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書友“魔神龍神”的打賞,你的支持就是我前進的動力~!
說我因爲心肌梗塞笑死的宮未央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莉安娜在隱匿方面的表現一向很強,這一點從超哥剛剛把她帶出拳皇任務世界的時候就知道。
畢竟她師承哈迪倫將軍,主要精通的就是哈迪倫暗殺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往往是由拉爾夫負責正面強攻,她則隱藏在暗處,等到時機成熟時突然出現,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嚴格意義上來講,莉安娜原本就更像是一個刺客而不是格鬥家,在Fate世界中她能夠成爲Berserker也是因爲大蛇之血的原因——雖然在那個世界中她基本上沒怎麼用。
畢竟超哥強的連自己都怕,她幾乎沒有什麼機會出手。
然而超哥萬萬沒有想到,當失去了記憶的莉安娜完全把她自己隱藏起來的時候,就連他都沒有發現。
要知道超哥昨天可是一點都沒有小瞧其他挑戰者的意思,雖然他的表現自始至終看上去就是一個熱血少年,然而他的警惕心就沒有落下去過。
正因爲如此,他才能發現一直在暗中跟着他的毒島冴子,也能夠及時判斷出她們把久慈川理世給帶到了七裡海岸。
然而他的的確確是沒有發現莉安娜。
此刻莉安娜能對他說出昨天他們在天台聚會的事情,超哥頓時就明白了一切。
“你想說什麼?”
其實這纔是超哥最感興趣的。
一個不記得自己的莉安娜在發現這些之後並且把他拉到天台上來,到底是想幹什麼呢?
“你是主角嗎?”
“哈?”
超哥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是主角嗎?她們是這樣稱呼你的。”
莉安娜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問題。
原來如北。
這麼一說超哥就馬上明白了,估計莉安娜在全程跟蹤之後正好聽到了灰原哀她們討論自己的事情。
“原來如北”,說出了自己內心想說得話後。超哥望向莉安娜,“你爲什麼要來找我,直接去問她們不好嗎?”
不得不說超哥很有作死精神,如果換成是其他人的話遇到莉安娜肯找自己絕對已經是樂得屁顛屁顛的了,哪裡還會問這個問題?
然而超哥就是超哥。當他問出這個問題後,莉安娜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你不會騙我。”
“太給力了,你完美解答了我的疑惑!”
看到了嗎?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啊!雖然超哥自己都不知道莉安娜這份對他的信任是從哪裡來得……
“不錯,我就是主角!”
“挑戰者是什麼意思?”
莉安娜又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這個問題就說來話長了,你確定要聽?”
“說。”
“說是沒問題,不過我今天還有其他事情。不如我們另外找個時間,坐下來泡一壺茶吃兩個包子再慢慢談怎麼樣?”
聽到左傅超的話後,莉安娜想了想,最終點頭說道:
“可以。”
“那就這麼定了,等時間定好我們再約,886!”
隨即超哥便離開了天台。
等左傅超離開不久之後。莉安娜盯着天台的那扇鐵門數十秒,最終也轉身離開。
“呼……嚇死我了,剛纔還以爲被她發現了!”
莉安娜離開一段時間之後,從鐵門背後鬼鬼祟祟冒出來四個人,爲首那個正是千枝。
“都怪你陽介!說什麼要跟蹤傅超君,搞得我們像是做賊一樣!”
“怎麼又怪我?當初裡中你不也是同意了嗎?”
陽介一聽就不幹了,憑什麼每次都怪到我頭上啊!我又不是天生給你們背黑鍋的。
“少廢話。那還不是因爲你!明明他和莉安娜同學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你非要說他已經完成了什麼‘攻陷莉安娜’的不可能任務,我只是因爲好奇所以才勉強答應的,雪子你說是不是?”
“是的。”
“怎麼連天城你也這樣說?”陽介已經無語了,他看向身後的巽完二,“你這個傢伙倒是說句話啊!”
然而巽完二卻是一臉愉♂悅的模樣,他的胸膛貼着陽介的脊背,“這……這就是前輩你說過的雙貼計劃吧?”
陽介:“……”
千枝:“……”
雪子:“……”
三人面面相覷,最終同時開口叫道:“給我死遠一點,你這個變態!”
