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錯!你確實贏了!你很聰明,找到了在讓自己贏的辦法。你可以離開。”說罷饕餮一揮手,楚河被剝奪的幾種情緒,全都恢復。
下一刻楚河在所有賭客羨慕、嫉妒以及天草惡毒、痛恨的目光中,消失在了靈光幻境之中。
畫面一閃,楚河站在老虎機旁。
賭場大廳依舊嘈雜鼎沸,來來往往的賭客們,壓根就沒有發現,在他們之中,少了那麼一撥人。
楚河面不改色的和江小白以及師兄師姐們打了個招呼,然後走向洗手間。
關上門,楚河攤開手,手中霎時間玄黑色的光芒閃爍,竟然出現了一枚黑色帶着饕餮紋的戒指。
握住戒指的一瞬間,楚河的精神便讀取到了一段意識。
“好好珍惜饕餮的饋贈吧!吾並不大方,但是一旦準備賜予,就一定不會敷衍了事。”楚河的耳邊,彷彿聽到了饕餮的說話聲。
這是一枚十分珍貴的儲物戒指。
裡面的空間足足有相當三個籃球場大小,顯然是上等的儲物法寶。
不錯!
這是一件法寶!而不是法器!
儲物的法器,其內的空間,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十立方米。
超過五十立方米,那麼只能是法寶。
既然是法寶,那就一定會有器靈。
楚河心念一動,一頭小小的饕餮虛影,就從那儲物戒指上冒了出來,然後直接朝着楚河飛奔而來,然後鑽入了楚河的眉心。
下一刻,楚河便感覺自己與一個幼小而又奇妙的靈魂羈絆在了一起。
它懂得很多,但是卻又十分的天真、稚嫩。
從與器靈的靈魂聯繫中,楚河得知,它是饕餮用一些修真者的靈魂碎片捏合而成,所以擁有許許多多亂七八糟的記憶,懂得不少的知識。
但是同樣它又是全新的個體,擁有新生的意識主體,對楚河充滿了依賴性。
當器靈歸於楚河,那作爲本體的戒指,也化作奇異的戒指紋身一般,烙印在了楚河的食指之上。
摸了摸戒指化作的紋身,楚河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有了儲物戒指,以後自然也就方便的多。
而且器靈所儲存的知識,也能很好的彌補他在修真常識上的不足。
“仙緣副本!果然不愧爲仙緣副本。一切皆有可能。不過這一次饕餮的賭局,風險也極大。通過率極低,而且成功的經驗根本不可能複製。我想現在那些還留在副本里的傢伙們,已經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楚河走出洗手間,重新邁步走向賭場大廳。
楚河所料不錯。
很多賭客想要學習楚河的成功經驗,找饕餮鬥地主。
可惜自從楚河那一局後,接下來每一把,饕餮都是地主。
‘饕餮的賭局’或許更真實的說法是‘饕餮的玩具’。
作爲玩具,重要的就是逗樂饕餮。
楚河憑藉他的智慧,讓饕餮感到滿足,於是楚河成功的逃了出來。而那些跟風者們,還想要用這種法子糊弄饕餮,怎麼可能呢?
葡京島作爲東方最具盛名的娛樂場所,自然不是隻有賭博一項。
到了夜晚,衆人成羣結隊的流竄在繁華的夜市和酒吧,喧囂的荷爾蒙在夜晚發生了許多故事。
清晨酒店的房間內,楚河掙扎着從兩個混血模特的身上爬起來,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
雖然是修真者,但是他修爲還不夠高,而昨夜喝的酒又太多,依舊免不了喝醉。
兩個混血模特還是雙胞胎,是昨晚楚河用饕餮的饋贈作爲道具,表演了幾手‘魔術’,然後憑藉帥氣的面容成功把到的。
當然後面‘帥氣’兩個字要劃上重點。
叫了酒店服務,美美的吃了一頓早飯後,走出房間,正好看到鬼鬼祟祟提着褲子,悄悄從一個房間裡溜出來的江小白。
看到楚河,江小白小心翼翼的比了個手勢,臉上露出苦澀的神情。
酒店的咖啡廳內,江小白一口將清晨的冰咖啡徹底幹了,清醒了一下腦子,這才苦笑着說道:“師弟!師兄我這回慘了!”
“怎麼了?”
“不就是被嬌嬌師姐乘機給睡了麼?多大點事!”楚河不屑道。
“你知道?”江小白盯着楚河,眼神幾乎要噴火:“你知道爲什麼不阻止?”
“這種事,我怎麼阻止?我覺得你也並不是不樂意···。”楚河淡淡的呡了一口···涼白開。他不是很喜歡咖啡的味道,所以即便是來了咖啡廳,他喝的卻是涼白開。
“嗨!楚!昨晚我們很開心,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在一起去遊葡京塔。然後晚上再一起···。”混血姐妹中的姐姐向楚河打着招呼說道。妹妹也站在一旁,笑的十分嬌豔,顯然也是在邀請楚河。這對姐妹花不知何時竟然也來到了咖啡廳,總感覺是特意來找楚河的。
“咳咳!”楚河咳嗽幾聲,差點沒把嘴裡的白開水噴出去。面對江小白看叛徒、禽獸似的眼神,楚河覺得再做解釋,也是徒然。
“好的!我很樂意,不過我的兄弟有點情感上的煩心事,作爲他的好兄弟,我必須開導他一下。”楚河嫺熟的和兩姐妹打着招呼,並且迅速溝通好了,一會一起遊玩後啪啪啪的事宜。
不要誤會,他們純粹只是一場關乎肉體和享樂的國際友誼交流,不涉及任何的靈魂。
姐妹花看上了楚河那厚實的荷包、英俊的面孔,以及某方面的強勁有力。而楚河也需要一對皮膚光滑,卻偏偏具有異域風情的姐妹花,來調劑一下生活的枯燥與乏味。
於是一拍即合。
楚河在賭場裡橫掃老虎機,贏了好幾百萬,這已經小範圍的傳遍了不大的葡京島。
就在昨夜,楚河很是享受了一把,什麼叫做揮金如土。
當然,對於奢華而又紙醉金迷的葡京島而言,楚河那點事,也就如同一抹不起眼的水花,很快就會消失在人們的視野。
如果不是他一人橫掃老虎機的事蹟,區區幾百萬的賭博紅利,根本不值得被人宣揚。
等楚河送走了姐妹花,江小白纔有妒忌的口吻道:“禽獸!人渣!敗類!社會主義的蛀蟲!”
楚河聽了之後,心情反而更加美麗。
“你和嬌嬌師姐,究竟怎麼回事?”嬌嬌師姐本名立嬌嬌,正是那位長相甜美,身材嬌小,一直想要捕獲江小白的師姐。
江小白苦着臉道:“我沒想到,她···竟然還是···。”
話說不下去了,不過楚河也是老司機,該懂的都懂。
“如果真的是這樣,看來只要她不踹了你,你怕是跑不掉了。”楚河語氣中,怎麼都透露着一股幸災樂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