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啊,說起來你也算是當世英傑了。怎麼着?還帶欺負小孩子的。”我這樣冷嘲熱諷的再次刺出一劍。順勢拔出了水晶魔杖,一個冰霜風暴即將成形。
“哼……”瓦爾的子爵冷哼了一聲,面容上驚訝,憤怒,失望,以及殺戮心表現的淋漓盡致。由不得我不誇上一句:真是個好演員。
緊接着,我和瓦爾德子爵之間的戰鬥再次開始。雙方“無意”之中,卻是將整個大廳內的絕大多數人都‘波’及到了。沒有準備的人們被劍芒風刃碰觸到非死即傷。一時間,整個大廳內一片魂‘亂’。
“……怎麼回事?!陛下,鮑德溫陛下救了我?!”‘露’易絲驚訝異常。心情還停留在瓦爾德子爵翻臉無情,鮑德溫陛下英雄救美的劇目之中不能自拔。連帶着咲夜和塔巴薩兩個人什麼時候到了她身邊都不知道。就這麼傻呆呆的被人拉走了。
眼看着‘露’易絲安全離開。我和瓦爾德子爵對視了一眼。知道該是給這場蹩腳的劇目劃上句號的時候了。於是又是一輪‘激’烈的‘交’鋒,之後瓦爾德子爵故意慢了一拍,將自己的心腹要害‘露’了出來。只等着我‘插’上半刀,之後就倒地裝死。
於是——“再見了,子爵!”
我狂笑着,瞄準了瓦爾德子爵的心臟,猛的刺了過去——偏了一點?!留了力氣?!
沒有!完全沒有!!正中目標,靶心!十環!倚天劍完全將他的心臟刺穿了!!
“怎麼會——你……你殺我?!”在最後一刻,瓦爾德——或者說,詹姆士猛的醒悟了過來。想要躲避,卻是來不及了。這稍微偏離的一下動作,反而擴大了他的傷口。大量的血液順着傷口噴涌而出,將我整個人都染成了血紅‘色’。
之後,詹姆士“庫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沒錯哦,像你這樣的叛徒,人渣,即使殺死一萬次也不嫌多!”我這樣大聲喊道。同時蹲了下去。趴在他旁邊,用極度嘲諷的,看着垃圾一樣的眼神看着他。
“……殺人……滅口……”因爲大量失血,甚至連說話都非常困難了的詹姆士,艱難的這樣說道。
“只說對了一半哦。”孤輕笑着:“的確,作爲一個棋子,你知道的事情未免太多了一點。而且作爲一隻芬里爾冬狼,你的心思也未免太重了一點——更讓我不能接受的是。你這傢伙竟然真的和阿爾比昂叛軍產生了聯繫,呵,真當自己是王牌特工無所不能了麼?雙面間諜可不是那麼好演的。”
“怎麼可能……我明明,明明……”
“明明什麼啊?你以爲你掩飾得很好嗎?別忘了,你的那些間諜技巧到底是跟誰學的。是孤,是孤‘交’給你這些本領的啊。你以爲你青出於藍了嗎?實際上連萬分之一都沒有達到啊。笨蛋。”
“……你,你這個……惡,魔……”詹姆士說完這句話之後,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切。”孤踹了他的屍體一腳。之後大踏步的離開了。孤可是比惡魔更加高級,更加偉大一萬倍的存在啊。可不要將那種卑劣的生物與孤相比。
在這之後,等得無聊的大小姐,再次動用了神槍放了煙‘花’,將整個行宮給埋掉了。早就準備完全的希爾菲德運着我們離開了阿爾比昂王室軍的最後基地。想必,等到第二天,貴族叛軍進攻的時候會省下不少的事情吧。不用感謝孤了。謝禮更是不用——如果你們真的那麼客氣的話,就勉強用你們的‘性’命來支付好了。
因爲比來的時候還要多上一個‘露’易絲。所以這一回希爾菲德只飛了一個半小時就不行了。我們被迫降落到了阿爾比昂的一處荒郊野外。升起營火準備睡覺。
距離晚宴爆發的變‘亂’不過幾個小時而已。‘露’易絲這一會兒還處在‘迷’茫且不知所措的狀態下。
“還真是抱歉啊……”我稍微有些感慨:“似乎遇到了我就沒有好事呢。使魔也是這樣,未婚夫也是這樣……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了呢。”
“怎麼會?!”‘露’易絲很大聲的說——之後發現自己的確太大聲了,所以稍微有點臉紅:“算上這一次……陛下你幫我的忙已經夠多的了。應該是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陛下你纔對……”
“真的是這樣嗎?說實話,我覺得我只是把你的生活搞得一團糟而已。”
“絕對不是這樣!陛下你……你是我的英雄呢!”
“誒?英雄嗎?”
“嗯!”
“真的嗎?”
“嗯!!”
