你別再來了,之前的恩怨一筆勾……”
“銷”字尚未出口,“啪”的一聲脆響,長鞭搖曳,佟月兒胸口處陡然多出一道鞭痕。
“娘娘,沒想到您還有這種嗜好,倒是巧了,本座也有虐人的嗜好,今日便跟娘娘切磋一翻,如何?”慕容復口中戲謔的說着,手中動作絲毫不停,一鞭又一鞭的抽下去。
當然,他出手的力道也控制的剛剛好,只會讓她疼,乃至劃破其衣衫,卻不會在肌膚上留下傷痕,最多也就一條紅痕罷了。
“唔……”佟月兒輕哼一聲,臉色瞬間血紅,身子的渴望,又開始蠢蠢欲動,她實在恨死自己這具皮肉了。
“啪啪……啪……”慕容復手持長鞭,便如同一個冷酷無情的摧花使者一般,不斷的抽打着眼前的宮裝麗人。
還別說,心中竟是生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
“難道我還真有虐待傾向?”慕容復不禁如此想道。
而佟月兒已不似先前那般倔強,慌忙的四處閃躲,奈何慕容復手中長鞭可長可短,變化隨心,無論她怎麼閃躲,那鞭子總是能夠準確無誤的打在她身上某個部位。
捱得七八鞭後,佟月兒身上衣衫已經破開好幾個口子,大片大片凝脂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逐漸泛起紅暈,臉上更是春波盪漾,盈盈似水,渾身散發着一股嬌媚的氣息。
“娘娘,本座打得你爽麼?”慕容復笑問道。
佟月兒貝齒緊咬,強迫自己不發出那種羞人的聲音,但聽得慕容復此言,卻是忍不住答了一聲,“爽!”
話一出口,佟月兒幾欲羞暈了過去。
她從出生的那一天起,便被當做皇后來培養,所學所見,無不是最高貴的禮儀,一身氣質知書達禮,雍容華貴,但不知怎麼的,在被這陌生男子抽打之時,
心中既是羞憤,又有種難言的刺激,兩種情緒相互交織,糾纏不清,越是羞憤便越是刺激,越是刺激便越羞憤,靈魂彷彿墜入了無盡深淵。
慕容復又打了幾下,忽然佟月兒身子一陣緊繃,連續不斷的顫抖起來,約莫持續了十來息,終於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
慕容復收回長鞭,雙手負在身後,湊上前去,彎着腰細細打量了一番,微微搖頭,“娘娘似乎不大行啊,這第一陣,是我贏了。”
佟月兒急促的喘息着,臉上一副滿足的神情,好半晌後纔回過神來,想起自己方纔的表現盡皆落在慕容複眼中,不禁臉色一白,顫聲說道,“你……你這個魔鬼,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娘娘這話,可是昧了良心啊,也不知道方纔是誰……”
“你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佟月兒忽的直起身來,雙手扯着慕容復的衣襟,哭訴道,眼角已是流下兩行清淚。
“好好好,不說了,”慕容復微微一笑,伸手握住柔夷,“咱們這便對決下一仗。”
“你……”佟月兒面色微變,但話未出口,卻被慕容復攔腰橫抱起來,頓時花容失色,“你做什麼?我是皇上的女人,你……你不能碰我!”
也難怪她會這般激動,先前慕容復雖然折辱了她,但從未碰觸過她的身子,此刻這般親密的接觸,若是被康熙知道的話,此生再也無緣皇后之位。
慕容復一聽“皇上的女人”,心中一陣不爽,三兩步走進大殿中,四下尋找一番,終於在一個偏殿裡,找到一把太師椅,便將佟月兒扔到了椅子上。
“你到底要做什麼?如果你要錢財的話,這宮中的銀錢,你全都拿了去,放過我行不行?”佟月兒語氣軟了下來,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這個慕容復便如同一個惡魔一般,不斷摧毀着她的尊嚴,她真怕對方會做出什麼更加過分的事來。
慕容復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並不答話,點了佟月兒的穴道,隨後從殿中的簾子上扯來幾根紅繩,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將佟月兒綁在太師椅上,這才解開她的穴道。
但見此刻的佟月兒雙手倒背在腦後,雙腿被綁了一個對摺,大大的拉開,這種姿勢對於任何一個女子來說,都羞恥到了極點,更何況是地位高貴的佟月兒了。
“求求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佟月兒眼淚嘩啦啦的留下來。
“真的?”慕容複眼前一亮,湊到佟月兒白膩的臉蛋邊,低聲笑道,“如果本座要你這個人,你也答應麼?”
