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問,許樂平靜地回答道:“該怎麼處理?很好辦吧,生死有命,不關我事。只要不給我們添亂,生死都由他們,要是敢添亂,那就是殺無赦。”
普哈森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你的態度消極了一點,但是卻也因此多了一種無形的仁慈,這樣的辦法我也贊成。”
“隊長的態度的確還算是夠仁慈的。”
木雲雅附和了一下又道:“隊長既然殺死了‘奇蹟之光’小隊的最強a級冒險者,那麼這一次的任務世界應該是沒有多少波折了。隊長,回去之後,不知道你有什麼安排?”
許樂說道:“安排……這一次我就要強化到a級了,除此之外,你們要想跟着我進入什麼任務世界修煉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們自己有d級劇情卷軸。”
木雲雅三人臉上都露出了一些失望的神色。
許樂笑道:“你們也沒有必要這樣,說到底,你們並非是我真正的隊友,也不要自以爲是真正的核心,你們三個都還在我的考察之中。”
聽了他的話,普哈森和科納德都有些疑惑,科納德比較心直口快一點:“隊長,爲什麼要考察?難道你不相信我們嗎?”
許樂微微一笑:“當然,我相信你們在我現在強大的時候,你們是可以臣服於我的。這一點我確信不疑。但是我需要的隊友並不是這樣,我需要的是,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都能夠放心的把他當做隊友,我們互相之間可以把性命交給對方來保管。”
“這樣的信任不好產生,需要我來觀察你們,也需要你們來觀察我。在這個的過程中,你們感覺信不過我可以自我流放到非核心的地方去,我信不過你們,也會把你們疏遠出我周圍的核心。”
“這樣的話,你們可以明白了吧?”
普哈森和科納德兩人點了點頭,都有些明白了。
四人一時無話,木雲雅三人便回房休息。
許樂讓人找來了左冷禪和嶽不羣,着重敲打了一下左冷禪,見他沒有什麼異樣,這才讓他們離去。
他不怕左冷禪背地裡在有什麼陰謀,他怕就怕左冷禪這個傢伙受不了嵩山派煙消雲散,自己被逼拜師的事情,想不通,找地方自己抹了脖子。
一天便又過去,嵩山之上五嶽派之事當真是風雲變幻,原本想一向彬彬有禮的君子劍嶽不羣憑藉武功奪了五嶽派掌門之位,就已經是令人十分驚訝之事。
沒想到一日之內,嵩山派煙消雲散,十三太保剩下的八九位全部被殺,左冷禪與五嶽派嶽不羣一起拜了一個頗爲年輕的決明子爲師父,更是驚住了所有人,衆人紛紛傳言,那決明子看似年輕,其實卻是千年老怪,武功天下第一不說,尤其道法玄奇,令人難以思議。
在這種令整個武林都震動的大事之下,福威鏢局林家的傳人林平之不知何時學會了《辟邪劍譜》,殺了青城派掌門餘滄海和塞北明駝木高峰,這種本該讓整個武林注目的事情反而不那麼震撼人心了,只是引起了一些人的窺覷之心。
夜色悄悄降臨,許樂在自己的房間裡面佈置下了一層倒山晶,稍微訓練了一會兒,便將心思沉入斬魄刀世界去和天人聊天。
“天人,你說我的靈力和身體會不會真的會出現那種不能承受的結果?又或者以我的身體發揮出來的靈力變成有限的一定定量?”
天人沉吟了一下:“這個問題,我們也說過不少次了,我的建議還是跟原來的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想的一樣。說起來,當時你實在應該隱忍一下,讓他把你的身體素質提升幾十倍,我相信那樣的話你應該就能夠使用無限靈力了。”
許樂笑了一下:“這種事情哪能遲疑?該收拾的自然就要收拾,要不然念頭不通達……”
正說着話,許樂感覺到了一點異動,連忙從斬魄刀的世界中醒過來。
一個黑衣蒙面的人靜靜地站在了房間之中,手上夾着一個粗布麻袋。
許樂揮手解開了倒山晶:“嶽不羣,你又幹什麼?”
