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姜兄。”
“哦,林少門主,找林門主嗎,他往前廳去了,我剛纔想他稟告了擔當護衛的細節。”
姜成說。
“許久不見,姜兄可是越來越有師兄的威嚴,雖然說你本來就是惜語如金,不過看到古故人,總也該熱情點吧。”林瀟說。
“我將你當成好友,難道說是我一廂情願?”
“你還是沒變多少,一開口不饒人。”姜成說。
“我就將這個當成稱讚收下了。”林瀟說。
“我可不是誇你啊。”姜成說。
“二叔,你怎麼出來了,前幾天風寒纔好一點,外面風大,還是進屋子歇着吧。”
“呵呵,我的身體還沒弱到這個地步,只是明天你去山莊,我總有些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還有什麼沒有配備齊全。”
“二叔不用擔心,有姜兄和通路,我還有這幾年從你那學習的法術,不會出什麼事情。”林瀟說。
“那好。”二叔說。
“總之在外面不要亂吃東西,跑鏢是搭着任命不可以出差錯。”
“這些乾糧你拿着,出門在外,難免風餐露宿,到時候就要靠乾糧了。”
“謝謝大娘,對了,酒可以帶嗎?”少女說。
“那可不行,喝酒最是誤事。”
“這樣啊。”少女垂頭喪氣。
“再說一個小姑娘家喝什麼酒啊,萬一喝醉了,出了事情後悔都來不及。”大娘說。
“沒事情,我酒量大的很,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對手。”
“大娘有什麼吃的啊。”謝滄行說。
“你怎麼滿頭大汗。”少女說。
“剛纔在練武場耍了一套劍法,肚子餓了,說起來剛纔去了看見那個折劍山莊的小哥,我看他體格結實,步伐穩健,想要和他比試比試,可惜他不答應。”謝滄行說。
“哼,你不就站着一點性感線條曲線,哪兒是人家名門正派底子的但隨後,我看是人家不削和你動手吧。”
“哈哈,話不可以這麼說,誰厲害還是要拳頭下見真章。”
“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少女突然說。
“不好,怕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闖進來了,聽聲音實在北面,我們快些過去。”謝滄行說。
“這是什麼?”二叔說。
“不要離開我身後。”姜成說。
“姜兄,這是什麼妖怪?”林瀟說。
“我怎麼知道。”姜成說。
“這些妖怪怎麼出現在城鎮之中,小心一點被傷到可不好。”謝滄行說。
“你如何了?”姜成說。
將怪物收拾以後。
“沒事情。”林瀟說。
“這些怪物那兒來的。”
“林瀟,你怎麼了。”
“這是怎麼回事?”林門主說。
“大哥,剛辭啊不知道爲何一羣妖物跑進府中。”
“多虧了大家,這纔沒事情。”
“你們沒受傷就好,來人,將二姥爺送回房間,你們幾個將這些收拾掉,其餘人巡邏莊內,各處點上滷香。
差人去通告衙門警戒,以防備妖物在城內作亂。”
“是,門主。”大弟子說。
“剛纔二弟和我兒多虧你們護衛,幾位果然身手不凡,看來護衛之事,可以託付給你們了。”
“嘿嘿,沒什麼。”少女說。
“哈哈,咱們立下這麼大一個功勞,大老爺是不是要給些賞錢。”謝滄行說。
“林瀟,你看看你什麼樣子,我們林家武藝不凡,而你身爲繼承人,卻是如此不堪一擊,傳出去還不成爲笑柄。”
“爹。”林瀟說。
這老頭真恨,當真外人,直接訓自已兒子。
“平日不好好練功,成天無形向學,出來事情還要有人保護,今天就是個教訓,你還不知道收心嗎?”
林父說。
“爹教訓的是。”
“哼,只怕你是左耳進右耳出,好了你去睡吧,府內有底子守着,不會再有事情。”林父說。
好尷尬的氣氛,這種場面應付不來。
“方纔多謝幾位,救命之恩,如果沒有你們我和二叔就凶多吉少了。”
“太客氣了,你剛纔的法術修爲應該也足夠應付這些場面,不過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些法術。”
“是啊,小少爺想不到你武功雖然一塌糊塗,卻會這些法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謝滄行說。
“平時我不喜歡舞刀弄槍,二叔給我找了一些法術來修煉,學會以後用來自爆。”
“方纔是我第一次施法,回想起來也是後怕的很。”
“看不出來啊,像你這種大少爺,一隻雞都殺不死,你有幾下子啊。”
“姑娘過獎了。”林瀟說。
“只不過這些怪物一般只是在外面,還沒有聽說在城鎮出現啊。”
“是嗎”
“不過這位姜成兄弟真是一位高人,什麼時候切磋一下?”謝滄行說。
“家師不讓門下弟子私鬥,請見諒。”
“哎,真不給面子啊。”
“天色不早,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啓程了,回去睡覺吧。”
“也對早睡早起身體好,小少爺,明天見。”
“這個稱呼?”