佟月兒呆了一呆,隨即面色大變,厲聲喝道,“癡心妄想!”
“那就算啦,”慕容復搖頭一笑,“今天天色也很晚了,就玩三個小遊戲吧,三局兩勝,方纔是第一個,你xie了身子,算是本座贏了,現在玩第二個,你可要小心哦,再輸就沒機會翻盤了。”
佟月兒根本不明白慕容復想做什麼,但聽得此言,不禁心中一動,脫口問道,“如果我贏了,你是不是就會放過我?”
“那當然,本座說一不二,如果你贏了,本座就此離去,不再糾纏。”慕容復當即拍胸脯保證道。
“我有一個條件。”佟月兒心念轉動,卻是說道,“你不能碰我的身子,否則我寧願玉石俱焚,也不會讓你得逞。”
“這個嘛……”慕容復沉吟半晌,“本座可以保證,不會主動做出那最後一步,至於抓抓摸摸,這是難免的啦。”
說着卻是探手在佟月兒胸口捏了一把,暗呼一聲好軟。
此刻的佟月兒心中羞憤難當,倒也顧不得計較被對方占上一些便宜了,心想,只要能保住那最後的清白,事後再將永和宮中的宮女太監清洗一遍,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今天的事。
目中寒芒一閃而過,佟月兒咬牙道,“你要怎麼玩?”
慕容複眼中異樣一閃而過,“既然是玩遊戲,那自然應該有個彩頭,這樣吧,如果你輸了,從此給本座當女奴,終生不得背叛。”
“什麼!”佟月兒萬萬沒想到慕容復居然敢提出這種條件,一時間,吃驚更多於恐懼和羞憤。
慕容復毫不在意的點點頭,“你沒聽錯,就是要你當本座的女奴。”
佟月兒震驚過後,心中立即生出一股極大的屈辱感,自己好歹也是千金之軀,身世地位顯赫,血脈高貴無比,眼前之人居然要自己當他的女奴,這是何等的羞辱。
“怎麼,你不玩啊?”慕容復眉頭微挑,神色冷了下去,“那本座還是自己玩吧。”
說着便要去解佟月兒身上的衣服。
“別別,我答應就是了,不過……”佟月兒大急,飛快應了下來,但話鋒一轉,又說道,“如果你輸了,也要給本宮當一輩子的奴隸,本宮讓你往西,你不準往東!”
慕容復怔了一怔,心中暗笑,就你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就算本公子輸了,來個不認賬,你又能奈我何?
當然,這話他自是不會說出來的,嘴上笑道,“可以,本座應下了。”
“怎麼判定輸贏?”佟月兒不知想到了什麼,臉頰通紅,幾欲滴出血來,“你那下流無恥的手段,使在任何一個女子身上,怕也承受不住,如果憑此來判定輸贏,我不能接受。”
慕容復一愣,沒想到這女人也不是真傻,念頭轉動,忽的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似笑非笑的說道,“這樣吧,當你主動要求本公子做出那最後一步之時,便算你輸,反之我輸。”
佟月兒一聽,差點氣暈了過去,她堂堂佟佳氏千金,身份地位可比公主,便是面對康熙,也不可能主動求歡,又怎會向一個卑賤的漢人主動求歡。
可眼下自己毫無反抗之力,佟月兒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裡咽,任人擺佈,心中打定主意,死守靈臺,絕不屈服,終是點了點頭,“開始吧。”
“喲?急不可耐了啊?”慕容復微微一笑,隨手一揮,佟月兒身上的衣衫化爲碎片,四散紛飛。
佟月兒眼角淚光盈盈,只能別過頭去,不去想自己羞恥到了極點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