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忍者登記處,許寧並沒有急於回家而是在木葉裡逛了起來。目前的幾方勢力就沒有任何一個是希望宇智波家族能存活三十個人以上的。宇智波斑,團藏和三代沒有一個不想宇智波滅族的。
而宇智波一族卻又偏偏是扶不起的智障阿斗,一個個腐化墮落到了極點,只會張開了嘴YY以前的風光和榮耀,根本沒有注意到,整個宇智波一族不僅缺乏高手,還缺乏一個高瞻遠矚的智者。
許寧即使真心投靠宇智波,毫無疑問,這幫混雜着二五仔和各方勢力間諜的蛀蟲也不能來個逆天,甚至許寧恐怕都混不到什麼好地位,反而可能被他們殃及池魚。
但是許寧自身的實力又不夠完成這些,而且三十個人的數量也註定了他要選擇一個勢力來利用,否則根本就是分身乏術。許寧無奈之下只好選擇一個另外的勢力參與進來,搞定這拯救三十個人的問題。
這個勢力就是大蛇丸,而許寧要尋找的人就是藥師兜。此時的大蛇丸還在曉組織之中,雖然對於血繼限界頗有興趣,但還不至於後來那麼瘋狂追逐宇智波的血統和身體。在他的印象中,寫輪眼是個很不錯的血繼限界,宇智波鼬小時候的聯繫也讓他見識到了這種血繼的厲害。但是他還有一個身爲強者的自信,那就是自己並不比寫輪眼差,沒有那雙眼睛自己照樣打得過擁有那雙眼睛的宇智波一族。
但是再過一年,他就不會這樣想了。原著之中,一年之後,宇智波鼬叛逃,加入曉組織,然後秒殺了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的大蛇丸,僅僅一個幻術就讓大蛇丸吃了大虧。所以從那以後大蛇丸不自覺地也相信了宇智波家族的那種論調:“宇智波家族的血繼是最完美最優秀的,任何天才在這雙眼睛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現在,科學家兼孤兒院長(大蛇丸收養孤兒培育手下的嗜好)大蛇丸先生也許對三十個宇智波家族的實驗用品感興趣吧,只要不讓他搞死,這三十個人怎麼都應該算是被救了下來吧?至於以後的死活,許寧表示那就是大蛇丸的習慣性動作了,隨便他怎麼激情去吧。
找了半天,許寧也沒有在木葉裡找到藥師兜那個傢伙。眼看天色已暗,許寧從一樂拉麪和烤肉店裡買了些晚飯帶回家去,綱手做的飯根本就不能吃啊,夜一那女人就知道吃喝玩樂啊,許寧作爲一個顧家的男人表示壓力很大。
回到那個雖然還是陰冷但是溼氣已經去的差不多的小屋,綱手果然又在蹂躪可憐的蔬菜,並且不斷鞭屍,讓他們成爲一塊塊的焦黑碳狀物。許寧無語的放下晚飯對她說道:“我說綱手,不要再努力了,你前後努力了差不多有二十年了,不會有什麼改變的。”
綱手氣的一拳把鍋竈砸了個粉碎,差點讓煤氣泄露出來。嗯,你沒有看錯,的確是煤氣。明明外面在田裡勞作的農民老伯還生活在封建社會,回到家裡卻有電視電燈煤氣。明明戰亂不休,卻有着統一的貨幣,這真是一個充滿了違和感的世界。
“真是的,爲什麼總是做不好?就連郭芙那種智商都學會了好幾個菜,爲什麼我就做不好?”綱手憤憤不平的說道。
許寧把食盒打開,乾脆不理這個蠢到家的廚師,徑直對夜一招呼道:“來吃飯了。”夜一看了一眼那食盒,頗有些不滿:“阿寧,太少了啊,都不夠我一個人吃的。”許寧沒好氣的抓過她,抓住尾巴晃了起來:“你們這兩個麻煩精啊,怎麼這麼多意見?”
