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餘香夾緊雙腿,在牀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臉色潮紅,嘴裡低聲罵道:“一對姦夫****,折騰將近兩個小時,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兩具果體在牀上激烈的搏鬥,儘管應曉曉極力忍耐,還是不可避免地發出聲音。建造這棟房子的時候,季陽家裡比較窮,所以沒有考慮到隔音問題。應曉曉的聲音還算小,關鍵是季陽用力過猛,彈簧牀都禁不住他的折騰,吱呀吱呀響個不停。
若有若無的低吟傳入耳中,燕餘香不禁浮想聯翩,回憶起那天季陽徒手製服七個打手的情景。這傢伙這麼能打,那玩意一定很厲害,燕餘香忍不住把手伸進了睡褲裡。
“季陽,大壞蛋,我也要……”燕餘香一手輕揉大白兔,一手撫摸下方,發出幽怨渴望的低吟。
燕餘香可以隱約聽到應曉曉的低吟,那麼聽力比她靈敏十倍的季陽…他正在跟應曉曉共度春風,萬萬沒想到隔壁會傳來這樣一聲呼喚,心裡涌起一股異樣的刺激感。身下是應曉曉,腦子裡閃過燕餘香穿旗袍的姿態,季陽體內再次涌起一股激情。
本來經歷兩個小時苦戰之後,他已經有些疲軟了,這會好似吃了****一樣。應曉曉才第二次,哪裡受得了如此長時間的征伐,低聲向他求饒:老公,輕一點,好弟弟,對姐姐溫柔一點。季陽聽到這種求饒聲,反而受到了進一步的刺激,精神一振!
第一次才幾分鐘完事,應曉曉心裡還想:季陽這麼年輕,會不會那方面不行。此時她對季陽徹底放下心來,反而有點擔心自己,以後能不能受得了。萬一滿足不了季陽,他爲了生理需求去找別的女人怎麼辦,畢竟隔壁就有一個女人在虎視眈眈。
念此,應曉曉咬着嘴脣忍耐,臉上露出了痛並快樂的表情。香汗打溼了兩鬢長髮,她白皙的脖子後仰,性感的鎖骨凸顯出來。季陽一邊親吻她的鎖骨,一邊撫摸她的翹.臀和小白兔,最後兩人齊齊陷入愛的潮水之中。
呼,呼,呼……
季陽趴在應曉曉的懷裡,緩緩深呼吸,一股疲憊感涌上心頭,很快睡着了。應曉曉抱着他的腦袋,臉上滿是幸福之色,隨後帶着笑容入眠。
他們倆舒坦了,燕餘香卻弄了一個不上不下,心裡又恨又癢。因爲沒有季陽房間裡的聲音掩護,她不敢隨便出聲,只好草草了事。
早上起牀,應曉曉發現牀單上有一點血跡,多半是昨晚太激烈導致。不過令她詫異的是,下面並沒有傷痕也沒有疼痛,就跟平常一樣。由於季陽身懷九陽真經三重功力,和應曉曉交合的時候,多少傳了一點功力給她。所以她那點小傷一夜恢復,並且體質得到了一絲絲改善,比人蔘燕窩的效果還好。
應曉曉在房間裡糾結了一會,羞紅着臉捲起牀單,打算拿去洗乾淨。
走到一樓之後,她看到季陽一家人,燕餘香,端木妍,龐天奇在院子裡排成一排刷牙洗臉。季夏也看到了應曉曉,眼光在她手裡的牀單停留一會,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燕餘香多麼希望昨晚跟季陽在一起的是自己,而不是應曉曉,她看到牀單之後閃過一絲惱怒:這個小碧池,竟然把我的男人給睡了。
應曉曉根本不敢看別人,低着頭快步走進洗手間,把牀單塞進洗衣機。正當她準備倒洗衣粉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把牀單拿起來,嚇了她一跳。
“曉曉,洗牀單的時候不能直接塞進去,容易纏起來洗爛了。怎麼還有血,這個用洗衣機洗不乾淨,得用手洗,我幫你洗算了。”徐氏溫和地道。
