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收穫了嗎?”當許樂再度睜開眼睛,葉小荷關心地問道。
許樂點了點頭:“收穫是有了一點,不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對於卍解的天人合發和利用世界之心的力量操控規則,倒是有了一點進步。”
葉小荷聞言頓時有些氣哼哼地:“你閉上眼睛坐着就有這麼大進步,我多麼努力,實力也進步不大,可是煩死人了。”
許樂見她那模樣着實可愛,忍不住和她說笑了兩句,隨後又說道:“你也該嘗試着運用世界之心了,不要多想,現在就試試吧,我爲你照看着周圍。”
葉小荷點頭,掏出了《鹿鼎記》世界的世界之心,開始了自己的嘗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過了約有半個小時,葉小荷才頹然搖頭:“看起來不行,這世界之心沒有多少反應。”
許樂微微一怔:“沒有多少反應?你的意思是有反應?”
“是有一點反應。”葉小荷回味着說道,“當我把能量輸入進去的時候,感覺世界之心在我手裡跳動了一下。不過接下來我怎麼試也就是那樣了,沒有了其他反應。”
許樂聞言,思考了一下,這才說道:“原來是這樣,世界之心的使用辦法,不同的世界之心也是不同的······”
“怪不得連光明救濟會也在粗暴地使用世界之心,而不是試圖和我一樣把世界之心煉化融合起來,因爲世界之心的使用沒有規律可言,他們也就沒有了統一的標準去規定,只能找到之後就粗暴地使用。”
“這麼說來,荷葉兒,你的運氣似乎是不錯,能有一個對你的能量有反應的世界之心。世界之心既然有了一點反應,就說明它是有反應的,你嘗試嘗試改變輸入能量的多少和快慢,應該會有收穫。”
葉小荷聞言,眼前一亮,連忙再度開始了嘗試。
不過,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她的運氣可並不怎麼好。吃過午飯又忙到了晚飯時間,葉小荷累的疲憊萬分,依舊沒有摸索到讓世界之心完全產生反應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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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之後,衆人說了說話,各自散去,留在最後的李雲梅吞吞吐吐地對許樂說道。
許樂眉毛抽了一下:“好吧,你說,雖然我似乎已經猜到你大概要說什麼事情了······”
果了個然!
許樂無語地揮手,打斷了李雲梅的話:“白鴿,咳咳,雖然說你有感應偵查的技能,但也不能用在這方面,是不是?你想想啊,我和甘草兩個人不過就是那個什麼,咳咳,荒唐了這麼一點點,玩了一次cosplay,你也不用專門拿出來在對我說吧?”
“這種事情不是可以拿着說的,你的,明白?”
李雲梅臉色也有點紅:“是,隊長,我是明白這件事情的,我也不是故意的,不過······”
“不過什麼?你還要指導指導我們?”許樂無語地反問道,心內都快成爲“斯巴達”了:要不要這麼扯淡啊?李雲梅不是對王力已經有了點好感嗎?現在怎麼成了這樣子?難道她的真是面目是個慾女?
李雲梅的臉色更紅,連忙搖頭:“我只是聽見你們在,那個,提到了松本亂菊,然後昨天的時候,似乎是正好那個時候,松本亂菊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從屍魂界到了你窗戶外面。”
“啥?什麼?納尼?what?我了個大槽!”
許樂張大了嘴,跟個烤熟的蛤蟆似地——————這件事情簡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範圍,有木有這麼坑爹啊?僅有地一次玩cosplay,被正主碰個正着!
李雲梅也在忍着笑,臉紅地跟紅布似的:“我當時感覺,你和甘草口裡也有這個松本亂菊的名字······”
“卡卡卡卡卡!別說了!”許樂連忙擺手,豎起了手指,“這件事情,誰都不能告訴,誰都不能說,知道了嗎?”
李雲梅勉強點了點頭,許樂轉身,直接奔回了自己臥室。
“大爺的,這次丟人丟大了!”許樂關上門,紅着臉說道。
坐在牀上的葉小荷愕然擡起頭來,看着他:“怎麼回
事?咦?你的臉紅了?噗哈哈哈哈!好可愛!你紅了臉的模樣好可愛啊!”
