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昌好吃好喝的招待了楚河三天,算是徹底爲楚河接風洗塵之後,便將那整天鬧得洛州城雞飛狗跳的劉沉香,一腳踢給了楚河。
表示熊孩子,隨便管教,打壞了不用賠。
看着站在劉彥昌身邊,依舊小動作不斷,滿臉桀驁不馴的劉沉香,楚河睜開天眼,仔細的打量着劉沉香。
果然可以看見,在劉沉香的體內,流淌積蓄着一股極爲龐大的力量。
這是他身爲天神之子,與身俱來的。卻又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全都暫時包裹着,只偶爾流露出一小絲,滋潤沉香的肉身。
即便如此,也讓這小子氣力和韌性遠超尋常人。
“難怪無論是二郎神還是這劉沉香,都精進驚人,幾乎是一開始修煉,就一日千里。短短數年,就能完成旁人數十年、數百年乃至上千年的積累。他們的體內本身,就積蓄了龐大的,屬於神祇的力量,但是他們的肉身卻又具備了凡人的特性,能夠通過修行,逐漸消化這股力量,轉爲己用。”楚河看着劉沉香,忽然有些明白,寶蓮燈這個副本,從後世一些流傳的版本來看,那些不和諧之處,源於哪裡了。
“二郎神被譽爲三界戰神,修行時間不算太長,卻幾乎站到了三界靠近頂端的位置,超越了闡教大多數的二代弟子。靠的就是他人神混血的天賦。”
“按照網上一些人的揣測,天帝家的女兒,特別熱衷於下凡來勾引凡間小哥哥,和他們私下生子。背後本身說不定就有天帝的推動和默許,爲的只怕也是再造一個二郎神楊戩出來。只是血是混了,但是成就卻基本爲零。應該是實驗都失敗了。”
“如此看來,人神混血,還能混的很好,混的很有潛力,是屬於二郎神母親這一脈的特殊能力。所以,期初三聖母與劉彥昌的結合,看上去受天庭阻止,實則是天庭暗中推動,一手促成。基本就是複製了二郎神曾經經歷過的那個套路。”
“其中二郎神或許不忿自己的胞妹被算計,所以不是很配合天庭再造戰神的計劃,從而導致了佛門勢力的乘機搗亂。最後雖然劉沉香救出了母親,看似大團圓結局。實則確是毀了劉沉香的天賦,讓他只能成爲天庭的一員小小天將,比起他舅舅二郎神的成就來,差了十萬八千里。”
“而沉香救母的過程中,佛門還出力小小的推了一把,更加擴大了二郎神與天帝之間的裂痕,使得天庭的高端戰力更加孱弱。”
“勃朗賢弟!勃朗賢弟!”耳邊傳來了劉彥昌的招呼聲,將楚河從漫無邊際的聯想中喚醒過來。
“劉兄有何事?”楚河收回心神,有些歉意的對劉彥昌笑了笑說道。
幾日相處,楚河對劉彥昌多了些瞭解,倒是少了許多偏見。
此人雖然懦弱、膽小、虛僞,但是某種程度上來講,還算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好官。
至於他另取嬌妻一事。
這就是價值觀的不同了。
放在這個年代,他與三聖母之事,算是無媒苟合。與王桂英之間,纔是明媒正娶。
男人在家有妻有妾,還在外面養幾個紅顏知己,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沒多少人把這真的太當一回事。
劉彥昌也是一個俗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心裡雖有三聖母,卻並不妨礙他去找別的女人生兒育女,繁衍後代。
人都是複雜的。
要想做一個理智,且不衝動的人,首先就要懂得,不能因爲討厭一個人,便去全盤的否定一個人。那樣會影響正確的判斷,從而導致失敗。
楚河既然有心挖牆腳,當然要先了解自己的對手纔是。
而瞭解對手,不僅要掌握對方的缺點,也要認同和理解對方的優點,這樣才能找到合適的突破口。
“我兒多有頑劣,賢弟多多費心了。這是一點酬勞,雖然君子不言利,但是朋友亦有通財之義。”說罷劉彥昌拿出一包銀子來,直接遞到了一旁許導的手中,並不讓楚河接手,表示對楚河的敬重,不以錢財污他。
楚河看不上這點銀子,卻也沒有拒絕,而是對劉沉香招招手道:“天地君親師,從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師父,對你有傳道受業解惑的職責,而你也需當要尊敬我。現在奉茶吧!”
說罷就大馬金刀的坐下,等着劉沉香的磕頭奉茶。
劉彥昌對兒子使着眼色。
劉沉香卻滿臉不在乎道:“這個白臉書生,有什麼資格教導小爺我?”
劉沉香天賦異稟,雖然生性頑劣,對於各類典籍,卻是倒背如流,一般的夫子,還真也教不了他。
面對熊孩子的質疑和挑釁,楚河面上沒有絲毫的動怒。
少年心性,最是叛逆,強壓不得。
想要調教好,那就必須讓他佩服,視爲人生偶像。
所以楚河說道:“好!這樣就讓你拜師,確實有些欠了妥當。”
“這樣,我給你出一道題,如果三天之內,你能回答出來。那我立刻捲鋪蓋走人。”
“如果你回答不上來···。”
“我就拜你爲師。”劉沉香毫不示弱道。
楚河卻搖頭道:“拜師需講機緣,講眼緣。你今天不肯認我,等到了三天之後,我卻不想認你了。再想要拜我爲師,那就還要受我三處考驗才行。”
調教小屁孩第一招,便是先消其傲氣。
用一個問題難住劉沉香,那隻能是暫挫其鋒芒。
唯有再立三關,讓其深知拜師之苦,日後纔會少有故態萌發。
一旁的劉彥昌聽着二人立下賭約,卻有些着急。
既擔心自己這個太過聰明的兒子,輕易答出了楚河拋出的問題,而導致舊友折了顏面,日後再難相見。
又擔心問題太難,兒子答不上來,又無法通過考驗,最終拜師不成,白費了苦心。
當真是關心則亂。
“好!一言爲定,你出題吧!”劉沉香卻高昂着頭,自信心十足道。
楚河稍微想了想,然後毫不知道廉恥的選擇了抄襲,開口問道:“今有物不知其數,三三數之剩二,五五數之剩三,七七數之剩二,問物幾何?”
楚河話音剛落,劉沉香就開始迅速的計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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