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強迫式的將有希變成了孤的東西之後,孤這幾天心情都非常不錯,處理起事情也更加得心應手了。
而且這幾天春日那個笨蛋似乎學乖了一點。攻擊的強度小了不少。
因此,孤從此和有希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咳咳,這句話當孤沒說過。
不過,稍微有點安靜過頭了呢。既沒有進一步的攻擊,也沒有再次展開談判。
孤可不認爲春日會真的學乖了。
也就是說,在積攢實力麼?
的確,雙方的資源和人力差距太大了一點。如果SOS帝國完全動員起來,以人海戰術攻擊的話。那麼是有些吃力呢。
沒辦法,稍微用一點陰謀詭計之類的吧。
時間又過了半個月。春日一早晨起來之後伸了個懶腰,接過了實玖?遞過來的花瓣露水漱了漱口——之後就發現自己的帝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千瘡百孔的了。
整個帝國幾乎在一夜之間烽煙四起。各個星區的貴族們十個裡至少有八個舉起了叛旗。甚至有一些還結成了聯盟,打着清君側的旗號明目張膽的向着銀河中央的帝國中樞進軍了。
“該死!那羣混蛋竟然敢反對本女皇!出兵!把他們全都幹掉!!!”
之前單單是孤一個人叛變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但是這麼一比較,就看出差距來了。當時女皇對於孤,雖然最後氣的昏過去了。但最後還是含羞帶臊的說了一句:千萬不能殺了他。結果其他人一叛變,打的還是清君側的旗號呢。女皇就叫囂着要殺人全家了。
說起來春日的確是個別扭的小女孩呢。
雖然她一別扭起來就要人命。
比如這一次。
“可是陛下……帝國主力部隊,絕大多數都已經部署到了與鮑德溫領地一線。我們現在並沒有足夠的軍隊啊。”在旁邊,眯眯眼的古泉一樹這樣說道:“而且那些地方貴族不過是疥癬之疾。隨便幾顆,幾十顆星球,百十艘過時的輕型巡洋艦,這樣的實力竟然還敢與帝國動武。實在是不知死活——相比起來,鮑德溫大公纔是我等心腹大患。”
說起來也不知道是爲什麼,這傢伙好像看孤相當不順眼似的。經常擺出一副要跟孤同歸於盡的猙獰表情。
說起來前一段時間帝國中央軍被孤打得好慘。而竭力挑起這場戰爭的古泉一樹——雖然他只是女皇的一個傳聲筒而已——被鴿派的大臣們攻擊的好慘。差一點就丟官免職了。好些天都不敢擡頭做人。
不過這一回其他領地的貴族叛變,卻是從另一個方面展示出了他的先見之明來。古泉一樹就又歡勢起來了。再次慷慨陳詞,繼續鼓動女皇強硬的對待孤。
說起來,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當時本想着大軍所到之處,掃穴犁庭。而作爲戰爭發起者的他自然居功至偉,升官發財不在話下。卻沒想到孤有這麼難搞。如今他也是騎虎難下。如果帝國與孤和談的話,那麼他多半會被當做替罪羊被拉出去砍了。因此,雖然知道勝算不多,他仍然堅持着與孤敵對。
只是,近衛隊長很清晰的從女皇的臉上察覺到了一絲厭惡。
於是,他明智的閉上了嘴。
其餘大臣之中分成了兩派,繼續主張與孤妥協的佔了大多數。其理由自然還是內耗可恥,一致對外。藉助孤的能力平定叛亂。
但是堅持與孤作戰的卻堅定的很。並且無理取鬧的說對方收受了孤的賄賂。對方則氣的高聲怒罵。結果局面就這樣,逐漸失去控制了。
眼看着大臣們因爲戰略意見的不同吵個沒完。春日女皇怒了:“都給朕閉嘴!”
之後整個皇宮之內鴉雀無聲。
“朕已經決定了!討伐鮑德溫的計劃仍然不變!”
聽女皇這麼一說,以古泉一樹爲代表的腦殘鷹派鬆了口氣。
“但是!那羣該死的老鼠也不能不管!實在太可惡了!!”春日女皇這時候又轉變了話鋒,讓一衆大臣們提心吊膽。
“可是陛下,兵力不足……”一個大臣壯着膽子這樣提醒道。
“你以爲朕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嗎?拉出去槍斃了!!”春日女皇杏眼一瞪,柳眉一挑,喜怒無常的性格再次暴露了出來。
之後那個倒黴鬼就被面無表情的近衛隊士兵拖走了。
“陛下開恩!陛下開恩吶!!我曾爲帝國立過戰功!我曾爲帝國立過戰功!!”