就在特別搜查隊的成員正在爲他們的隊長到底和莉安娜有沒有特殊關係而開始撕逼大戰的時候。超哥也已經到了足立透約定的“老地方”。
所謂老地方就是朱尼斯,之前左傅超在白天的時候經常能看到足立透待在這裡,也是在這裡他和足立透聊過好幾次,把和他的社羣【小丑】給提升到了當前無法再提升的階段。
所以超哥相信以足立透的智商應該很清楚老地方就是朱尼斯。
“喲,捲毛你來得很早嘛!”
當看到足立透已經和往常一樣站在原地的時候。超哥很開心的和他打了個招呼。
他是輕鬆了,但足立透就不一樣了,他看着左傅超心中有種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的感覺。
“左傅超。”
到最後他只是叫出了超哥的名字。
“喂喂,別這樣,你這樣子感覺反倒是我像最終BOSS而不是你了。”
看到足立透那欲言又止的模樣,超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現在這個模樣纔是你的真面目?”
足立透皺着眉頭看向超哥。
“可以這麼說”,超哥“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然而這重要嗎?如果你想看得話,我也可以變回那個你印象中的‘左傅超’。比如像這樣。”
超哥話音剛落,馬上收起笑容,回覆到了平時那種淡定自若的表情,同時冷靜沉穩地開口說道:“捲毛,我們先找個地方要點吃得東西坐下聊聊吧。”
“……”
足立透看着瞬間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左傅超。心中不由升起一種荒謬絕倫的感覺,難道真像他所說得那樣,他纔是最終BOSS,幕後黑手?
當然不可能!
那個外表脫線的足立透也不過是自己拿出來向衆人展示的假象而已,有人格面具的可不是隻有你一個而已!
想到這裡,足立透也就恢復了平時那副馬大哈的模樣。笑嘻嘻地跟上了左傅超,“好啊!”
然而當兩人都落座之後,超哥第一句話就讓他不淡定了: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足立透差點就把這句話給喊了出來。
“你在說什麼?”
“足立透,你是個聰明人,我可以用‘聰明’的方式和你說話,像這些人就不可以。”
超哥指了指在朱尼斯閒逛的那些人說道。
足立透這下是真糊塗了。“‘聰明’?”
“不錯!”超哥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端起桌上的碳酸飲料呷了一口,“聽說可樂會殺精。”
“……”
迷之沉默。
“因爲工作失誤才被貶到了八十稻羽這種小地方,對你來說這完全不是你想要得生活吧?
沒有大城市的繁華,沒有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醉生夢死。載歌載舞,於是你的內心就開始漸漸變得空虛起來,直到某一天你突然發現自己有了一種神奇的‘能力’,於是你的慾望就被徹底激發出來。”
超哥的食指輕輕釦動着桌面,在足立透那不知道應該怎麼用語言形容的表情中緩緩說道:
“當你打算強推山野真由美和小西早紀的時候,本以爲會屈服你淫威的她們卻開始了激烈的反抗,於是你不小心就把山野真由美給丟進了電視。
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更是駕輕就熟了,所以小西早紀也就遭到了你的毒手,我說得沒錯吧?”
聽超哥說到這裡,足立透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繼續說。”他淡淡地說道。
“沒問題。有求必應”,超哥微微一笑,“在這兩個人之後,你本來是打算要把這項工作繼續下去得,然而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你改變了想法。”
“生田目太郎。”
足立透自己開口了。
“沒錯。就是他!”左傅超搖着頭嘆氣道,“這個傢伙被你耍得團團轉,接了他報警電話的人是你,而肯真正相信電視機裡的世界的人也只有你。你僅僅只是通過一點小小的語言技巧,就誘導着他開始了所謂的‘救贖’行動。”
“哈哈哈,不錯,你說得不錯!”到這裡的時候足立透彷彿是終於釋放出了內心的慾望,他拍着桌子大笑不已:
“那個傢伙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了!
一次又一次把那些人送進了電視機,還以爲自己是在救他們,他卻完全不知道正是自己這種愚蠢的行爲纔是導致他們死亡的直接原因!
不過現在想想,真正救出那些人的應該就是你……以及你的夥伴吧?”
“顯而易見的事情”,超哥聳聳望,一攤雙手說道,“昨天被你們抓走得那個死宅怎麼樣了?”