“不用在意,先走了。”
“明天再見。”
倆個人走了。
“沒事情吧。”姜成說。
“讓你看笑話了。”林瀟說。
“不會,況且殺這些妖怪你的功勞也不算小,要是沒有你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明天一早就要啓程早點學習我也會房了。”
“哎。”林瀟說。
第二天清早。
“你爹有事情要處理,我來送你,這是你第一次出門一切小心。”二叔說。
“嗯,二叔你的病纔剛好,這幾天也注意點,別再着涼了。”
“好。”
“那林瀟,就麻煩極爲照顧了。”
“請放心,我等必保少主安全。”
“是啊,大叔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少爺掉一根汗毛。”少女說:“是吧。”
“哈哈,暗示我這一路上吃吃喝喝都落在小葉身上了。”
“那就勞煩幾位了。”二叔說。
四人踏上旅途。
“當真不要坐馬車,如果用腳力,今天要在野外渡過了。”姜成說。
“有何不妥,走馬觀花多無趣,況且幕天席地也有一番風味。”
“小少爺說的對,我就喜歡這樣。”謝滄行說。
“你湊什麼熱鬧,你可想好了,野外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好玩,萬一又像昨天晚上那樣出現妖怪可怎麼辦?”少女說。
“小姑娘別死心眼,有妖怪來就砍啊,我這拳頭不是吃乾飯的。”謝滄行說。
“哈哈,謝兄果然豪氣干雲,幾位都不是泛泛之輩,區區妖怪,有何懼哉?”林瀟說。
“哎,真是搞不懂有錢人的想法,好端端馬車不做,非要累死累活走路去。”
“沒辦法,誰讓我欠你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多謝姑娘。林瀟說。’
“我認爲不妥。”堅稱說。
“姜兄,我難得出門一次,如果是坐馬車,感覺旅途也不會有什麼樂趣。”
“隨便你吧。”
“對了姑娘。”
“又怎麼了?”少女說。
“今後計入要同行一段時間,總是稱呼你姑娘,未免不好,不知道姑娘姓名爲何?”林瀟說。
“我沒有姓,你們叫我名字就行,單名一個瑕字。”
“沒有姓?那是要稱呼你瑕姑娘嗎,瑕乃玉中之疵,用這個字來喚姑娘,似乎不妥。”林瀟說。
“沒有就是沒有很奇怪啊,反正我不過護送你到折劍山莊就拆夥了,你管那麼多幹嘛。
這個名字我很喜歡。”瑕姑娘說。
“那以後多多指教。”林瀟說。
“看來,今天會是個好天氣。”
“開頭不出,我們的旅途肯定很順利。”
“我們這就出發吧。”林瀟說。
“山水之道,在乎天成,園林風景再是匠心獨運,到底還是稍遜幾分,這一行大有收穫。”
“難道說這就是你說要步行的原因。”
“知我者,姜兄也”
‘我猜就是如此。’
“所以我們不必着急,一邊遊山玩水,一邊慢慢走,豈不美哉。”
“景色真的很不錯。”林瀟說。
“都是些花花草草有什麼好看的。”瑕姑娘說:“真不知道他高興什麼。”
“哈哈,小少爺被關的久了出來放放風當然高興。”
“搞不懂有錢人的心思。”瑕姑娘說。
“倆位請聽聽我說。”姜成說;“少主的身份倆位都清楚,這次因爲他的提議使得護衛只有我們三個人,未免出什麼差池,還請倆位多加警惕。”
“嗯我跑江湖也好多年,只不過帶個大少爺出來遊玩而已。”
“我也沒問題。”
“那就拜託了。”
行了一會。
“天色已晚,在這休息一晚。”姜成說。
“我去找些柴火,升一下火。”
“我去獵個野兔。”
“那個我幹什麼?”林瀟說。
“你啊,等着吃飯哦。”瑕姑娘說。
“那個,撒藥粉我也可以的。”林瀟說。
“這點事情我可以做好。”
“好吧。”瑕姑娘說。
“這邊的我已經撒好了,那邊的沒有動過。”
‘我明白了。’林瀟說。
“明明是個大少爺,很有趣的人嗎。”
“不過現在想起來,自已真是被衝昏頭了,人家都說不用賠我還將這東西攔在身上,怎麼想的自已,耗子啊走一趟就沒事情,就當出來玩。”瑕姑娘心想。
在這之後。
“這就是江湖說的考野兔,光看外醒酒讓人食指大動啊。”林瀟說。
“姜小哥不吃飯?”
