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番隊三席斑目一角被旅禍打敗。”“一番隊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和十番隊隊長日番谷東獅郎聯合頒佈一級戒嚴令。”“七番隊第四席一貫阪慈樓坊被旅禍打敗。”“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被旅禍打敗。”……..
紛紛擾擾,整個屍魂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黑崎一戶他們的主角光環並沒有因爲許寧的到來減弱多少,依舊打敗了那些強敵。
得知雛森桃被抓走的日番谷東獅郎已經近乎瘋狂的在整個靜靈廷之內來回掃蕩,比另一個瘋狂尋找對手的更木劍八還要瘋狂。雛森桃和他在流魂街就是家人,隨着時間的增加,日番谷東獅郎已經不能用單純的姐弟關係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了,那是一種比血脈還要親密的聯繫。
“啊啦啦,日番谷隊長,下午好啊。”笑眯眯的市丸銀從陰影裡走了出來。看着笑得不懷好意的他,日番谷東獅郎沉聲說到:“市丸隊長,下午好,你爲什麼不去抓捕旅禍?”
市丸銀笑得宛如毒蛇吐信:“我可不敢單獨去面對旅禍呢,藍染隊長死了,東仙隊長也失去了斬魄刀,連雛森副隊長都被抓走了,我可能會打不過他們喲。”
“是嗎?要說嫌疑的話,與藍染隊長不合的市丸隊長應該比旅禍更大吧?”日番谷東獅郎眯着眼睛握住了自己的斬魄刀。
市丸銀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宛如毒蛇的嘴咧開了一些:“你這是在懷疑我嗎?日番谷隊長?沒有證據這樣亂說可是不行的喲。”
日番谷東獅郎鬆開自己握在刀上的手:“證據?市丸銀,如果讓我知道是你抓走了雛森,無論如何,我也會殺了你!”說完之後,直起身來開始了又一次的搜索。
“孩子就是孩子,無論如何也是這樣天真。”市丸銀微微一笑,也開始了搜尋的道路,目標張大衛和綱手。
許寧和綱手兩人帶着雛森桃慢悠悠的走在靜靈廷之內,避開那些十一番隊的戰鬥狂,向着他們的目標走去。即使遇上別的番隊死神也能用已經昏迷的雛森桃忽悠一下,說是找到了雛森桃,要去四番隊給她治療。
不過他聰明,靜靈廷的死神們也不全是傻子。“你們是哪個番隊的?報上你們的番隊號和姓名。”一個死神謹慎的看着他們兩個,帶着一羣普通死神攔住了許寧的路。
許寧頓時說不出來了,他知道護廷十三番隊每個番隊都會有自己的特殊標誌,他穿的這個死霸裝就有一個這樣的標誌。但是問題是許寧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這個標誌意味着什麼。
綱手的眼中一亮,握緊了拳頭,輕聲道:“要不要……?”許寧搖了搖頭,對那些死神說道:“首先,我能知道你們是那個番隊的嗎?”
“果然是旅禍!居然認不清我們身上的標誌!”一羣人拔出了斬魄刀來,對着許寧和綱手包圍了起來。
“好吧,我承認我們是旅禍,那麼我對面的敵人又是誰呢?能讓我知道嗎?”許寧無視這些普通死神的壓力,玩味着說道。
“護庭十三隊九番隊第八席…….”帶頭的那個死神很有武士精神地說道,然而未等他說完,許寧一個唿哨:“綱手,我們走!”兩個人齊刷刷的跳上屋頂,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可惡!”被耍了一通的九番隊八席憤憤不已,“這些卑賤的旅禍,居然敢這樣戲耍我們?”
某個不知名的幽靜小衚衕,許寧和綱手再次逃脫了追捕。天色已經變晚,一道夕陽的餘輝照在這個僻靜的小角落裡。許寧和綱手不知不覺間已經在靜靈廷內呆了整整一個白天。兩個人幸好有着各種食物和休整用的東西,要不然真的要被拖垮了。不過即使是這樣,身上的疼痛的精神的疲憊還是提示着他們要儘快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
放下殺氣石包裹着的鏡花水月,許寧無奈的看向扛着雛森桃的綱手,她已經累的直喘粗氣了。衚衕口不時跑過去的匆匆忙忙的腳步也在時刻提醒着他們,這裡可不是睡覺的好地方。
一個有些稚嫩的聲音冷冷從他們頭頂傳來:“原來你們在這裡!”