說着說着,她笑着在牀上打起滾來。
許樂搖了搖頭,上前低聲把事情說了一遍。
葉小荷也有些愕然:“怎麼這麼巧?白鴿故意逗你玩的吧?不過白鴿這麼說,肯定是把咱們兩個的事情聽了個全,她太八卦了吧?”
“我寧願是她八卦一點,也不願意真讓正主給碰上······你想想昨天咱們兩個······”許樂躺在牀上,無奈地說道。
葉小荷也皺起了眉頭來:“你還提?要真讓松本亂菊聽見了,我可是沒臉見人了。本來就是陪着你荒唐一次,cosplay一下,哪想到可能會有情況?”
許樂見她也擔心起來,只好寬慰她:“好了好了,這事情也不算是什麼,就算是她聽到他也不好意思往外說,是不是?”
葉小荷也漸漸安心,只不過最近幾天許樂是別想碰她了。
經過這麼一鬧,許樂的心裡倒是感覺有些多了一點說不出的感覺,或許有些刺激?他也不確定了。
時間一晃而過,十幾天過去,何大明和謝允兩人的世界之心尚沒有什麼進展的時候,葉小荷終於成功地和世界之心有了聯繫,不過要讓世界之心和她融合,那估計還需要不少時間。
見此情況,何大明和謝允兩人都不免有些眼饞,都過來跟着偷師。
這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許樂說了世界之心各有各的不同,融合辦法不一而足,何大明和謝允兩人就開始了自己的努力。
何大明還算好一些,想起來什麼辦法都要試試。謝允完全成爲了一個變態,把自己房間的浴池賭上,每天放乾淨自己的血進去,整個培養血魔或者吸血鬼的模樣,他那個房間弄得跟個魔窟一樣,簡直是瘋狂至極。
許樂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希望他們能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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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許樂盤膝坐在樹下,正在頗爲愜意地享受修煉過後地悠閒時光。
一陣淡淡地異動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許樂有些愕然,精神掃描過去,不由地面露苦色:金黃色波浪散發,一身死神的死霸裝,還有那遮掩不住的山巒春光,正是松本亂菊。
白鴿的確沒有說謊,松本亂菊那天肯定來了,還聽到了······
這種情形,完全可以叫做尷尬。
不過鬆本亂菊兩次前來,肯定有着自己的目的,許樂要是躲過,下次肯定還會找上來。
乾脆大大方方地站起身來,許樂對她招呼道:“松本亂菊小姐,請過來吧。”
松本亂菊看了他一眼,面色微紅,眼中卻帶着濃的化不開的憂鬱:“是的,決明子先生。”
兩人對面而立,松本亂菊看着許樂說道:“好久不見,決明子先生。”
“好久不見。”許樂既然打算好好面對,也就不再有哪些亂七八糟的心思,而是認真地回答道,“亂菊小姐前來,不知道所爲何事?”
松本亂菊看着許樂,輕輕撥開了自己胸口的衣服:“決明子先生,你喜歡這樣的景色嗎?”
小妞,你不按規矩出牌啊!
許樂看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很美的風景,白、軟、大、挺,想必手感的確很好。但是我討厭別人說話繞圈子,你有什麼要求就請直接說出來,否則的話,我沒有多少興趣。”
松本亂菊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聲音也恢復了鎮定:“決明子大人,只要您答應切身一件事情,妾身願意服侍您,無論是怎樣的要求,我都會······”
許樂並沒有被她這種美好的話語打動,而是淡淡地說道:“很難。”
“什麼?”松本亂菊詫異地說道。
“你的要求很難完成,因爲我知道,你要我去殺藍染,但是這很難。”許樂說道。
“那只是對別人而言,對你而言,殺死藍染並不難吧?您是天上天下最強的強者,哪怕是藍染把您催眠了,您不是還是一樣打敗了他嗎?”松本亂菊帶着渴望地眼神說道。
許樂搖了搖頭:“那並不相同,那時候藍染以爲了解我,其實根本不瞭解我,但是現在,他已經知道了我的底牌。我可以這樣說,沒有人能夠打敗早有準備的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