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睡沙發的人還真不少。”
顧情沙環視一週,副臥室裡就只剩下林婭萱、火狐柳依依和黑澤冴子四人。不管怎麼說,四人也能擠下這一張牀了。
“咯咯,誰知道她們半夜會不會爬進小甜心的房間呢?然後做些什麼歡樂而又痛苦的遊戲?”火狐捂着嘴咯咯笑了起來,精雕細琢的玉容上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我看,半夜爬進小羽房間的人應該是你吧?”林婭萱瞥了火狐一眼,她想來知道火狐喜歡和林龔羽玩些既刺激又大膽的遊戲,甚至有時候直接在衆女面前上演限制級大片,平心而論,林婭萱目前還真沒有這等勇氣。
“不不。”火狐搖着頭,“我會是那種偷偷摸摸的女人嗎?你們也太小看了我。”
火狐翹着的二郎腿輕輕一放,玉、臀一擡:“我現在就去!”
黑澤冴子和顧情沙額頭瞬間冒出三根黑線,目送着火狐的婀娜多姿的背影消失在副臥室裡。
女人二十多歲就像橄欖球,二十個男人追着搶;女人三十多歲就像籃球,十個人追着跑;女人四十多歲變得像乒乓球,兩個人打過來打過去不斷推讓,而女人到了五十多歲,呵呵,就像這高爾夫球,打的越遠越好。
女人並不需要容顏永駐,她只需要正確認識自己在愛情中的價值,那便足夠了。
火狐關上門,將近身皮革連體衣的拉鍊一拉到底,黑色的皮革連體衣被脫了下來,身着白色襯衫灰色短裙黑色絲襪的教師制服誘惑裝的火狐猶如破繭新生的蝴蝶,氣質在一瞬間翻天覆地。
鬼斧神工的曲線,微微上揚的眼角,美目盼兮,笑靨嫵媚,極品尤物!
“蹬蹬蹬……”
火狐在林龔羽門前敲了三下,約莫過了一分鐘,只穿着大褲衩的林龔羽打開了房門。
“小甜心,姐姐今晚來侍寢哦。”
火狐像只泥鰍,順着剛打開的門縫直接鑽了進去,小手輕輕一撩,直接把房門給合上了。
林龔羽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火狐賊眼兮兮的在主臥室瞄了瞄,並沒有發現第三者,剛想開口說話,火狐瓊鼻一皺,一種極其熟悉而又曖昧的味道飄入鼻中。她睡着那股味道的方向尋去,最終在自己腳下的木地板上發現了一灘晶瑩剔透卻散發着曖昧至極的液體,火狐擡起頭瞥了林龔羽一眼,眼神曖昧極了。
見事情敗露,林龔羽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裂開嘴一笑,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火狐餘光瞥見他褲衩中間剛剛撐起的帳篷,她“咯咯”的嬌笑一聲,走到林龔羽身前,雙手扶着他的大腿緩緩跪下,腦袋湊到林龔羽高高頂起的帳篷間,擡起頭,眼神清澈的望着林龔羽,像是一名無辜的少女。
從林龔羽的視線往下望去,正好可以從火狐領口窺視到那深深的溝壑。剛纔正和維吉妮婭偷情正酣,誰想火狐竟然在這個時候敲門,於是林龔羽立即離開了維吉妮婭的身體,穿上褲衩,再將維吉妮婭的衣物踢入牀底,最後將同樣只穿着內衣的維吉妮婭送入了衣櫃裡。
這時候火狐的刻意勾引再加上她表現出來的那副天真無邪的眼神,讓林龔羽從未疲軟的二將軍再次咆哮起來。
善解人意的火狐並沒有讓林龔羽的痛苦持續太久,她直接將林龔羽那脫了又穿,穿了又脫的大褲衩褪了下去,然後將剛剛獲得解放的二將軍一口吞了下去,猶如吃冰棒般熟練的吞吐起來。
“嘶”
要說誰對林龔羽的身體最熟悉非火狐無疑,畢竟她和林龔羽睡得最多最近,因此對林龔羽身體的敏感點倒是一清二楚。身體上獲得的極度快感和心裡的快感讓林龔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閉上眼睛享受着火狐的口舌服務。
“真是的,小甜心,你這上邊還沾着不知道是誰的味道呢。”火狐幽怨的看了林龔羽一眼,通過和林龔羽的精神鏈接向林龔羽抱怨了一句。
“熱狗加點醬不是更好吃嗎?”
火狐露出一個顛倒衆生的笑容:“嗯,還行,但是姐姐比較喜歡喝牛奶。”
“那就得看你的技術如何咯。”
“咯咯,五分鐘之內保證讓你……”火狐沒有在說下去,而是專心的吞吐起來。
林龔羽嘴角一勾,看了看牀邊的衣櫃,然後通過精神鏈接聯繫上了副臥室的林婭萱。
“姐,今晚你來我房裡吧?”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火狐不是在你那裡嗎?”
“呵呵,我讓她睡沙發去了,現在我這邊就一個人,姐,你若是不過來的話,我就……”
林龔羽還沒說完,只聽林婭萱搶聲道:“別……等我五分鐘,想看姐穿什麼制服?”
“不,姐只要你過來就足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林龔羽的甜言蜜語讓林婭萱心中一甜,柔柔答應道:“好……”
切斷與林龔羽的精神力鏈接後,坐在牀邊的林婭萱也站了起來,她一言不發的走到門邊,剛擰開把手,準備走出去時,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疑問。
“你去哪兒?”
提問者是顧情沙,半小時內已經先後有三女離開房間並且再也沒回來過,顧情沙心中自然生疑。
林婭萱回過頭,笑眯眯道:“我去睡沙發!”
說完,她擡步跨了出去,合上門,副臥室裡就只剩下黑澤冴子、柳依依和顧情沙三人。
“哼,我看你們是去睡林龔羽吧……”
顧情沙用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輕哼了一聲,就連她也沒有發現自己話中那股濃濃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