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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幫,從宋朝到明朝在金大俠世界都有着極爲重要的地位,尤其是宋朝和元朝這段時間,丐幫絕不僅僅是江湖門派,更是足以撼動江山社稷的強大勢力。
便是南宋末年襄陽城一戰耗盡了丐幫的元氣,讓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棍法失傳大半,經過這百年的休養,丐幫也已經恢復了不少元氣,再次成了無人敢小覷的強大幫派。
若是沒有原著的底蘊,曹子恆頂多也就是擊殺現在丐幫多數的高層,卻沒可能徹底降服丐幫。
現在嗎,只需要足夠的力量,在知悉那史火龍是假貨的情況下,強行殺進去自然能解決一切的問題。
丐幫,亦是豪傑輩出的幫派,那派中傳功,執法等長老也都是俠義之士,卻是不會忘恩負義。
站在屋頂,曹子恆雙眼閉着,體內,一絲絲力量不停的運轉起來。
乾坤大挪移,這並不是內功,實際上,這甚至算不上什麼發力技巧,硬要說來,這套武功應該可以算作是對力量的運用,是將身體的潛能極限開發使用的一種武功。
很快,曹子恆感覺自己體內的內力似乎盡數被調動,而且,比起之前有一種莫名的輕鬆感,就像是跑步一樣,之前只能跑五圈,但是,此刻極爲輕鬆的感覺下跑了五圈竟是絲毫不覺得累,顯然還能再跑兩三圈。
這自然不是修煉了乾坤大挪移曹子恆修爲立馬增加,而是原本在運轉中被浪費掉的力量盡數被節省了下來。
潛能,實際上便是被浪費,或者被遮蓋而忽視的能力。
“這武功,哪怕是九方天宇裡面亦是頂尖的武功。”
曹子恆張開眼,乾坤大挪移博大精深,便是他悟性和內力都足夠,卻也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完全掌握,此刻,他僅僅是將乾坤大挪移第一重和第二重初步掌握,徹底將體內的潛力釋放開來而已。
“先找個地方休息下,這兩天丐幫大約是會結合的,到時候我們再去。”
曹子恆朝着滅絕笑笑,後者眼中的凝重他自然看的出來,那是對想要迎戰集合全部力量丐幫的壓力,不過,史火龍的事情曹子恆卻不打算告訴滅絕,這種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到時候才能打陳友諒一個措手不及。
巴陵城本也不是小城,曹子恆和滅絕很快找了一處清淨的院子住下,這個時代的六大派和後世截然不同,每一派下面都有不少的外門弟子在江湖上營生,所以絕對不缺錢。
滅絕直接埋下了一個宅子,卻是讓隨後來巴陵打探消息的丐幫沒能查到任何的東西。
而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曹子恆則是整日待在宅子內修煉乾坤大挪移,這套武功的確神奇無比,曹子恆不但利用其將體內的潛能徹底激發,更是將之前所學的武功用乾坤大挪移的原理分析了一邊,再經過他此刻九點悟性的揣摩,不經意間已經恢復了以往那些武功的十之七八。
而這兩天的時間,滅絕亦是得到曹子恆傳授的全套九陽神功。
郭襄創立的峨眉派內功本是以九陽神功爲基礎的,此刻,滅絕得到這九陽神功,頓時修爲如同坐火箭一般的往上漲。
兩天的時間,曹子恆和滅絕各有收穫,卻是苦了成昆臨死前小手段傳出信息提醒的陳友諒。
曹子恆的威名經過光明頂一戰早已經天下皆知,陳友諒自然也不例外,成昆臨死前那聲吼叫着實嚇到了陳友諒。
這個原著中狡猾絲毫不下朱元璋的傢伙很有自知之明,靠着真實實力絕不是曹子恆的對手,所以,接到那消息之後,陳友諒便開始通過假史火龍的命令集合丐幫高手。
巴陵,靠着君山極近,本是丐幫的大本營,而史火龍在陳友諒的指揮下又是用的十萬火急的指令,僅僅兩天的時間,除去本來就在君山的傳功長老,執法長老,掌棒龍頭外,更有不少丐幫好手日夜兼程的趕到。
比起原著中張無忌那次,這回丐幫的集合的隊伍卻是更加的強悍。
然而,這樣強悍的陣勢,集合起來後卻是看不到半點對手的蹤跡,這讓執法長老和傳功長老極爲不滿。
這兩個老傢伙怕是這一代丐幫中僅存的保留蕭峰,洪七公那些丐幫前輩高人豪氣的,早就看不慣陳友諒如同傳說中的奸臣一樣左右史火龍。
藉着這次的機會,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召開了丐幫大會,想要逼着史火龍遠離陳友諒。
巴陵城內,丐幫分舵,從這天早上開始便是氣氛凝重,傳功,執法可以說是幫主之下丐幫最大的長老,而在北宋時期,傳功,執法等長老聯合起來甚至可以合理的廢掉幫主。
只是,這個時代畢竟已經不是北宋,而陳友諒的手段亦是高明無比,此刻,小小的丐幫分舵卻是劍拔弩張,丐幫諸多弟子分作兩撥對峙着。
“你們是想以下犯上嗎,我丐幫忠義起家,我且問你們,幫主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丐幫,對不起諸位兄弟的事情。”
陳友諒站在史火龍身邊,氣勢凌然的問道。
此刻,這個狡猾的傢伙心中也是暗暗叫苦,他哪裡想到傳功和執法會這個時候發難,在過去的幾個月裡面,他早已經悄悄的籠絡下面各大分舵的舵主,若是再給他幾個月的時間,這傳功,執法怕是就要變成光桿司令。
“都怪那個可惡的曹子恆,若有機會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暗暗賭咒發誓,陳友諒的目光卻是依舊保持着一貫的威嚴,他掃視着低下那些弟子,在他的目光掃視下,哪怕是再堅定的傳功,執法兩大長老的擁護者都忍不住撇過頭去。
“我們只是想幫主能夠遠離你這個小人而已。”
傳功和執法兩大長老並不是傻子,立刻看出陳友諒的打算,只是,他們亦只能夠擡出幫主來對抗陳友諒,卻是不能直言反對幫主。
可惜,事實很讓兩人失望,那假的史火龍,僅僅是目光不悅的掃視了兩人一眼。
“你們便是用這方法表達自己意見的嗎,如果我不同意是不是還要將我從幫主這個位置拉下來。”
假史火龍冷冷一笑開口,一句話,傳功和執法的心徹底沉下去,陳友諒則是跟着發出冷笑,似乎是在嘲諷傳功和執法的愚蠢。
而便在這個時候,一個明顯帶着看笑話的笑聲從旁邊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