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明白了黃龍。”林瀟說。
“再見了黃龍。”
“林瀟,快點走了。”阿託利雅說。
“稍等一下,我馬上就過去。”林瀟說。
回到王城。
“就算是你這個老顧客的委託,不行就是不行,拜託你還是放棄吧。”羅斯說。
“無論如何都要拜託你,可以吧?我會好好答謝你的,不能想點辦法嗎?”艾瑪說。
“艾瑪小姐,到底是怎麼了,你不是出門買東西?”林瀟說。
“哦,林瀟啊,拜託啦,你也來勸勸她吧。”羅斯說。
“我現在正在和羅斯小姐拜託晚飯配菜的食材呢。”艾瑪說。
“向羅斯拜託晚上的配菜,這裡確實是什麼都有沒錯,可是。”林瀟說。
“今天是往後面的琳賽小姐生日,所以我打算招待她到海貓亭倆,請她吃一頓特別的大餐。”艾瑪說。
“特別的大餐,那到底是什麼樣?”林瀟說。
“烤全魚套餐哦,她是最喜歡在外面旅遊吃過的味道了。”艾瑪說。
“鑽尾魚,沒有聽說過呢。”林瀟說。
“別說是商店街了,就算找遍整個城鎮,都沒有人賣鑽尾魚的啦。”
“是這樣嗎?”林瀟說。
“如果一定要的話,需要在半年前預約才行。”羅斯說。
“你要去哪兒?”林瀟說。
“哎呀走掉了,這可傷腦筋了,我已經答應琳塞小姐,還請她好好期待今天晚上的啊。”艾瑪說。
“也太隨便了吧。”林瀟說。
“是啊,因爲我想來拜託羅斯的話應該就有辦法,所以。”
“可是就算羅斯小姐也有辦的到和辦不到。”林瀟說。
“累死人了,鑽尾魚已經送到海貓亭了哦。”
“嗯?”林瀟說。
“哎呀謝謝你羅斯小姐,這樣我就可以做出答應好的大餐了。”艾瑪說。
“真是的以後不要拜託這麼麻煩的工作。”
“呵呵,老實麻煩你真是多謝了,羅斯小姐,以後還請多多關照。”艾瑪說
“她啊,老是這樣子,也該替她辦事的我想想啊,真是夠了。”
到底怎麼弄到手的,還是一樣那麼的不可思議呢。
“如果是那邊的遺蹟,並不會有多危險,就算是陷阱,頂多也是大石頭掉下來的程度,我想是不會阻礙到探索的。”
“大石頭掉下來的程度是嗎,算了姑且不管你對危險程度的見解,可以再說的詳細一點嗎。”阿託利雅說。
“怎麼了,阿託利雅,一臉煩惱的樣子,琳娜倒是很開心呢。”林瀟說。
“這是因爲我的興趣居然幫的上忙,當然開心啊。”琳娜說。
“我們決定去調查附近的遺蹟,爲了避免調查團遭遇危險,所以先來打聽一下情況”阿託利雅說。
“那種遺蹟就像是後花園一樣,哪裡有什麼文物,又會有什麼陷阱,我都已經完全掌握了。”琳娜說。
“琳娜確實對遺蹟知道的很詳細,雖然說是興趣,但也清楚過頭了吧,你也沒有一年到頭都在探索不是嗎?”
阿託利雅說。
“不,我是一年到頭都在探索,一有空就算當天住返,我也會去遺蹟遊玩呢。”琳娜說。
“當天往返,有什麼遺蹟是可以從這兒當天往返的嗎?”阿託利雅說。
“有啊,像馬爾加往南一點,不是有一座小小的遺蹟嗎?”琳娜說。
“你說什麼!”阿託利雅說。
“是哦,這麼近的遺蹟,怎麼都不知道呢。”林瀟說。
“因爲真的很小,被樹木擋住的關係,我想就算是經過這附近也不會被發現的,不過可逃不過本小姐的法眼。”琳娜說。
“可是就算小,也是一座值得一看的遺蹟,在鋪設整齊的石頭地面倆邊,還陳列了許多肅穆的雕像。”琳娜說。
“雕像上刻有細膩的裝飾,光是一尊一尊細細觀察就會讓人忘記時間呢。”
“而且還有一件神奇的事情,整座遺蹟整理的很乾淨,明明樹木環繞着,地上卻沒有落葉。”琳娜說。
“簡直就像是有人會定期打掃,每次去玩都看不到什麼塵土,你們說很神奇吧。”
“這也沒什麼神奇不神奇的,因爲是真的有在打掃。”阿託利雅說。
“什麼?”
