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摩法師當然不一定真的可以斗的過酒吞童子。
如果他真的這麼自信,就不會一開始就將最強的青龍式神釋放出來。
要隨時維持召喚這麼強大的式神,對於道摩法師而言,也是極大的消耗。
他的底氣在於,就在四周,已經隱隱有五六個神官和七八個和尚圍攏過來。
他們雖然不及道摩法師強勢,卻也並未弱了太多。
這些人聯起手來,酒吞童子一定會吃大虧。
“哈!有趣!”
“興致沒了,下次再來,希望下一次···還能找到一些這麼有趣的對手。”說罷酒吞童子捲起留在御所花園中的美酒和‘寶物’,化作一陣黑紅色的陰雲,往京都城外飛去。
道摩法師等人也僅僅只是看着,並未阻止。
即使酒吞童子在御所之中大開殺戒,殺死了不少的貴族,更掠奪走了價值不菲的‘寶物’。
就像酒吞童子沒有信心對付道摩法師,還有那些神官和和尚一樣。他們即便是聯手起來,也不敢收真的可以奈何酒吞童子。
更何況,這些人並非一條心,只是酒吞童子鬧得太過分,不得不出手阻止罷了。
真的打起來,都不敢用命。
沒有一個主坦在前面頂着吸引火力,即便是糾集再多的好手,那也是一張破網,酒吞童子隨便一衝,便能將他們衝散的七零八落。
酒吞童子返回了伊吹山。
根本沒有發現,就在自己的身後已經跟着了一個尾巴。
楚河以昊天寶鏡駕馭虛空穿越空間,在空間的夾縫裡,他還有帝辛同行。
更進一步的計劃,要緊跟着實行才行。
不過楚河顯然想多了。
酒吞童子回到了伊吹山後,便召集茨木童子等手下,開始召開酒會。
那些被擄掠而來的女人們,竭盡全力的侍奉着身邊醜陋、兇惡的妖魔,深怕下一刻便淪爲這些妖魔的食物。
而篝火之上,還有早就被清洗乾淨,除了毛髮的人,穿在樹枝上,架在火中烘烤。
就如同烤豬羊一般。
“諸位!這是老子從京都搶回來的大唐美酒,不可多得。還請諸位飲滿此碗!”酒吞童子哈哈大笑着說道。
一面將酒碗中,清澈如清泉般的美酒,飲入喉中。
美酒一碗接着一碗,酒興越來越酣暢。
但是突然間,酒吞童子感覺渾身燥熱難耐,一股火熱的力量從丹田處,往外噴發,然後竟然溝通了身上的天照之火,熊熊熾烈的燃燒起來。
酒吞童子,整個身軀一瞬間化作了巨大的火炬。
無邊的痛苦,還有瘋狂席捲了他全部的神經。
接下來的事情,他意志模糊,已經記不清楚。
等到他再恢復一絲清醒之時,看到的卻是滿目的焦土。
他所有的手下,都已經死在了灰燼之中。
就連與他結義爲兄弟的茨木童子和星熊童子,也都被斬斷成了數截,死不瞑目。
“是誰?是誰殺了他們?”酒吞童子還有些不清醒。
但是身上的痛楚,很快讓他明白過來。
是他自己殺了自己全部的屬下,整個伊吹山的覆滅,全因爲他一人之過。
“怎麼會?怎麼會···是那酒!那酒有問題!”酒吞童子終於明白過來。
他嘴裡呼喊着,雙眼通紅,熊熊的天照之火,繼續無休止的吞食着他的身體。
“不錯!確實是酒有問題!那酒是我用從東瀛王室之處子身上收集來的血液釀造而成。她們身爲天照神的後裔,不僅身具陽血,並且更能隱隱與你身上一直糾纏的天照之火勾連。只是沒想到,即便如此,也沒能燒死你,而只是讓你發狂,大開殺戒毀了一切。”楚河帶着帝辛,從空間的裂縫中走出來,猶如最後出場的大反派一般說道。
當然楚河收集處子血,並未殺人。
只是通過一些手段,從一些王室少女身上抽了一些血而已。
他可不是殺人狂。
“你是誰?”
酒吞童子先是發問,緊接着卻又搖頭道:“不重要了!無論你是誰,都必須給我的這些兄弟陪葬。”
話音一落,酒吞童子身形一閃,好似向楚河衝來,手持鬼刀,直劈向楚河。
楚河卻面不改色,就這麼看着酒吞童子。
那迎面的一刀,劈在楚河的身上,卻煙塵般散去。
只是一道虛影。
酒吞童子說的兇狠,卻在一瞬間以妖術幻化虛影攻擊楚河,本身卻暗暗潛藏,伺機逃走。
他看出了楚河和帝辛的強大,即使是完好之時,都未必可以對抗。
更何況他現在黨羽被自己屠戮一空,本身也陷入了一種虛弱狀態,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楚河一揮昊天寶鏡,跨越空間,堵在了酒吞童子的去路上。
“你逃得掉嗎?我這般費盡心機,引你上鉤,這麼輕易讓你逃了。我不是很沒面子?”楚河說罷灑出十二金人。
十二個金人撐起蒼穹,封鎖一切。
酒吞童子在十二金人籠罩的範圍內亂撞,卻打不開一個缺口。
現在的他,太虛弱了,整個身體就是一具空殼,根本不具備多強大的力量。
“不用試了,秦皇收天下之兵,鑄造的十二金人,即便離了中土,借不到天下氣脈之力。但是你也非九霄天帝,根本無需十二金人奉出全力。在它們的鎮壓下,你逃不掉的!”
“不如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果老實回答了,我不殺你如何?”楚河慢條斯理的說道。
看向酒吞童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條喪家之犬。
酒吞童子感受到了無窮的屈辱,但是他不想死。
即便是屈辱,他還是想要活着。
“你問吧!只要我知道,我都會回答。”酒吞咬牙切齒道。
楚河滿意的點點頭:“你和須佐之男是什麼關係?”
楚河的這個問題,直接點題,極具目的性,絲毫沒有其它含糊的可能性。
雖然只是楚河的猜測,但是楚河有把握,酒吞童子身上的力量,就源於須佐之男,並且是補充草雉劍的存在。
酒吞童子面目陰沉,似乎被戳到了痛出,卻在楚河充滿了肆掠意味的眼神下,不得不屈辱的回答道:“他是我的父親!我曾經是須佐的私生子,但是爲了隱藏自己的醜事,爲了不與海神的女兒奇稻田姬再生不快,他派人殺了我的母親。母親爲了保護我,才讓我寄居在天照的神社中。”
“額···!”這個答案太狗血,讓楚河忽然有一種不知該怎麼吐槽的感覺。
“而且,這麼說來,酒吞和稻荷神,算是同父異母了。他還要娶稻荷神···這真的是鬼畜啊!”
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