許寧和綱手一個激靈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個穿着隊長羽織的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銀白色的頭髮,冷冷的表情,眼中的怒火可以融化一切。“十番隊隊長日番谷東獅郎?”
“放開那個女孩,我可以繞你們一命!”日番谷東獅郎心裡無暇去計較爲什麼對方會知道自己的名字,眼睛死死的盯着綱手抓着的雛森桃。
許寧輕輕一笑:“沒有問題,我有一個要求,請把我們帶到你們十番隊的駐地去好嗎?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日番谷東獅郎詫異的張開了嘴:“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想要去十番隊駐地?到那裡你纔會放了雛森桃?你們兩個絕對不可能逃得掉的。”
“因爲我們並不想要逃,而是隻想要告訴你一個奇特的故事。”許寧自信地說道。
日番谷東獅郎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倒想看看你們究竟有什麼花招。如果你們以爲能夠在路上逃走就大錯特錯了。”
一道銀光劃破天空而來,直直的想要插進許寧的胸口,太快了,比東仙要的刀還要快上幾分,就連綱手都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它向着許寧的心臟插了過去。噹!一聲巨響,一把刀出現在那把刀的前面,擋住了那鋒利無比的刀尖。
日番谷東獅郎憤怒的問道:“市丸銀,你究竟想要幹什麼?”是他的刀關鍵時候救了許寧一命,但是許寧還是被那巨大的衝擊力打得五臟發疼,胸口發悶,嘔出了一口鮮血,直接趴在了地上。
“幹什麼?這句話應該我問日番谷隊長才對吧?明明是旅禍,卻不戰鬥,你想要放過他們嗎?”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
“你沒看到雛森在他們手裡嗎?你想要害死雛森嗎?”日番谷憤怒的大叫。“咦,這個主意也不錯啊,雛森桃副隊長就爲屍魂界做出犧牲也不錯嘛。”市丸銀戲謔着說道。
日番谷東獅郎憤怒的拿刀一指他:“你!”
“咳咳咳,”許寧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市丸銀,你這個混蛋,想要我的命嗎?”市丸銀笑眯眯的說道:“那是當然的了,你是旅禍嘛。”
許寧舉起了手中的殺氣石做成的粗糙的盒子,淡淡地說出了一句話:“鏡花水月在我的手上。”
“什麼?”市丸銀一直眯着的眼震驚的張開,然後又閉上了,恢復了臉上的笑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喲,旅禍,還是殺了你吧。”
許寧快速的說了起來:“覺得不可思議嗎?還是覺得不可能?想想他的屍體吧。沒有任何東西莫非他能距離這麼遠就能催眠所有人?他需要用什麼催眠別人?想想他讓你來殺我是爲了什麼!爲什麼他不自己來?這些明顯的特點你還是不明白嗎?”
靜默了大概十多秒,莫名其妙的日番谷東獅郎詫異的問道:“你們究竟在說什麼?”許寧沒有回答他,而是直直的看着市丸銀的反應。
市丸銀的表情不變,嘴卻微微的裂開了:“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是這樣。今天就暫且給日番谷隊長一個面子吧,不殺你了。不過你要把鏡花水月交出來。”
“不可能!”許寧斷然拒絕,“你不是他的對手,即使他沒有斬魄刀,你以爲能夠暗算他嗎?越是危險就越是謹慎,所以以他的性格你是殺不死他的。把斬魄刀給你並不能讓你取信於他,不過是讓他的實力更加強大。”
市丸銀的眼睛眯了眯,嘴咧開的更大了:“對他你瞭解可真是多啊,你說的沒錯,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那就再見了。下次見面就不會放過你了。”
但是你一定要親手殺了他爲松本亂菊報仇嗎?許寧心中把市丸銀的那句話補齊。真是個悶騷的浪漫主義者,市丸銀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