“有人在打掃遺蹟,可是爲什麼要做這種事情,而且阿託利雅你爲什麼會知道?”林瀟說。
“因爲去打掃的是士兵,安卓遺蹟是曾經攻擊過城鎮的魔物沉眠之地。”
“也就是說,那隻魔物就封印在那個地方。”林瀟說。
“按道理來說已經下了嚴密封印,一般人是絕對進不去的。”阿託利雅說。
“啊聽你這麼說,的確是有封印,但是有本小姐出馬,那種封印倆三下就解開了。”琳娜說。
“你該不會連魔物的封印都揭開了。”
“啊,那個我想應該是還好好的纔對。”
“我突然響起有點事情,先走了。”琳娜說。
“要是讓城裡的人知道,那可不是抱怨就可以了事的,之後還要鄭重的告誡她才行。”阿託利雅說。
“還請你手下留情了,阿託利雅。”林瀟說。
“有聽清楚嗎,瑪麗安身爲龍奏騎士就要保持龍奏騎士的身段,有龍奏騎士風範爲了世人而盡龍奏騎士的責任。”
“嗯我知道了。”瑪麗安說。
琳娜:“回答的很好,那麼首先來進行剛覺醒的龍奏騎士一定要做的基礎訓練吧。”
“是什麼呢?”
“就是說話的時候要在最後加個龍字,這麼做就可以有效提升龍奏騎士的直覺,總之就先試試看吧。”琳娜說。
“我知道了龍,可以了嗎龍。”
“沒錯就是這樣。”琳娜說。
“等等琳娜,這種事情明顯是騙人的吧。”林瀟說。
“騙人的龍?”瑪麗安說。
“哈哈哈,對不起啦,被拆穿了。”琳娜說。
“這個啊,是因爲剛剛成爲龍奏騎士的時候,每個人都會因爲沉重的使命而緊張,琳娜姐姐我當初也是這樣。”
“琳娜也會?”
“這反應怎麼了。”琳娜說。
“沒有,沒什麼,那是一說琳娜是爲了讓瑪麗安不要緊張是嗎?”林瀟說。
“沒錯,身爲龍奏騎士的前別,我有義務照顧後背啊。”
“不過我覺得騙人不好。”
“對啊。”
“不,剛纔並不是單純在騙人,是要在看舒緩緊張感的同時來考驗瑪麗安,看她是否能識破的我的謊言。”琳娜說。
“這也是騙人的吧,你的眼神很微妙的在飄。”瑪麗安說。
“果然厲害,瑪麗安,又識破了呢,那麼就進入下個階段吧。”琳娜說。
“下個階段?”
“沒錯,這次換你試着騙我看看,身爲龍奏騎士的你,如果可以成功騙到我的話。”琳娜說。
“我覺得龍走起是和騙人沒有關係。”
“而且根本不應該騙人吧。”林瀟說。
“這個啊,是沒錯啦,這下我的點子真用完了,接下來要教什麼好呢。”琳娜說。
“我說啊,琳娜,從剛纔開始我就不太懂,爲什麼你硬要教瑪麗安呢。”林瀟說。
“有什麼關係我偶爾也想要對你們展現一下前輩的氣勢,受到你們尊敬啊。”琳娜說。
“如果是這樣,我一直都很尊敬琳娜,你不管什麼時候都活潑開朗。”
“是啊,我也覺得琳娜很厲害,就因爲有琳娜在,大家才能不管什麼時候都保持樂觀。”瑪麗安說。
“這是真的嗎,你們倆個真的這麼想嗎?”琳娜說。
“當然是這樣想的。”瑪麗安說。
‘是這樣嗎,真不好意思,實在是。’琳娜說。
“我明白了!那我們就立刻開始上課吧,就讓我好好的窒息教你們倆個要怎麼纔可以像我這樣的秘訣。”
“所以說,並不是這個意思。”林瀟說。
“哎,雷斯實在我媽媽底下修行都不啊,當初是因爲什麼契機而拜師的呢?”
