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旁邊,就是一段玻璃通道,在入口旁,站着上百名手持武器的士兵,他們的槍口隱隱約約間都指向席城等人,那些個之前在列車上還能夠神經大條到開派對的七個新人面對這樣的陣仗也顯得很是戰戰兢兢,這個時候,他們自然看得出來這可絕不是什麼在拍電影,無論是面前遠處那將近百層的大廈還是頭頂上那完全懸浮式的猶如飛碟一般的飛行器,都在以鐵一樣的事實告訴着他們面前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他們如今是真的處於一個另一個世界之中。
對身旁那上百名士兵,席城倒沒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他在意的其實只是上方那巨大的飛碟,即使他席城面對這樣一個龐然大物顯然是極爲渺小的。
“隊長,《飢餓遊戲1》中的政府科技水平比我們真實世界的科技水平至少進步50年,像這種戰鬥飛行器在這算是比較常見的戰鬥器具。”徐帆在席城身後解釋道。
席城點了點頭,帶頭走入了玻璃通道,徐帆、李強、樑濤以及李凌緊隨而入,稍後,那七個新人也被士兵驅趕着走了進來。
走了約莫一刻鐘時間,衆人終於從玻璃通道內走出來,之前還顯得有些遠的大廈此刻就這麼矗立在衆人眼前。
“親愛的勇士們,我是你們的嚮導,請叫我克萊爾,能夠在這裡見到你們,我實在是太榮幸了!”一名將妝化得濃郁得簡直可以去擋子彈的高個女子扭着自己的細腰一路小跑走了過來。
席城目光看向樑濤,樑濤知道躲不過,只得硬着頭皮在克萊爾準備撲向席城時攔了上去,將她搶先抱到懷中。
“我親愛的克萊爾,我叫樑濤,我也很高興能夠見到你,你聽聽,我的內心是不是因爲你而正在噗通噗通狂跳。”樑濤硬着頭皮將克萊爾抱在懷中,那股子濃郁的脂粉氣息幾乎讓他窒息,不過他也知道,自家老大覺不喜歡這個女人靠近他,所以這個時候就是自己這個做手下的來擋差了,不過,樑濤也真怕席城會直接一個骨刺將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刺個透心涼,到時候估計四面八方就會跑來士兵包圍他們,頭頂上也會飛來無數架戰鬥飛碟。
“嘎……你~好。”原本克萊爾的目標是走在第一位明顯是隊長的席城,但是誰知道半路被另一個愣頭青給“截”住了,心裡雖然有些鬱悶,但克萊爾還是記得自己的責任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疊房卡交到了樑濤手中,“這是你們所有人的房卡,至於訓練室,每支隊伍都有自己自己獨立的訓練室,還有,在明天正式露面會之前,你們各個隊伍之間是被禁止進行聯繫的哦。”
說完自己的事情,克萊爾就從樑濤懷裡掙脫,又不停扭着細腰往來的方向離去,只留下了嗆人的各種化妝品味道。
……
此時,在貢品活動區的另外四個入口點,還有四支隊伍和中國隊幾乎在同一時間進入了大廈之中,只是由於大廈的獨特設計,使得這五支隊伍完全沒有碰面的機會。
泰國隊的隊長是一名身披灰色斗篷的老者,老者赤腳走路,顯得有些落魄,不過那時而不時從他腳踝上轉動出現的蜈蚣顯示出他的獨特危險,在老者身旁,有兩名赤膊着上身的青年男子,他們雙目無神,顯得很是呆滯,但是身上卻散發出一種宛若野獸般的氣息,似乎這根本不是兩個人類而是兩頭擇人而噬的兇獸。
“阿玲,你能探測到其他隊伍麼?”老者出聲呼喚,聲音宛若破舊齒輪摩擦時發出的聲音那般沙啞尖銳。
一個看起來約莫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閉着眼睛感受了一下,隨後無奈地搖頭道:“木森爺爺,這裡有東西可以屏蔽掉阿玲的精神力探測,阿玲無法探知到其他隊伍的情況,爺爺,阿玲是不是很沒用啊。”
這個叫木森的老者摸了摸阿玲的頭,笑道:“沒關係,你探測不到別人,那也可以說明,別人也探測不到咱們。走吧,咱們先進去。”
木森老者和阿玲姑娘走入了大廈,身後緊跟着那兩個宛若傀儡一般的年輕人,再隔着一段距離是一羣年輕男女,只是他們的面目表情都有些怪異,因爲他們的脖子上都掛着一條顏色極爲鮮豔的毒蛇,這些年輕人明顯就是泰國隊這次補充進來的新人了,看來老者就是以這種方法來使得他們乖乖聽話來着。
……
越南隊的隊長是個精瘦無比的漢子,兩隻眼睛露出兇狠的目光,很有威勢,如同一頭桀驁的孤狼,在他身後,站着一女二男,大家裝束打扮都差不多。更後面,是八名男女皆有的新人,表情顯得有些肅穆,比其他隊伍內的新人更多了一分內斂的感覺。
……
印度隊的隊長是一個蒙着面紗的女子,即使看不見真面容,但是裸露在外的細膩肌膚以及那誘人遐想的美妙身段無一不在訴說着她的絕對美麗。
“團戰的世界麼……呵呵,我還真是有些期待了呢,走吧,我們進去。”
“是,聖女。”印度隊隊長身後十一名隊員一同雙手合十虔誠地領下法旨。
……
“好了,徐帆你再將接下來的任務的注意點以及戰鬥模式再來複述一遍,我們再來最後確認一下。”
進入了大廈後,席城就命令徐帆再將他制定的計劃重新說一遍,做左後的查漏補缺。而李強、樑濤以及李彬都在旁邊坐着,一同參與進這次的討論。
然而,徐帆還沒開口說話,外面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並且還伴隨着一句囂張地罵娘:
“麻痹的,居然真的不是拍電影也不是綁架,老子居然真的穿越了,草,你們幾個跑這麼快乾什麼,老子有話問你們呢,幾個龜孫子,下了列車後跑得比狗還快。”
李凌低聲開口道:“爲首的人叫雷典,是一個地下賽車車手,他身後兩個男的,一個叫宋凱,一個沈墨,都是在社會上靠橫來吃飯的一類人。”
徐帆聳了聳肩,表示對李凌的話根本無所謂,因爲他發現席城的目光,已經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