那黑衣人連忙單膝跪下,將那粗布麻袋放在了身邊,尖聲道:“師傅果然慧眼如炬,徒兒什麼都瞞不過師父。”
自動屏蔽了這位年齡不小的君子劍自稱爲徒兒的那份不自在,許樂精神掃描了一下麻袋,心內不由地有些窘,心道這嶽不羣何時成了專門拉皮~條的了?
原來粗布麻袋竟是一個極爲美貌的女人,比甯中則和嶽靈珊兩人加起來都還漂亮,實在有國色天香的容貌,皮膚細膩,白的簡直想要透明一樣,像是從畫裡面走出來的。
“嶽不羣,你這是幹什麼?”
嶽不羣尖聲說道:“徒兒感念師父的大恩大德,總是無以爲報,又感覺師父孤身一人未免孤單,因此想要盡些心意。”
許樂有些無語,說道:“你盡些心意,便幹出這種事情來?你以爲我是採花淫賊?”
嶽不羣連忙搖頭:“徒兒絕不敢如此,這女子身世悲苦可憐,今晚又被歹人所掠,已經被歹人灌下了迷藥,今晚若不和男人交~歡只怕便要爆體而亡,徒兒已非男人,也做不得此事,因此只能求師傅大發慈悲,解救這女子於水火之中。”
你要不去寫小說都委屈了……許樂心中暗道。
纔要說話,嶽不羣躬身說了一聲:“徒兒告退。”身影如同穿林燕子一樣消失在了許樂眼前。
許樂瞪大了眼睛,隨後認命地抱起了麻袋,向着牀上走去,隨手佈下了三道倒山晶。
有一就有二,這個淫賊色鬼的形象怕是再也洗不白了……
解開麻袋,將那個女人拉了出來,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個滑溜溜的光頭,不由地吃了一驚,心道嶽不羣這傢伙倒是知道就近取材,居然對恆山派的尼姑們動手了。
許樂雖然不怕招惹令狐沖,這個尼姑畢竟不是甯中則和嶽靈珊,根本和自己素不相識,更不可能說服。這時代的女人哪有會聽淫賊的話的?要是鬧出人命來,自己也實在沒有什麼意思。
這麼想着,許樂也不想再多做什麼了,將那穿着灰色緇衣漂亮尼姑抱到牀上,自己則是坐到了一旁。
過了片刻,那女尼“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嶽不羣這貨果然夠不靠譜的,還淫賊迷藥,這哪兒有?分明是把人打昏了抱回來的。
“這位施主,敢問這裡是……咦?你是決明子前輩?我這是在哪兒?”那尼姑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藉着油燈光看清楚了許樂的臉,不由地奇怪道。
許樂說道:“這位小師太,我是在房門口看見你的。現在這裡當然還實在嵩山峻極禪院,怎麼,你是恆山派的人?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那漂亮尼姑連忙起身,從牀上坐了起來,雙手合十:“原來是這樣,麻煩決明子前輩了。我是恆山派的弟子,法號叫儀琳,就不用決明子前輩送我了,我這就去旁邊找令狐大哥……”
許樂心內恍然:原來是儀琳,怪不得這麼漂亮。《笑傲江湖》原著描寫中,她可是比任盈盈,嶽靈珊都漂亮多了。
點點頭,許樂說道:“如此也好,那我就不送你了,儀琳小師傅請自便吧。”
儀琳慌慌忙忙地從牀上起來:“決明子前輩,那……我走啦!”
心裡還有點奇怪,這決明子白天兇巴巴的,殺人連眼睛都不眨,是個十足的大惡人。這會兒看,倒也不算是太壞。
剛下牀走了一步,儀琳就感覺身上跟爬滿了螞蟻一樣,忍不住地“哎呀”一聲。
許樂有點奇怪:“儀琳小師傅,怎麼了?”
儀琳癢的難受,有感覺身上發熱,燥熱不堪:“我……我有點難受……”
許樂愕然,隨即心內恍然:嶽不羣這傢伙,還真下藥了!
“怎麼了?哪裡難受?”許樂上前扶住了儀琳,問道。
儀琳又輕輕的叫了一聲“哎……”這一聲嬌脆動聽,竟還帶着一絲嫵媚的風韻,實在是說不出的動人。
許樂扶着她坐在了牀上:“儀琳小師傅,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