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提亞·朵瑪的這個行爲,葉風並沒有作出過多動作,也沒有怎麼解釋,現在這種情況,多餘的都是無謂的,還要看實際行動。葉風雖然看上去比威爾還要迷人,但也更加的危險了,所以提亞·朵瑪自然不會和葉風多說話,“我想要占卜”,葉風的聲音並沒與過多的感**彩。
拿出了小抱面蟲,看到抱面蟲之後,提亞·朵瑪也是有些驚奇,旁邊的生化水手很適時的站了出來,開始介紹抱面蟲的各種特性,好吧,聽完之後,場中的衆人完全崩潰了,紛紛開始想象如果將這種東西扔進大海之中,不又是一個新的挪威海怪嗎!提亞·朵瑪確實有這種想法,戴維·瓊斯能夠在大海上橫行無忌,他的海怪絕對是佔了很大的一個部分。提亞·朵瑪之所以躲在這裡,還不是無法應對那些窺覬自己力量的人。如果能夠這個抱面蟲真的有所說的威力,她提亞·朵瑪依舊是海上的海神。
“我想知道戴維·瓊斯的所在”,對於葉風的這個提問,提亞·朵瑪並沒有太過的驚奇,畢竟海上的秘聞就是那麼一點,對於楓葉海盜團這個新近冒出來的勢力,提亞·朵瑪還是瞭解一些的,畢竟怎麼說也是海神,雖然被封印在了人類的身軀之中,不過提亞·朵瑪的一些能力還是依舊保持着。其中一個就是照料海上的亡魂。
雖然並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神靈到底有多少,但神靈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這個世界的整體結構就放在那裡,註定了神靈的能力並不會太高,而且麻煩事還不少,就比如照料亡魂,既然成爲了海神,那麼這就是你的職責,如果不照料,導致生變故,位面意識可不會講任何的情面,拿到的,全部都要加倍的還回來的。
既然已經接受了對方的物品,那麼提亞·朵瑪自然是沒有拒絕的理由,反正已經告訴了傑克,也不介意在告訴其他人了。得到了戴維·瓊斯位置,葉風自然是沒有興趣在這裡做過多的停留了。剛纔在進入之後,葉風就打開了法眼,在法眼的加持之下,整個小屋的一切秘密全部顯現出來。葉風甚至在後屋看到了巴博薩的屍體,他的猴子傑克就在屍體上面坐着。按理說,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屍體早已經開始腐爛了。
不過巴博薩的屍體不僅沒有腐爛,甚至隱隱約約透露出一股生息,像是植物人一般,想來也是,如果不是早早開始復活巴博薩,提亞·朵瑪又如何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就復活巴博薩。畢竟提亞·朵瑪整天就是和海上的亡魂們打交道,自然是有一些方法能夠復活的。不過這和葉風也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巴博薩真正的生死大敵可是傑克船長,如果巴博薩不長眼的話,葉風不介意送他上西天。
葉風帶着伊麗莎白走出了提亞·朵瑪的小屋,心裡面也送了一口氣。葉風能夠感覺到自己剛纔打開法眼窺視的時候,提亞·朵瑪絕對是有所察覺的,不過到並沒有立即翻臉,同時對於提亞·朵瑪的實力,葉風也第一次有了一個明確的估計,在提亞·朵瑪占卜的時候,整個位面意識都有着變化,也幸虧葉風是一個外來者,對於位面意識十分的敏感,要不然也不會現。
可以說現在的提亞·朵瑪就相當於一個位面的代言人,並且是擁有強大實力的代言人,但是在遭遇到相當於整個位面的反對和鎮壓之後,不是一樣被封印了,當然想要殺死基本是不可能的,除非有能力擊敗整個位面意識。整個海盜公會,要知道這可是一個海盜們的世界,要不然葉風也不至於作爲一個海盜,在這個世界活動了。
位面的代言人,在本位面基本就是有着無盡的力量,當然最高限度也只是被位面的最高能夠實際存在的力量。想要打敗位面意識,對於現在的葉風來說,無異於登天,額,好像葉風想要上天還是很簡單的。先要感受到位面意識的存在,如果不是因爲異位面來客的原因,葉風基本上都不可能感知到位面意識的存在,即便它確實是存在,而且無處不在。
不在理會這些,葉風帶着伊麗莎白回到了楓葉號之上,威爾和傑克船長等人也分別駕駛着小船出了小島,來到了海面之上,雖然威爾十分想要跟隨着伊麗莎白前往楓葉號,不過在對比了那些生化水手,以及葉風之後,威爾還是默默的跟隨着傑克船長登上了黑珍珠號。事實上傑克船長對於威爾的到來並沒有過於高興,不過在看到威爾現在的表現之後,一個計謀便出現在了傑克船長的心中。
手上拿着一大瓶朗姆酒,“我親愛的朋友,你在想什麼,不要悶悶不樂了,能夠在海面上自由的航行,並且還有着這個”,說着高舉着手中的酒瓶滿滿的灌了一大口,“朗姆酒,真是一個好東西啊!”對於傑克的話語,威爾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剛想要犯脾氣,不過有想到了自己還在黑珍珠號上,而眼前的這位正是黑珍珠號上的傑克船長。
從傑克的手上奪過酒瓶,也給自己灌了一大口,事實上到現在,威爾依舊是認爲伊麗莎白肯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或者是因爲受到了葉風的蠱惑,對,就是受到了蠱惑,只要自己打敗葉風,就能夠解開,伊麗莎白便能夠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不過想到楓葉海盜團的實力,心裡面再次一冷,繼續給自己灌了一大口的朗姆酒。傑克船長爲的就是利用威爾,此時看到威爾已經上套了,心裡面暗笑一下,不過臉上卻並沒有做出什麼,依舊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兄弟,我也很同情你的,不過一個女人而已,能夠在大海上航行,遲早會遇到一個更好的,要不我下一次代呢去龜島品嚐一下女人的滋味!”,傑克船長不說還不要緊,這麼一說,威爾的心中愈加的苦悶了。朗姆酒不要命的向着口中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