夜一變成人身依偎在他懷裡撒嬌到:“阿寧,人家餓嘛。你給我吃飽飯,晚上我可是沒力氣伺候你了。”許寧嘿嘿一笑:“我看你不僅餓,還很渴吧?要不要來個飯前點心?”
夜一故作嫵媚道:“不行啦,人家好餓,連尾巴和耳朵都變不出來啦。”我去!這不是挑逗我嗎?許寧頭痛的揉揉眉心,頓時明白了夜一的潛臺詞:要是讓我吃飽,今晚上有尾巴和耳朵的特殊服務。
許寧站起來向外走去:“真是拿你們沒辦法,算了,我這樣的好男人就是要愛惜自己的女人啊。”綱手和夜一同時不屑的“切”了他一聲,送給他兩雙白眼,還好意思說。精,蟲上
腦的時候,誰的勸也不聽。吃起醋來又是個十足的醋罈子,就這還好意思說是好男人?
許寧被她們鄙視的有些心虛,摸着頭訕笑了兩聲,乖乖的跑出去做購買食物的苦力。酒足飯飽之後,許寧很無恥的要求夜一兌換那個關於耳朵和尾巴的承諾,夜一神秘的笑笑,直接變成了貓咪:“這也是有耳朵和尾巴的!”
許寧對這賴皮貓翻了個白眼,無語的摟着綱手上牀快活去了。到了後來終究還是夜一這傢伙受不了兩個人的撩撥,變成了貓耳貓尾的人形,讓許寧這個所謂的好男人得償所願。
清晨,許寧悶悶不樂的醒來。因爲今天他要去伺候那位宇智波佐助少爺,所以不得不放棄做早操這一富有生機和活力的運動。去宇智波大宅院接了那個宇智波佐助,許寧繼續悶悶不樂的往前走。看看兩邊的街道,連個擺攤賣煎餅油條的都沒有,真是無聊的早晨。
“喂,我說,你這傢伙真的很煩啊。不要總是東張西望的,很丟我們宇智波一族的臉的。”跟在他身後的宇智波佐助不耐煩的說道。
許寧不懷好意的轉回頭來:“哦?宇智波一族現在很有臉面嗎?”宇智波佐助畢竟還是個六七歲的孩子,沒有經歷過什麼人生慘變,回答那是相當的很傻很天真:“那是當然,就連我們同學聽說我是宇智波的少爺都在討好我呢。”
“哦?是嗎?”許寧漫不經心的說道。宇智波佐助覺得找到了除了哥哥以外,另外一個傾吐心思的人,頓時滔滔不絕起來:“是啊,就像那個春野櫻,每次都那樣對我,還有那個誰誰誰
?”
許寧也懶得搭理他,只是時不時的嗯啊兩聲表示聽見了。宇智波佐助這傢伙估計也是憋壞了,學校的許多事情除了講給宇智波鼬別人根本就不聽,父母只是在意他的成績。自從宇智波鼬去了暗部,佐助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好好的和別人傾訴自己生活中的這些小事了,這次找到了一個宇智波家族的自己的護衛,當然無需再客氣。
許寧雖然有些難以想象這個話癆似的孩子就是以後的面癱臉,但是想想誰家的孩子在小時候也不是面癱也就不以爲意了。
說話之間,木葉忍者學校就到了。許寧覺得自己跟在宇智波佐助的身後進教室是個超級傻叉的行爲,自己又不是護身符,不至於走到哪兒跟到哪兒,再說了,誰還沒有個消極怠工的時候?
綜合這些原因,許寧在校園裡找了一棵樹,又跑到學校外面買了一堆吃的當作早飯,依着樹幹眯着眼睛半夢半醒的休閒起來。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一個小孩的手推醒了他。“喂喂,大叔,你能讓一下嗎?我們要在這附近玩幾個遊戲。”
許寧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看眼前的小胖子和菠蘿頭,詫異的問道:“莫非是你們在叫我這個和藹可親的大哥哥爲大叔?”菠蘿頭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大叔你很煩啊,穿着宇智波家族的衣服就去乖乖保護你們的小少爺,不要在這裡到處亂扔垃圾還妨礙我們玩遊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