雖然竭力掙扎着,但是這個悲劇仍然被堅定不移的拖走了。
“啪!!!”
……
…………
………
“好了!別一個個給朕哭喪着臉!笑,給朕笑啊!”
大臣們面面相覷,之後發出了極爲難聽的夜貓子一樣刺耳的笑聲。
“比哭還難看吶?!!實玖?!給他們示範一下,什麼才叫做治癒的笑容!”
“啊……那個……大概是這樣吧……”實玖?捻起裙角淡淡的笑了起來。
“被治癒了……”×N
“死而無憾了……”×N
“嗚嗚嗚嗚……灑家……這輩子……值了……”×N
“不準哭!!都給朕回家對着鏡子練去!明天朕要檢查!誰笑不出來朕就槍斃了誰!!”春日女皇這樣說完之後,便失去了耐性似的:“軍隊的事情,繼續從各地抽調守備部隊。徵兆預備役。之後將這些軍隊和在鮑德溫領地邊境對峙的軍隊調換。加緊訓練。平定其他地方貴族叛亂,就用調換出來的軍隊。”
說起來,春日女皇這個主意還算是靠譜。但是稍微有兩個小小的問題。
第一,繼續抽調各地本來就不多的守備部隊。那麼各地治安狀況將進一步下降。說不得會有更多的人高舉反旗。將局勢變得更加糟糕。叛亂就會像傳染病一樣
第二,將這些三流部隊送到前線去,將主戰部隊調換出來平叛。這個沒問題的。帝國主力部隊,雖然比起鮑德溫領地軍差了一點。但是比起那些貴族私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但是,誰能保證這麼大的動作,不被對面的鮑德溫親王察覺,之後乘此機會大舉進攻呢——這幾乎是一定的。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有誰能夠堅守本心提出建言呢?大家都被女皇剛剛之前的瘋狂舉動給嚇到了。我勒個去的,就是說了那麼一句話,結果直接就拉出去給斃了。這樣喜怒無常的主子可不好伺候。還是少說兩句,明哲保身好了。反正這個SOS帝國又不是自己家的。
就這樣,朝會結束。按照春日女皇的計劃,SOS帝國開始了新一輪的窮兵黷武計劃。
而此時此刻,剛剛與有希溫存了一番孤,打着呵欠小心翼翼的鬆開了有希死死抱着孤的肢體,之後一絲不掛的爬下了牀。向着浴室走了過去。
房間之中仍然瀰漫着昨天連場苦戰遺留下來的**氣息。眼看着有希因爲操勞過度而略顯疲倦的臉。孤不由愛憐的輕輕拂過她的胸部(爲什麼看着臉會拂過胸部啊?!你是禽獸嗎?!)。
洗完澡之後再來一次好了。
孤一邊這樣想着一邊躺在了幾十平米的黑水晶浴池裡面。享受着熱水帶給身體的刺激。
“你倒是悠閒得很嘛。”
該死的聲音。
孤眼中兇光一閃而逝,之後打了個響指,聲控系統立刻啓動,浴池邊緣緩緩開啓,一瓶冰鎮紅酒和兩支水晶杯升了上來。
“喝麼?”
“啊拉,虛醬要給我這樣的酒精飲料,是不是抱有什麼不好的企圖呢?不過如果是虛醬的話……人家也不是不可以……”
來着做出了嬌羞難耐的樣子,這樣對孤說。
孤翻了個白眼,沒有回話。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輕輕抿了一口——之後就被來人搶走了。
孤皺起了眉:“不要太過分。”
“那裡過分了。”來人似嗔似喜,這樣回了一句,之後將酒液一飲而盡。似乎是因爲喝得有些急了,因此面色微微泛紅:“呵……虛醬喝過的呢,間接接吻哦。”說完之後傻兮兮的笑了。
“大白癡。”孤罵了一句,之後再次給自己倒了酒。
“虛醬真是冷淡呢……”來人裝作失望的樣子:“不過,虛醬其實心裡也很想的吧。和我一起做各種各樣舒服的事情~”
孤翻了個白眼:“你還真敢說啊,八雲紫。”
來者笑而不語。卻是在不知不覺間稍微貼近了孤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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