聽到超哥問起這個,足立透嘆了一口氣,“還在被關押着,但是堂島先生似乎已經發出了他不是兇手。”
“畢竟是我舅舅嘛!能看出這一點並不奇怪。”
“我可沒有看出來你有多麼尊敬他。”
“彼此彼此,呵呵。”
兩人同時笑了出來。
“那麼……你今天把我叫到這裡,又說出這一切事情,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足立透笑着笑着就停了下來,語氣也漸漸變得森冷起來:
“莫非是想報警抓我?抑或是要讓你的舅舅逮捕我?告訴他們是我在幕後操縱了一切,那些死去得人都是被她們自己的影子給殺死的?你以爲他們會相信這種理由嗎?”
“不不不”。聽到足立透的話後超哥連連搖頭,“我早就說過了,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站在……我……這邊?”
足立透又重複了一次超哥的話。
“不錯,我是站在你這邊的!”超哥同樣重複了一遍。
“哈哈哈哈哈!”
聽到這裡的足立透再度大笑起來,他笑得甚至連眼淚都流了下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剛纔可是把我描述成了一個殺人犯啊!殺人犯你知道嗎?你居然說要和一個殺人犯站在一邊。哈哈哈哈哈……”
笑個屁啊笑!
超哥沒好氣地望着他在心中想到,怎麼反派都是這麼一副鳥樣,難道說他們都覺得這種目中無人哈哈大笑的樣子很酷炫嗎?
再說了遊戲中本來就有共犯結局,只不過在前幾次攻略的時候超哥並沒有嘗試過,當時被封住了記憶的超哥每個周目都打通了真.結局,把伊邪那美做掉。抱得美人歸。
當然了,最後那句話纔是主要目的,他今天也正是因爲這而來得。
“別笑了!笑笑笑,你還沒完沒了了,爽快點,到底幹不幹?”
說完之後超哥忽然感覺到這句話好像有些不對勁。
然而足立透並沒有發現。聽到超哥的話之後,他停止笑容看向超哥,“你到底想說什麼?”
“哼,豎起耳朵聽清楚吧,渣渣。”
隨即超哥就開始了他的即興演講。
靜靜地聽着他說完之後,足立透神色不定地看了他半晌,說出了一句話。
“哥哥你回來啦!”
當超哥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堂島遼太郎依舊不在家,估計還在和那個尾行男較勁,想要再次確定這一系列事件的兇手並不是他。
“嗯”,超哥摸了摸菜菜子的頭,“回來了。”
“那個大姐姐說今天晚上要下雨呢!”菜菜子很享受被超哥撫摸的感覺,高興地說道。
左傅超知道她說得就是天氣預報的播報員。
在這個任務世界中,天氣預報是百分之百的準確,從來就沒有一次誤報過,畢竟是劇情需要。
這要在現實生活中,氣象臺的員工估計都可以升職了。
“嗯。要下雨啊……”
他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窗外,今天晚上,對許多人來說註定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嗨!大家好,還記得我是誰嗎?對!我就是爲夏娜配音的演員小理世!今天吶。我將給大家帶來一場無與倫比的演出,讓大家看看到底什麼纔是真正的速度與激情!”
午夜十二點,當久慈川理世的身影出現在電視,嗯,確切地說,應該是深夜電視上時,超哥翹着二郎腿,端着一杯水早早準備好了坐在沙發上。
他興致勃勃地看着久慈川理世大秀身材,特別是有意地突出胸部和臀部。
“如果在我來那個時候的天朝,這部分內容早就被剪了吧?畢竟連大頭娘娘都沒有放過……”
超哥隨意吐槽了一句話,就接着看久慈川理世如同當年巽完二一般上演了一段小劇場,身穿泳裝的久慈川理世的表演還算是不錯,然而……超哥早就看穿了一切。
什麼,你問爲什麼?
因爲久慈川理世在之前的周目已經被他推過了啊,她的身材超哥可是清清楚楚的。
哼,這個任務世界上只要是超哥看上的妹子,就沒有一個能夠逃出他的手心。
不得不說,雖然現在的超哥已經恢復了記憶,但是和沒有恢復記憶時相比,那個時候的他反倒更像是一個推土機,真正應了那句“只要是妹子我就推給你看”。
而且每次劇情結束之後還沒有被NiceBoat,這也只能用主角光環來形容了。
拋撒了節操之後反倒開始有選擇性的推妹,這究竟是時代的悲哀還是榮幸呢?
深夜電視的內容剛一放完,超哥的電話就響了。
是陽介。
“喂喂!番長,你、你看到了嗎?剛、剛剛纔的真是小理世嗎?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啊!”