“伯母,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應曉曉臉紅的像番茄,恨不得把季陽拖過來打一頓。
“別不好意思,我一看就知道是陽子的牀單,難爲你知道給他清洗。男孩子比較邋遢一點,就算你不拿下來,我也差不多要給他換一次。”二樓四間房的牀單都是徐氏鋪的。
“我,我看他的牀單有點髒了,所以拿過來洗一下。”應曉曉心裡緊張不已,順着徐氏的話道。
“你有心了,快去刷牙洗臉,待會吃早飯。”徐氏對她很滿意。
應曉曉點頭應好,隨即邁着小碎步走出洗手間,低着頭擠牙膏刷牙,低着頭洗臉。期間季夏偷偷在她耳邊說了句“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應曉曉差點鑽到地縫裡去。季夏見她像個新婚小媳婦兒,替弟弟開心的同時不禁感慨,我的白馬王子在哪兒。
季陽起的很早,洗漱之後在外面溜達了一圈,回來直接吃早餐。總共九個人圍在一起吃飯,稍微顯得擁擠,季陽右邊是應曉曉,左邊是燕餘香。
“多喝點玉米粥。”應曉曉幫季陽盛粥,眼神像個妻子一樣。
“謝謝。”季陽很享受這種感覺。
自從來到這裡之後,燕餘香就沒吃過一頓愉快的早餐,氣悶地啃着饅頭。眼看季陽和應曉曉越來越親密,她實在無法忍受,不能再這樣看下去了。
燕餘香決定行動起來,她調整心態之後,拿起一個包子放到季陽嘴邊,竟然要喂他吃:“這個胡蘿蔔餡兒的包子不錯,你嚐嚐。”
季陽愣了一下,隨後咬了一口:“確實還可以。”
燕餘香見他接受了自己的好意,喜滋滋的拿回有缺口的包子,毫不顧忌衆人的目光,往自己嘴裡塞進去。整個過程僅僅不到十秒鐘,應曉曉反應過來之後,差點沒把筷子折斷。
這個小碧池越來越放肆,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勾引我男人!看到燕餘香一副小女兒的姿態,應曉曉氣的咬牙切齒,險些又想踩季陽一腳。不過她轉念一想,這種時候折磨季陽,萬一他生氣了,覺得燕餘香對他更好怎麼辦。念此,應曉曉迅速調整心態,既不懲罰季陽,也不再與他親密,跟個沒事人一樣用餐。
龐天奇一隻手斷了,做什麼都不方便,看到兩個美女給季陽喂吃的,心裡十分羨慕。他期盼地看向端木妍,卻見她神態淡漠,像在部隊的時候一樣,咕嚕咕嚕喝了兩碗粥,吃了三個包子,最先吃完早餐離座。沒辦法,龐天奇只能用一隻手盛粥,一隻手吃包子。
吃完早餐後,季夏和燕餘香去工地裡監督,廠房已經快建設好了。而季陽則回房搗騰古董,打算全部搞定之後,去一趟省城找燕三清鑑定。應曉曉閒着無聊,在房間裡打遊戲,思索着怎麼防備燕餘香。龐天奇和端木妍的任務是保護季陽一家,便在客廳裡看電視。
季河生獨自一人去地裡幹活,路上村民熱情地跟他打招呼,誇他有個好兒子。一開始季河生很自豪,還會跟他們吹噓一番,現在他卻只是勉強地笑了笑。
扛着鋤頭來到玉米地,密密麻麻的玉米長出來了苞,還沒有成熟。季河生用鋤頭開溝,然後用手除草施肥,一個人在地裡辛苦地勞作。
“小兔崽子,白養那麼多年了。”
季河生突然覺得很寂寞,家裡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在乎他。妻子每天去工地幫忙,女兒就不用提了,兒子有錢有車,帶着美女到處瞎晃悠。
他不奢求兒子給自己買車,只想要一個比較重要的職位,爲工廠做一份貢獻。可是兒子根本不理解他,職位全給了那些女人,季河生只能孤獨的在地裡幹活。
季河生嘆息一聲,自言自語:“大概我這輩子,就是種田的命。”
