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宮很神秘,江湖上大多數人並不知道它在哪裡。
能知道的僅是她們露出的威名以及派出的移花宮使者。
其實,移花宮並不神秘,它就座落在雁dàng)羣山中。
具體的位置在南雁dàng)山。相對於更被人熟知的北雁dàng)山,南雁dàng)山確實冷清不少。
李江現在就看到了南雁dàng)山山頂上其中的一個湖。
圍繞着清徹碧綠的湖水,建立有一片宮似的建築。
鱗次節比的宮羣均是粉牆黛瓦、雕樑畫棟,精美而別緻。
宮內外有五顏六色的花卉叢生,有大雁於水中悠遊嬉戲。
花的香味,大雁的鳴叫,來往花間水榭的翩翩女子們,以及遠處轟隆的瀑布聲,構成了一幅美不勝收的仙家奇景。
經過李江的抗議,他得以親腳走在了花叢當中。
“見過大宮主,二宮主!”宮女們紛紛下拜行禮。
邀月面無表,憐星對她們點着頭,示意起。
一路行來,美麗的宮女們不約而同心生驚訝。
兩位宮主的冷漠,她們是見怪不怪了。但驚訝的是,移花宮除了花無缺竟然又有了男人,而且這個男人好像受重視的,被兩位宮主夾在中間。
男子長什麼模樣,好不好看她們沒過多關心。因爲她們大多都是從小就收養在宮中,能出行江湖的少之又少,所以她們對美醜沒有具體的概念。
如果非要與宮中唯一男子花無缺比較的話,嗯,此人似乎笑容多了點,莫名其妙地感覺有點可呢!
宮女眼中可的男子現在正尷尬的一比。
大中,從不責怪人的花無缺摸着仍然隱隱做痛的俊臉幽怨道:“海川道長,你可把我給騙苦了!上次我回來提起你的事,被大師傅……唉……”
李江干笑了兩聲,說道:“花兄弟,貧道僅是和你開個玩笑,哈哈,切莫縈懷纔是。”
憐星驚奇道:“無缺,他就是你所說的我和大姐的‘師兄’?”
花無缺沒有馬上做答,而是小心地看了一眼李江,露出個莫能助的眼神,硬着頭皮道:“是的,二師傅。”
“咯咯咯咯……”憐星肆無忌憚地笑出聲來。
花無缺驚呆了,他何曾見過二師傅有此笑顏如花的美模樣。
邀月高坐主位,冷哼道:“此人狡猾成,就胡言亂語,小妹你去叫紫娟帶人將他關入湖中島的冷香宮,並且嚴與他說話!”
憐星望着李江,眼裡掠過一絲惋惜,低頭道:“好的,大姐,我這就去安排。”
“喂喂,你們姐妹想卸磨殺驢麼?還有星兒,你不想我幫你治好頑疾嗎?”李江跳不起來,只能叫喊。
憐星一瘸一拐的背影停頓了下,頭也不回地嘆息道:“我幾十年來都習慣了,治不治都可以。你還是聽大姐的話吧……”
她直接運起輕功,衝出了宮。
“月兒,修道之人講究無拘無束,別關住我好嗎?”李江又注視邀月乞求道。
“星兒,月兒”這兩個稱呼把花無缺震得頭皮發麻,他腳下放輕緩緩後退。
可他的小動作哪裡逃得過邀月的眼睛。
邀月將臉轉向他,冷聲道:“無缺,你準備下,二十天後出發去尋找江小魚。”
花無缺嘴脣翕動幾下,顫聲道:“大師傅,我……我們……”
“出去!”邀月斷喝道。
花無缺喏喏而退。
李江等花無缺出去後,勸說道:“月兒,何必對無缺那麼嚴厲?既然都放下了就對他溫和一點。”
邀月冷冷道:“他是江……江楓的兒子,你不吃醋?”
“我爲什麼要吃醋?你們之間清清白白的,我倒要感謝江楓有眼無珠,給我留下了完美無瑕的仙子呢!”李江聳了聳肩膀。
邀月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逝,馬上又冷漠道:“你是不是還要感謝他幫你留下了憐星?”
李江正色道:“並沒有!月兒,憐星只是個意外,不要太過苛責於她。你畢竟是她的姐姐……”
邀月冷笑道:“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是不是還做着兼收幷蓄的美夢?”
“唉,你可冤枉我了。我是修道之人……”李江叫起了撞天屈。
“來人!”邀月根本不想聽,對着外暴喝了一聲。
很快,外面進來了幾個女子。
邀月如一朵白雲飄下玉座,玉手連點李江幾個大,然後對她們吩咐道:“擡下去,交給二宮主安置。”
李江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
冷香宮裡,李江被擡到了軟塌上。
十幾分鍾後,他好似睡着了,侍候的宮女放心而退。
又過了一個小時,李江眼皮下的眼珠子開始了骨碌碌地轉動。
幾圈之後,他的眼睛睜開了,旋即精光四溢,哪兒還有先前虛弱的模樣。
他坐起,自言自語道:“要不是沒得到明玉功,我會被你們抓到?你們沒料到我有兩個丹田吧?哈哈……呃,就是犧牲有點大!”
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憐星冷着臉來了。她解開了李江的半道,守着他吃完飯解決完衛生,然後又補上道離開。
李江對她做了半天的邪魅眼神算是白費了。
第三天,第四天,均是如此。
第五天變了,來得不再是憐星,而是一個紫衣的冷峻少女。
她照着憐星的流程又把這些事做了一遍。
李江拋給她的媚眼她收到了。
不過,令李江大吃一驚的是紫衣女子好似不吃這一,柳眉豎起給李江回了個兇狠的眼神。
第六天第七天……
第七天晚上,李江躺在上冥思獲取《明玉功》的渠道。
邀月暫時不可能,憐星應該可以搞定。但她爲什麼不來了呢?難道邀月不讓她來?
要不我潛出去找她?嗯,冷香宮四周圍了不下二十個人,如何避過她們呢?
突然,李江眼皮一跳。在他的神念裡,十米範圍內的宮女們如潮水般退了出去。
正當他不明所以時,一個影闖入了神念之中。
李江伸出右手,飛快點中了上幾處道,然後閉上眼睛假裝熟睡。
人影很快飄進了內,立於李江畔。
她沒有任何動作,彷彿在糾結着什麼。
半晌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接着李江便感覺到一塊溫玉鑽入了自己的被窩。
香氣縈繞間,他又覺幾處道被解,然後……
事後,李江喘息道:“你怎麼來了?”
“練功遇到了瓶勁。”
“但我不是如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