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的交代很快就結束了,任務在身的大法師隨即也沒有多停留,直接的就變成了和來的時候一樣的烏鴉消失在了北邊的天空中。
原地的芙羅拉她們則是沉默的交流了一下,最終還是如梅林所吩咐的一樣照做,帶着昏迷中的蕭嵐前往了她們休整的號角堡,不列顛最偏僻的一個城市。
哈德良長城分隔開了英格蘭和蘇格蘭,長城以北被來自北歐區域的撒克遜人所佔據,不過亞瑟王已經打退了他們的近十次入侵,如果不是南方出了點問題應該已經將他們徹底趕出了不列顛,而這個位於蘇格蘭境內的城市正是由原本的蘇格蘭人所建造,只是這個城市的造型和用途都造型的有些詭異——
城市修建在一個三面環山的峽谷中冇央,它之所以被稱爲號角堡,就是因爲在城市的高塔上吹響的號角會在後方的深谷中迴繞,而邊上就是一堵足有十米多高的寬闊巨牆,從城堡一直延伸到南邊的峭壁完全的阻擋住了峽谷的入口。
高大的城牆,堅固的城池,還有山頂泉眼供應的水源,這絕對是一個一旦死守就幾乎不可攻陷的堅城,如果在擁有抵禦魔法的力量它幾乎就堪比亞瑟王的聖城卡美洛!
但是,這座城市防禦的到底是什麼?
最近的另外一個城市也在老遠之外,這裡既不是戰略要地也不是物產特別豐富,軍隊不管是南下還是北上都不需要走這條遠路,城市所在峽谷開口所對的方向則是一片完全沒有人煙的叢林,傳說中作爲亡者歸宿的影之國就處在這片孤寂森林的深處……這不似人力反倒像是由傳說中的巨人建造而成的城市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原本的話的確是怎麼也想不通,不過在聽過了梅林的那個預言之後,芙羅拉突然發覺:這個城市所抵禦的,難道就是那尚未出現的亡靈?
大法師沒有說明那荒蕪之地到底在哪裡,但是符合北邊、死亡、靈魂幾個關鍵字的地方几乎無疑就是傳說中的影之國,一旦那所謂的亡靈軍團發起攻擊,這座城市就是南面的第一道必須死守的防線,那用來抵禦人類有些大材小用了的城牆在那種時候恰好能夠發揮出真正的價值!
但是這座城市沒有敵人太久了。
地處偏僻而且沒有戰略價值,壓更沒有誰會吃力不討好的來進攻,因爲打下來除了在那城牆上耗損兵力以外得不到任何好處,所以久而久之城裡的士兵僅有最低級別維持治安的水準,如果亡靈軍團真的來了這裡根本就是無兵可守!
這真是個可怕的想法,以至於芙羅拉不得不通過暗示來自我安慰:如果亡靈們真的攻擊過來,去查探的梅林肯定會過來通知,到時候肯定會有大人物來主持大局。
只是事情真的會那麼順利的發展下去嗎?
女騎士不知道,她不願再去多想,因爲那隻會讓她更加煩惱,而且即便是發現了真正的危機,她沒有權力去調動其他城市的士兵。
現在的她,還是乖乖地等待梅林歸來吧……
和一同前來的女武士們一起進到了號角堡中,芙羅拉最終還是沒有將帶來的蕭嵐扔進牢房鎖起來,而是放在了一個算是客房的單獨房間裡,畢竟在梅林的藥劑作用下這個男人一路上都沒有任何動靜,而且沒有禁魔能力的一般鎖鏈還真控制不住這個級別的人。
大法師既然說了會在藥效失去作用前回來,想來也該不回回是騙人的吧?
梅林的確沒有騙人,對付巨龍的鎮定劑效果也的確高效,但是他還是低估了魔人在進入第四階而且血脈覺冇醒過後的身體抗性。
在天邊落下黑色的帷幕城中點起了昏黃的火炬時,芙羅拉在訓練場安靜的做完了一直堅持着的每日訓練,但在出了一身汗的她打算去洗個澡回去準備入睡的時候,路過蕭嵐所在房間的她有那麼一段時間忘記了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待她回過神來時發覺自己已經站在了這個男人躺着的牀邊。
月光從牆邊的窗戶落入黑暗的房間之中,恰好的照亮了男人那張清秀的面龐,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仔細的看到這張臉,芙羅拉突然發覺了一些之前沒有發現過的細節:安詳睡在牀上的男人已然看不出那股野獸般的暴戾,略顯凌亂的銀色髮絲在月光下猶如滾動的流蘇,刀削般棱角分明的面部曲線在安寧狀態下卻帶着一絲未脫的稚嫩……
不去想那殺死惡魔時的狂暴與血腥,也不去想和她戰鬥時過分成熟的欲冇望,安睡中的的這個男人看起來似乎比自己還要年幼。
男人,不……或許還是個男孩吧?
這個年紀的男人的確已經可以上戰場了,但究竟是什麼樣的遭遇才能製造出這樣的存在?
