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四周無數還帶着一截脊椎的骷髏彷彿在用黑洞洞的眼窩注視着你,這支探險小隊的隊員們頓時都有一些不自在。
一個四處打量的隊員不知道碰到了什麼,一塊硬邦邦的東西從上面掉了下來,嚇了其他人一跳,這名隊員拿着手電筒定睛一看,發現了這是一具奇怪的動物屍體——這種動物看起來像是蜘蛛,但是卻比蜘蛛要大得多,而且身後還拖着一根長長的尾巴,屍體的中央還有一道裂縫,彷彿是某種不知名的口器一般。
這怪物的屍體其他人自然不認得,但是仇不悔等人卻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屍體不正是幼年期的異形嗎?一時間,惡魔小隊的人也開始緊張起來。
艾利沙走過去在那屍體上摸索起來:“不管這東西是什麼,它都已經死去很久了,骨頭都已經完全鈣化了。”
另一個人則補充道:“完全不能肯定它死去多久了,但是這裡的氣溫卻使得它的屍體保留了下來,看上去……就像是某種蠍子?”
“不可能。”伍茲小姐肯定的說道:“這裡的氣候對蠍子非常不利……”
衆人七嘴八舌的猜測着這具屍體究竟是什麼物種,他們絕對想象不到再過不久他們就會知道這種怪物是多麼的恐怖了。
沒有理會周圍喧鬧的人羣,托馬斯拿着攝像機拍攝着石臺上的銘文,嘴裡還喃喃的翻譯着:“他們獻出生命,獵殺得以開始……”
一名留着短髮,看着十分乾練的白種美女拿着一個手電筒指着屍體胸口的大洞問道:“你認爲這是怎麼回事?”
托馬斯聳了聳肩:“在獻祭中被取走心臟的情況是非常普遍的。”
美女點了點頭,有些嘲諷的笑道:“真好……可惜這裡可不是心臟生長的地方,而且胸口的骨頭也被硬生生掰彎了,有些東西從他的體內鑽出來了……”
地下最深處,異形母皇被束縛在一臺巨大的儀器上,他的腹部顯得龐大而又臃腫,顯然這是一隻處在生產期的母皇。束縛着母皇的儀器不斷地發出一道道電弧,電弧擊打在身上顯然令母皇非常痛苦,而且這電弧還有刺激女皇排卵的功能。只見母皇痛苦的嘶吼着,成人手臂粗細的排卵管不斷收縮抽搐,一個個巨大的還帶着粘液的卵便被排卵管一個一個排了出來,在排卵管下面有一條石頭做成的傳送帶,將一個個卵送向了金字塔的上層!
母皇的肚子漸漸乾癟了下去,但是它的腹部還有輕微的律動,顯然在它的肚子裡還有其他的生命……
斯達福德趴在地上,他發現在獻祭室的中央有一個鏤空的圖形,和外面牆壁上畫的怪獸(異形)一模一樣,只見他掏出一根熒光棒打亮之後扔了進去,很快熒光棒便落到了下面,顯然那裡還有一間屋子。
“發現了什麼?”韋蘭德站在他身後問道。
“下面應該還有一層。”斯達福德肯定的說道,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灰塵,對着韋蘭德說:“我們需要去下面一層。”
韋蘭德點點頭,命令道:“我們出發!去下一層!”
斯達福德指着托馬斯說:“你,留在這裡。盧梭,你和他一起留在這裡,除了那隊僱傭兵,你們選擇一隊人留下。”盧梭就是那個幹練的白人美女。
要留在這裡的顯然是要進行科研考察的,斯達福德不可能將護衛的力量全給這些明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人,而這批人也成爲了異形出現後的第一批宿主……
所有人開始向着第二層出發,因爲還沒有碰觸到機關,所以此時的金字塔完全處於未激活的狀態,衆人很輕易的便來到了第二層。
伍茲小姐拿着手電筒向上看去:“這裡應該是處在獻祭室的最下方。”說着還指了指地面上的那根熒光棒,顯然這就是斯達福德從上面扔下了的那根。
突然,伍茲小姐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將手電筒換了一個方向,一座石臺靜靜的躺在那裡,上面刻滿了繁複的花紋,看起來古老而又神秘。
“塞巴斯蒂安,看看這是什麼?”伍茲小姐說道。
塞巴斯蒂安便是托馬斯的那名夥伴,也是一名歷史學家,只見他走過去仔細的端詳着:“這是一座石棺,上面刻着的是瑪雅人的長曆法?”輕輕吹去表面的浮塵:“這是阿芝臺克人的日曆,而這個……是某種密碼鎖。”塞巴斯蒂安撫摸着一個類似於太陽的符號說道。
“日……月……年?”塞巴斯蒂安從石棺的兩邊和中間分別找到了一個符號,塞巴斯蒂安仔細的分辨道:“歷盤被設置在……1904年?”
“也就是說有人曾經在一百年前開啓過?”伍茲小姐也是奇怪的說道。
塞巴斯蒂安思索着:“今天是2004年十月十日……”一邊說着,一邊將日月年三個符號慢慢調整至今天。
“你確定這會有效果嗎?”韋蘭德在後面問道。
“我也不清楚……”塞巴斯蒂安一邊說着,一邊將最後一個符號輕輕的撥到了位置。一聲輕響,整個石棺開始噴出一些煙霧,緊接着一直緊緊閉合的石棺開始慢慢打開了!
輕輕驅散石棺中殘存的煙霧,塞巴斯蒂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石棺中靜靜躺着四把奇怪的槍械,造型古樸而又顯得很神秘,正是鐵血戰士配備的肩炮!
其他人也都紛紛圍了上來,仔細的觀察着這四柄奇怪的武器,一直在人羣中一言不發的埃裡克突然眼神一亮,在其他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將那四柄肩炮中的其中一柄搶到了手裡!與此同時,史蒂夫和博爾肯也舉起了手中的槍械對向了那些劇情人物!
由於事出突然,那些劇情人物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有斯達福德和他的小隊在瞬間明白過來,也都舉起槍械對準了惡魔小隊的幾人,眼看着雙方的交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