感慨之後,季河生似乎認命了,往手掌吐了口唾沫,掄起鋤頭拼命勞作。由於太過用力,幾棵玉米根部被他挖斷,但他卻一點不在乎。
“四哥,你怎麼還天天來幹活喲,你兒子都辦工廠,待在家裡享福多好。”就在這時,一個三十多歲提着竹籃,眉目含笑,風韻猶存的婦人走進玉米地裡。
“依妹子,你怎麼來了。”季河生望着她的姍姍而來,略微心動。
“我見你一個人這麼辛苦,給你送點吃的過來,剛摘的水蜜桃,你嚐嚐。”白小依的丈夫也姓季,是季河生的本家人,不過到了這一輩已經沒有血緣關係。
“那多不好意思。”季河生在衣服上擦擦手,然後接過一個水蜜桃,咬了一口滿是蜜汁。
南河鄉的水蜜桃算一絕,只是不知爲何無法量產,一旦種多了質量大減。白小依的丈夫季流桐,三年前想種植水蜜桃,不料大批種植出來的水蜜桃一點不甜,個頭也很小。來收購的客戶看到這種情況,紛紛廢除了訂單,害得季流桐十幾萬斤水蜜桃爛在家裡。
他借了三十多萬纔開起這個果園,沒想到第一年就虧本了,而且把內褲都賠光。季流桐一氣之下,把大部分水蜜桃樹砍了,只剩下寥寥幾棵樹。沒想到過了一年之後,剩餘幾棵樹結出的果子又變大變甜了,端的是莫名其妙。
後來有專家特意來研究,說是南河鄉的水蜜桃種比較特殊,不能大規模種植。它們的遺傳基因有一種排己性,一旦有同類靠近,桃樹們就會變得消極。鄉民們聽得一知半解,反正不能種植就是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去種。
“怎麼樣,甜不甜。”白小依從懷裡拿出一條手帕,走上前幫他擦額頭的汗水。
季河生看到她飽滿的胸脯,不禁嚥了口唾沫,連水蜜桃都掉在了地上。白小依見他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掩嘴一笑,媚態百生。
“依妹子,讓你見笑了,幹活幹久了手有點酸。”季河生清醒過來後,尷尬的笑了笑。
“沒事,人之常情。”白小依就站在季河生面前,相距不足二十釐米。
談笑之間,季河生可以清晰地聞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氣,加上天氣悶熱,一股氣血涌上心頭。白小依卻絲毫沒有察覺一般,越走越近,幾乎要挨着季河生說話。
眼看白小依的鼻尖就要湊到他臉上,季河生突然把她推開:“依妹子,使不得!”
白小依眼中閃過一絲難過,隨即露出恨意:“二十年前,你也是這樣推開我,今天你還是這樣對我。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她跟你結婚的時候,就已經懷孕了。”
季河生眼睛一瞪,結巴道:“你,你胡說什麼!”
白小依毫不畏懼,繼續道:“我胡說,當年她跟人家媾和的時候,我都親眼看見了。要不是因爲你,我早就把那件事說出來,看她還怎麼活下去。”
季河生的大腦翁的一下,整個人差點暈過去,這件事在他心裡埋藏了二十年,從沒有告訴任何人。卻原來早就有人知道了,而且這個人與他十分熟悉,是他曾經喜歡過的女人。
“要不是那個男人飛黃騰達,把她拋棄了,你以爲輪得到你嗎。說不定連你那個兒子,都是徐慧敏偷偷跟他媾和生下來的。”白小依道。
“閉嘴!”季河生的眼睛頓時紅了,這是他一生之中的屈辱。
他揚起手想要打白小依的臉,她湊上前來寸步不讓,眼中滿是不屑。季河生反覆掙扎,最後還是沒能下狠心,他虧欠白小依太多了。
只是一想到妻子和那個男人的事情,季河生便滿腔悲憤,眼眶佈滿血絲。足足二十年,他都無法忘記這個屈辱,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