“野外還是戒備一點,你們吃完我再吃。”
“哎這地方一眼都看透了能出什麼事情。”謝滄行說。
“這地方是往來交通要地不會有什麼危險,還是先吃這個野兔吧。”林瀟說。
姜成低聲說;“這倆個人,你真信的過?”
“你的江湖閱歷比我多的多,你們覺得他們如何?”林瀟說。
“瑕姑娘倒是沒問題,倒是那個叫謝滄行的。”
“怎麼?”
“光是揹着的那把劍,就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可他卻輕易揮舞,而且我也認不出他的武功路數是什麼門派”
“總之還是小心一點。”
“小姑娘,你困的話先睡吧。”
“沒事滅事情,我不困。”
“還說,眼睛都睜不開,還要守夜,我來守上半夜吧。”
“你還是去休息吧。”姜成說。
“是啊,瑕姑娘,此地水清樹翠,恬靜祥和,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林瀟說。
“好吧,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將我喊起來。”瑕姑娘說。
“姑娘放心。”
“哈,吃飽之後果然困啊,我也找個地方。”謝滄行說。
“話說,你真有做護衛的自覺嗎?”姜成說。
“小少爺都沒說,別這麼死心眼啊。”謝滄行說。
“還是說你要和我切磋一下,那我就不困了。”
‘我說過不允許私下比武。’
‘哎,困死我了。’
你也睡吧,這裡有我守着。
“明白,下半夜的時候我和你換班。”
‘這倒是不用我已經習慣守夜了,倒是你一路下來耗費了很多體力吧。’
‘確實有點累了。’林瀟說。
.......
半夜。
“姜兄。”
‘嗯,少主?’姜成說。
“有外人在就算了私下還是叫我名字吧。”林瀟說。
“你怎麼醒來了,睡的不舒服?”
“沒有隻是我興致太高,無法入睡。”
“對了昨天晚上沒有來得及問,歐陽世伯和二小姐近來可好?”林瀟說。
“師父身體健朗最近武功大有進步,二小姐還是和以前一樣,山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她打點,這一次的品劍山莊的大會,也是由她操辦。”
‘只是最近看來,有些疲憊,畢竟這一次非常重要。”姜成說。
“說實話我第一次在這野外入睡,姜兄,你說這裡會有那些山精野怪嗎?”
“如果在這月下和碟仙邂逅,豈不是讓人心嚮往之。”
“晚上沒有蝴蝶只有飛蛾。”
‘明天早上還要趕路,趕緊睡覺吧。’姜成說。
“姜兄爲何如此固執,此地風景如畫,多留一天又有何妨?”林瀟說。
“又不會突然冒出什麼怪物。”
“怎麼了?”
姜成說:“可能是小動物,不好,是妖怪。”
“謝兄,瑕姑娘,趕快起來。”林瀟說。
“哦,有架打,甚好。”
“瑕姑娘?”
“別慌,守護好火堆,他過不來。”
“瑕姑娘還睡在那裡,將她叫醒啊。”謝滄行。
“快起來,有敵人,瑕姑娘。”林瀟說。
“怎麼回事,石頭砸身上也不行!”
“這玉三千六百倆,你到底賠不賠錢。”
“啊,怎麼了。”瑕姑娘說。
‘你這警惕性也太差了,怪物都來了。’林瀟說。
“對不起我睡的太沉了。”
幾人一同對付這隻妖怪,總算擊殺。
但是姜成似乎受傷了。
“怎麼了、
“沒有受到外傷,但是這全身冒着黑氣。”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二位知道?”林瀟說。
“屏住呼吸,控制一下。”
‘姜兄快坐下,聽我說的,運功調息。’
不消一刻。
“姜小哥的臉色好多了,他在念什麼?”
“我哪兒知道哦啊,不過姜小哥倒是沒這麼難受了。”
“怎麼樣?”林瀟說。
“確實好多了,這是什麼心法口訣?”姜成說。
“看你的樣子,好像是走火入魔的情況,我以前在二叔那裡看過這種書。
有一個心法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