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大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遠遠的,林沙便大聲招呼道。¢£頂¢£¢£¢£,..
“看掌!”
誰知米爲義看到他後臉上先是喜色一閃,而後突然大喝出聲身形如大雁般飛掠而起,只瞬間便跨越兩人間相隔近三丈距離,一掌劈出直取林沙胸膛!
“嘿,又來這一套!”
林沙臉上帶笑不閃不避,‘砰’的一聲硬生生用胸膛接下米爲義這一記衡山流雲掌,身子動都沒動地方,反倒米爲義被手上的巨大反震之力震退了一米多!
“哈哈,林沙兄弟你這一身橫練功夫越來越厲害了!”
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米爲義臉上潮紅之色一閃而逝,體內翻涌的內力被迅速彈壓,他瞪着林沙哈哈大笑一臉驚歎。
“沒啥,對付你這樣的江湖癟三來多少都不怕!”
林沙跟着逗樂一句,大步流星走到更顯成熟穩重的米爲義跟前,一臉‘自傲’笑哈哈調侃道。
鐵布衫這樣的外門功夫,對於氣血充盈筋骨強健的林沙而言,入門容易想要達到登峰造極之境也並不困難。
短短三年時間,他便將鐵布衫修煉到外功及致,後兩年他並未刻意修煉,但一身鐵布衫功夫卻並未落下,反而還由外而內自主產生內力!
隨着他的身體到了快速成長期,鐵布衫自主產生的內力越來越強,在早已貫通的十二正經按照某種神奇軌跡自由流轉。
因爲這是自主產生的內力,並沒有耗費他一絲一毫的精神,在體內經脈運轉也沒有一定之規,而是配合已至登峰造極的外功隨時調整,同時不斷滋養強健筋骨血肉,使身體素質和強度從未間斷過提升!
當然,這一切都少不了大量珍貴藥材的輔助,所幸福威鏢局可能啥都缺就是不缺銀子,林震南夫婦也大方得很,只要林沙有需要並拿出合理辭,他們就不會吝嗇手頭銀子如流水般花出。
所幸林沙也不是那種吃獨食的角色,搞到大批珍貴藥材後也沒少了林平之那一份,只是那子的身板承受不住太大藥力,大部分都被林沙享用了而已。
這些年他一直沒斷了與米爲義他們三位衡山弟子的聯繫,日常的書信來往極爲頻繁,有大把空閒時間的話不是米爲義主動跑來福州看望,就是林沙趕赴衡山與幾位相熟朋友相聚,感情並未因距離而變淡反而越發深厚。
他們幾個聚在一起,除了談論自己的所見所聞和經歷之外,便是擺明車馬大肆切磋較技。
繼一手剛猛凌厲的軍中槍術之後,他又將有所成的鐵布衫拿了出來,直接震碎了衡山派幾位相熟弟子的眼球。
跟軍中槍術一樣,鐵布衫這玩意雖還沒到爛大街這種程度,但想尋來習練的話也並非難事,以福威鏢局的能量更是菜一碟,所以沒人懷疑林沙所修鐵布衫是他自己本就知曉的外門功夫。
有鐵布衫配合,加上一手凌厲霸道的槍術,當真所向披靡無往不利,就連之前能跟他戰個平手的米爲義也不是對手了。
他如此神勇表現,就連一直隱身幕後的劉正風都被驚動,親自下場‘考較’林沙武功,結果自然大吃一驚,林沙雖還不是他的百招之敵卻也顯出無窮潛力,跟着徒弟一樣連連哀嘆這樣的良材美玉竟然不是衡山派弟子!
也是因爲劉正風的刻意親近,加上米爲義等人的牽線搭橋,林沙與衡山派之間的關係越發親厚。
等到他一身鐵布衫功夫到了登峰造極之境,衡山派一干三代弟子已無一人是他對手,就連劉正風想要打敗他也得花費巨大功夫。
因爲林沙的請求,衡山派上上下下閉緊口舌,並沒有大肆宣揚他的武力,所以外界對此並不知曉,只是五嶽劍派其它幾派隱隱有些察覺。
要不然,林沙單人獨騎剿滅青龍崗山匪,雖然功莫大焉震動南方武林,遠在西北的華山派也不該知曉的那麼清楚,‘君子劍’嶽不羣也不會那般鄭重其事對外出二徒弟和女兒發出警告。
……
“給我留面子成不,怎麼咱也是江湖聞名的衡山米少俠!”
米爲義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跟着林沙進了後院正堂,分賓主落座後又是一番熱鬧寒暄。
話五年時間米爲義的變化也不,有林沙的幫助他的衡山劍法提前進入成熟期,又花費不少精力苦修衡山心法,無論外功內功都趨於江湖二流,放眼整個江湖絕對是同輩之中的佼佼者!
他同其他按正常‘途徑’揚名江湖的少俠一樣,待苦修內功成之後離開衡山到處‘扶危濟弱’‘除暴安良’,名頭在這些年也是水漲船高,和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並稱南北武林新秀!
“好了不笑話了,我這次來是專門給你送請貼的!”
兩人笑一陣還是米爲義率先步入正題,從懷裡取出一封精緻請貼遞到林沙身前。
“怎麼了這是?”
林沙隨手接過,沒急着翻看好奇問道:“跟我還這麼客氣,有什麼事通過福威鏢局湖南分部傳來就是,難道我還會怪米大哥你禮數不周?”
“哎……”
米爲義深深嘆了口氣,臉上神色似落寞似無奈,又好象解脫一般解釋道:“兩月後十五日,我師傅正式舉行金盆洗手大會,邀請江湖各路同道前去觀禮,林沙你手上就是請貼!”
“什麼,你師傅要金盆洗手?”
林沙先是大吃一驚,急忙翻開手裡請貼,果然正是劉正風邀請他參與金盆洗水大會的請貼。
“這是爲何?”
林沙臉上維持‘震驚’表情,心中卻早翻騰開了,心思電轉立刻明白笑傲江湖的大幕已經拉開,無數風波從福威鏢局滅門和劉正風金盆洗手一事開始。
等等,福威鏢局滅門?
那幫突然出現的四川江湖人士,是青城派松風觀的人馬?
因爲時間太過久遠的關係,又或者平靜生活過得太久,林沙一時遺忘了笑傲江湖開始時那段情節,此時經米爲義和手中請貼一激,終於想起了這兩幕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