陽介語無倫次。看來是受了很大刺激。
“嗯,我已經錄下了,準備以後慢慢欣賞。”
超哥開始拋撒節操。
“幹得漂亮!”陽介誇了一句之後才感覺不妥,“不對!我是想說,犯人不是已經被抓住了嗎。爲什麼久慈川還會出現在深夜電視上啊!按照我們的推理,出現這種像是劇場一樣的畫面,不就代表她已經被抓到電視裡去了嗎?”
“然而你卻看到了令人賞心悅目的畫面。”
超哥繼續拋撒節操。
“咳咳,傅超你還真是……總之先這樣吧,今天太遲了,明天我們就去確定一下久慈川是不是真的失蹤了。如果是的話就和往常一樣準備去電視機裡救她吧!”
“嗯,英雄救美的時候到了。”
超哥還是在拋撒節操。
剛剛掛掉陽介的電話,超哥的電話就又響了起來。
這次是千枝。
“傅超,剛纔給你打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怎麼回事?”
“在和陽介通話。”
“原來如此!我就知道是那個討厭的傢伙!”
從某種意義上來看,陽介真是悲劇。
在和千枝討論了類似的話題之後。超哥掛斷了電話。
然而手機又響了。
是雪子。
“嘿,還真是夠忙的。”
“傅超君,剛纔……你是在和千枝打電話嗎?”
雪子不愧冰雪聰明,馬上就看穿了事情的本質。
“不,是陽介。”
對不起了陽介,爲了我的後宮和諧,這個鍋得你來背。當然,我估計你也不會介意的。
“原來是他啊……”
當聽到超哥的話後,雪子長長舒了一口氣,接下來就做出了和陽介、千枝大同小異的談話。
這一次掛斷電話,超哥又等了幾分鐘,果然,巽完二很快打了過來。
等掛斷他的電話之後,超哥拿起手機,分別給三個人發送了一條相同的短信:
“演出開始了。”
第二天。
“到底是怎麼回事?!犯人不是已經被我們抓住了嗎?爲什麼深夜電視上又會出現她?”
午休時的天台,特別搜查隊的成員正在激烈的討論着。
“明擺着的。那個被抓住的‘犯人’真的如同是他自己所說得那樣,只是一個尾行狂,想要偷拍小理世而已。”
聽到千枝的話後,陽介嘆了口氣向她解釋道。
“可惡……原本還以爲結束了……”
千枝有些不甘地捏緊了拳頭。
就在這時她感覺肩膀被人拍了兩下,轉過頭來就看到超哥微笑着對她說道。“沒關係,一切有我。”
得到超哥的鼓勵,千枝頓時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嗯!只要有你在的話,總感覺什麼都不怕!”
這話我愛聽!
“好,就讓我們在番長,哦不,是隊長的帶領下前去冒險吧!”
被千枝瞪了一眼之後,巽完二果斷改變了稱呼。
等到一行人離開之後,毒島冴子的身影出現在了天台。
“怎麼回事,難道久慈川理世真的被抓到電視裡了嗎?”
毒島冴子昨晚並沒有看深夜電視,她們四人分工明確,她以同學的身份待在左傅超一行人身旁,就近監視外帶着看情況能不能從左傅超身旁拐走那兩個妹子。
當然現在看來這個目標是不可能實現了,特別是戶外教學之後,千枝和雪子對於左傅超的態度改變越來越明顯,她們兩人和左傅超本人都沒有意識到,她們自己正在逐步被左傅超在無意中攻略。
逢阪大河負責去和久慈川理世打好關係,順帶也有保護她的意思。
不過直到現在那邊都沒有傳來消息,按理說久慈川理世不應該有事纔對啊!可爲什麼聽他們剛纔的議論,久慈川理世似乎是已經被抓到了電視裡了呢?這不合乎邏輯啊!
“毒島同學,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天台口傳來。
毒島冴子驚訝地擡起頭來,就看到特別搜查隊的衆人又回到了天台,以左傅超爲首的一行人正在戒備地望着她。
糟糕,剛纔思考問題時過於專注,居然沒有發現他們去而復返了。
“你……剛纔是不是偷聽我們的話。”
說話的人是千枝,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平時對待毒島冴子的熱情,目光中卻是多了不少冷意。
“該死,居然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給搶劫走!那個叫做生太目的傢伙,老孃不會放過你!”
逢阪大河揮舞着手中的木刀,在室內大喊大叫地說道,全然沒有一點淑女的形象。
“是生田目”,她身旁的時崎狂三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