站在十八歲後面容就再沒變化過的蕭嵐身旁,發覺這個事實的芙羅拉一時間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射冇入房間的清冷月光下,女騎士的臉上好像有些尷尬,像是個不知道怎麼做事的小孩子,訓練時換上的便裝勾勒出她修長的身段,盤起來的頭髮因爲要去洗澡已經先一步的散落開,此刻的她不像個騎士倒像個有心事的女人。
但在隨即之後,她卻突然感覺到了一陣莫名的害怕。
並非面對不可戰勝敵人預感自己將會死去,而是有別於這種驚恐,只屬於女人特有的害怕。
黑暗中突然的亮起兩道讓人只覺一陣眩暈的猩紅光芒,然後芙羅拉在下一刻發覺自己被一隻手抓住拉倒在了牀上,然後另一隻手隨即的摟住了她汗津津的肩膀——
蕭嵐醒了,確切的說醒了一半,梅林的藥劑在他的過強體質下打了折扣,但原本的話維持到天亮還是勉強可以。
只是伴隨着汗液彌散着到空中的雌性荷爾蒙刺冇激下,被藥劑壓制了大半的本能欲冇望在這一刻再度的升騰了起來,促使着他直接的伸手拉過了把身邊的這個女人一把摟住,將其拉到在牀上的同時狠狠地吻向了她的嘴,飢渴得像幾百年沒有喝過滴水一般!
芙羅拉在剛開始的一瞬間是驚訝,然後就是拼命想掙脫,但是蕭嵐有力的手卻讓她完全無法掙脫。下一刻她就被男人給翻身壓倒在了身下,一隻火熱的手掌迅速攀到胸前擠壓着她的那團柔軟,頃刻間就有一陣奇異酥麻感席捲全身。一瞬間的無力後她是又羞又怒,壓根沒有多想的就調集了全部力量握成了一個拳頭砸向了身上男人的腦袋——
但是帶着鬥氣光芒的這隻拳頭被很直接的握住了,驚恐之下插像男人眼睛的另一隻手也被看也不看的直接抓住,然後她的雙手都被一隻手握住壓在一起按到了頭頂上方,扭動的身體雖然同樣亮起了本該摧枯拉朽的鬥氣光華,但在魔人的壓制下同樣沒有起到任何該有的用處。
而完全的束縛住了自己的獵物,蕭嵐從喉嚨裡隨即傳出一陣野獸般的低聲嘶吼,本能駕馭着的身體忠實的貫徹着生命最原始的衝動,這所有行爲中最有生機最有活力最讓人着迷沉陷,使生命能得以延續得以極限釋放的衝動。
以乘坐之勢壓住了女人的身體,在她胸口的手抓住那纖維的製品用力一扯,將本就被汗潤溼的單薄衣物一起扯開,再沒有任何阻隔的握住了那跳出的兩團潔白的飽滿,自己身上的衣物則在自動的解除着武裝,僅僅是一瞬間而已兩人就已經肌膚相接的完成了坦誠相見。
蕭嵐已經沉浸在了身體最大的本能和衝動之中,但是芙羅拉感覺到的卻是前所未有的恐懼,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碰到這樣的遭遇。
感覺到那溫熱又粗暴的觸感,感覺肌膚上傳來的溫度和熱氣,女騎士驚恐的發覺自己的內心深處似乎有種東西在蠢蠢欲動,要和這身上地觸感一起糾纏交接互相呼應,因而縱使全身已經發軟發熱無力,越想越後怕的她還是拼命地扭動這身體做着最後掙扎。
“不要,住手……”
因爲不願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醜態,她只能如此壓抑着的祈求着身上的男人,但是殊不知這一舉動起到的完全是作用。
女騎士旋即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滑進了自己的腿間,一根帶着異樣炙熱的物體在下一刻貼近了她的私密之地,並在隨即讓她沒有任何準備的鑽入了其間——
“住、住手……不可、以———”
芙羅拉的身體在瞬間泛起痙攣,在那撕裂貫穿的痛楚傳來同時,一陣奇怪而無可抗拒地衝擊終於完全衝破她的思維和意志,幾近崩潰的她把本就該放聲尖叫的氣勢全部的化作力量,狠狠的張嘴以自己的滿口銀牙含恨的一口咬在了伏在她胸前的男人脖子上,不知何時被解放的手也狠狠的男人的背脊上抓出一道道深深的抓爪……就像是母獅對佔有自己雄獅的反冇抗。
鮮紅的血立刻就流了出來,但是這已然無法改變既定的現實。
痛過之後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快感,理智與知性很快就淹沒在了一波*的征伐中,原來那股堅毅冷傲的神情現在已經蕩然無存,如今她的臉上流露出的是混合着恥辱和壓抑的表情,從抗拒的被動承受到主動的迎合索取,直到許久之後男人發出一聲抽搐般的低吼。
在一陣無比巨大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同時,她感覺到有一股火熱在她的小腹之內顫動噴薄,將滾燙炙熱的生命精華送入她那同樣火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