“拜師的契機,這個啊,那是在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了。”雷斯說。
“那個時候我還不成熟,只因爲在同僚中最強就認爲很值得誇耀,現在想起來那行爲還真是傲慢又愚蠢了。”
“不知道人外有人而自以爲是的我,在同僚中漸漸受到孤立,直到有一天,愛麗榭師父出現在我面前。”
“愛麗榭師父靜靜人手我倒滿,誠懇的高手我真正的強者應該是如何,最後她還這麼說了。”
“覺得我說的不對嗎,如果你這麼想,別客氣,放馬過來吧。”雷斯說。
“然後呢?”林瀟說。
“那個時候我只是個愚蠢的孩子,當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動手,結果被她用一根手指頭就打倒了。”雷斯說。
“一根手指頭?”林瀟說。
“我被打倒以後想起了愛麗榭老師的話,強者應該要怎麼做,並且應該要怎麼運用那股強大。”雷斯說。
“我回想起自已過去的行徑,羞愧感由然而生,但我因爲羞愧而動彈不得時,愛麗榭師父這麼對我說。”
“如果你想要痛改前非,就下定決心爲衆人盡心盡力吧。”
“那句話,以及愛麗榭師父如假包換的強大,都讓我深受感動,因此當場就請愛麗榭師父收我爲徒。”
“這就是我之所以拜師的原因,不過可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可怕的修行日子在等着我。”雷斯說。
“可怕?”林瀟說。
“嗯,那段日子真的只有用可怕來形容了。”雷斯說。
“雷斯你怎麼了。”
‘是輕饒我吧,這不可能辦不到我會死的,助手救命。’
“雷斯你怎麼清醒了嗎?”林瀟說。
“你沒事情吧,臉色一片蒼白呢。”
“我沒事情,不用擔心,不過林瀟,修行的細節就容我不便說明了。”雷斯說。
“我不會問了,說實在也不太想問了。”林瀟說。
“這樣就好,不過也覺得有點可惜呢。”雷斯說。
“嗯,爲什麼?”林瀟說。
“要是愛麗榭師父還在人世,對於那段可怕的修行時光,我就可以和林瀟,你有共同回憶了。”
“畢竟以愛麗榭師父的個性來說,對親兒子林瀟,肯定會安排遠勝於我的嚴苛修行。”
“比對雷斯還嚴格,那種修行我絕做不到。”林瀟說。
“是誰來了,啊阿基?”林瀟說。
“你居然回來這裡真是稀奇啊,是什麼風將你給吹來了。”阿南說。
“嗯,有點事情,林瀟,我有話要告訴你。”阿基說。
“嗯,有話要跟我說。”
“既然是和林瀟談話,我們就走了吧。”阿香說。
‘那倒不用,你們在場也沒關係,不反而是將其他人都叫來這裡比較好。’阿基說。
“那我就去叫大家過來吧。”佛羅說。
“嗯,麻煩你了。”阿基說。
“阿基的表情那麼凝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阿香說。
“我也很在意,希望不是什麼壞消息。”林瀟說。
“不好意思讓你們各位特別跑一趟,謝謝你們願意一起過來。”阿基說。
“既然是關係到我們所有人,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吧。”雷斯說。
“不到不是那樣,這是關於我個人的問題,只是我想盡力聽取更多的意見。”阿基說。
“態度那麼客氣,一點不像是阿基,你是發燒了嗎?”
“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態度會轉變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他似乎覺得我們可以信賴,這讓我很開心啊。”林瀟說。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洗耳恭聽吧,反正大家不是陌生人,有困難的時候需要互相幫忙。”阿託利雅說。
“如果我們可以幫上忙一定。”
‘是嗎,不好意思,謝謝你們。’阿基說。
“不用感謝,到底是什麼事情?”林瀟說。
“是關於過去。”
‘阿基你的過去。’
“沒錯,我要是的是關於一名被我斬殺的少年。”
“您殺了一名少年?”
“那可真是不得了,你殺的是誰。”
‘’大家冷靜一點,聽他將自已的事情說完。
‘嗯,不過要從俺兒說起愛,對了各位先看這個。’
“是墜子?”琳娜說。
“這是那名少年的遺物,我從那以後一直隨身戴着這個墜子。”阿基說。
“過去我在故鄉獲得黃龍的力量,於是我遇到了那位少年。”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請讓我想想在說。”
阿基思考了一會,才道:“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