旁邊一衆‘女’生冷眼旁觀某白癡的羊入虎口秀。
“那麼孤就稍微要求一下英雄的待遇吧。”孤輕笑着,之後趁人不備輕‘吻’了‘露’易絲的臉頰。
“果然是這樣。人渣就是人渣。”一衆‘女’生帶着這樣的鄙視的眼神散開了。某不明真相的幼年龍則是纏着自己的主人問東問西的。
“那個到底是什麼啊?通過粘膜接觸來傳遞某種化學資訊嗎?”
“好孩子不要問這種問題。”
“誒!!!!!!”‘露’易絲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大腦瞬間當機。之後就down了。
“啊,稍微惡作劇過頭了呢。我還真是……啊哈哈哈……抱歉了‘露’易絲,千萬不要在意啊。”
“誒?!!!!!!!!!!!!!!!!!!!!!!!!!!!!!!!!!!!!!!!!!!!!!!!!!!!!!!!!!!!!!!!!!”
一瞬間,‘露’易絲心‘潮’起伏如下:
當我是白癡耍嗎?!
不不不,就算是真心實意的也不可能,鮑德溫陛下可是要和安麗埃塔結婚的。
但是……但是陛下他……
都說了只是玩笑而已。
玩笑……只是玩笑嗎?
可是剛纔那副表情,完全是認真的啊。
或者說,陛下真的很喜歡我。但是因爲早就與安麗埃塔訂婚的關係……
不不不,‘露’易絲你怎麼能這樣想呢?這實在太對不起安麗埃塔了。
但是安麗埃塔她在這之前,就已經和威爾士王子有了‘交’往。說起來是鮑德溫陛下受到了‘門’g蔽纔對——而且現在鮑德溫陛下八成也已經知道了全部經過,婚約是否能夠繼續還是兩說——或者陛下現在已經有所不滿了。所以纔會——因爲不滿才找上我的嗎——難道我只是個替代品?或者爭風吃醋的工具?!
“萊特你這個大笨蛋!!!”
說完這句話之後,‘露’易絲就淚奔了。
“誒?!”這一回輪到我驚訝了:“這荒郊野外的,不要‘亂’跑啊!!”
之後就追了上去。
最終,在一片四周無人的深山老林之中(主要是我控制了速度。不然的話一下子就能追上‘露’易絲了——但是那樣的話豈不是很無聊)我終於抓住了‘露’易絲的手。
“冷靜一點。‘露’易絲。”我這樣說着:“如果你覺得我做得過分了的話,我向你道歉。”
我這樣稍顯惶恐地說道。
“……我。”‘露’易絲聽到我這麼說,心裡面五味雜陳,什麼感覺都有。然而最終還是化作了無聲的嘆息。倍感失落之際卻要強顏歡笑。
“真是抱歉……失禮了。”她向我行了一記淑‘女’禮。之後稍顯強硬的鬆開了被我拉着的手。緊接着就懵了。
“這裡是哪裡啊?”
就在我們一追一逃的過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裡來了。周圍除了樹就是樹。草叢又厚又密將近一米高。連野獸走的小路都看不到。
我勒個去的。慘了。遇難了——纔怪呢。
周圍的參天古木和莽莽野草完全是我製造出來的幻象。只是這一會兒已經到了後半夜。月亮也朦朧的很。‘露’易絲看不清是怎麼回事也很正常。
“看起來,我們似乎跑到了不得了的地方了呢。”我這樣跺着腳感慨着——阿爾比昂的氣候相對寒冷。畢竟距離海平面高了不少。‘春’天的夜晚本來就很嗆人了。更何況是在荒郊野外的。
剛剛跑動着還沒什麼感覺。這一會兒停下來,身上再出了些汗。這一會兒涼風一吹,‘露’易絲就感覺到什麼叫做寒風徹骨了。
“哈秋——”很可愛的打了個噴嚏之後,‘露’易絲身上多出了一件披風。
“稍微暖和了一點吧。彆着急,再等一等,我想辦法生火。”我這樣說着,之後替‘露’易絲緊了緊身上的披風。之後‘抽’出倚天劍。將周圍的雜草清理乾淨。勉強空出一片地方來。再找了些乾柴,一個火球丟過去點着了火。
“……謝謝你。”‘露’易絲的聲音幾乎小的聽不見。
這一段時間裡,我和‘露’易絲都沒有說話。再看過去的時候。‘露’易絲已經沉沉的睡去了。她的睡臉不可思議的可愛至極。就好像是‘精’心培育的異種玫瑰一般絢爛奪目。讓人忍不住想要採摘下來,據爲己有。
稍微有點把持不住了呢。偷‘吻’一下沒問題吧?
我看了看左近並沒有人。便閉上了眼睛‘吻’住了‘露’易絲的雙‘脣’。
啊拉。說起來,在我欣賞‘露’易絲的睡臉欣賞到一半的時候,‘露’易絲好像已經醒過來了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