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這樣強勢的小金,纔像是你啊。”小白說。

小金說:“說什麼呢。”

“我的朋友裡面有一個一直愛着一個人的少女。”

小白笑起來。

“小金和那個少女一樣,堅強很堅強。”

“我很堅強嗎?”

‘說不定林瀟想要拍攝的就是你堅強的一面吧。’小白說。

‘前輩嗎?’林瀟說。

擁有堅強的是他,雖然不甘心,這個小白一樣的人。

雖然一直這麼想,我也是嗎。

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真的嗎。

小金內心也是很懷疑自已。

今天也是晴空萬里,早上的空氣也沉靜無比,呼吸舒暢。

心情也是陽光燦爛,卻是不可能的。

小金離開窗子邊,坐在了電腦前面。

“寫什麼好呢。”

以前的話,早上回理所當然的支柱練習。

當然去學院之前會繞遠路去叫哥哥。

這倆個習慣都已經從自已的生活中消失一段日子了。

但依然不知道這時間該怎麼用。

“真是的。”小金說。

又開始回想過去,分明決定了只看着前方,爲什麼會這樣。

“現在的我,可以做到的只有寫郵件了。”

“但是寫點什麼好呢。”

對着這樣的自已也喜歡着的沒麼。

不管我無論寫什麼,都只會讓千尋灰心。

抱歉我是個沒用的姐姐。

完全遲到了。

這距離上課還安全,但是趕不上攝影開始了。

導演的臉蛋浮現了。

不只是導演,雖然攝影研究部的大家對自已回來沒有什麼反感。

但是該生氣的時候還不介意就不太好。

等一下。

反正遲到了,走快一點慢一點都無所謂。

肯定不行。

真是不爽。

“嗯?”林瀟說。

“小金。”

在上學的路上看到了夏津。

遲到的鬱悶心情完全飛走了。

“前輩。”小金說。

“小金,你今天好早。”林瀟說。

“稍微有些早起,在家裡呆着也無事可做。”

和平時有些不同,俺兒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嗎?”林瀟說。

“沒怎麼啊。”小金說。

“但是前輩不着急嗎?”

‘對了。’

攝影部的姐姐和你一樣兇。”

“一早就想要和我吵架?”小金說。

“沒有。”林瀟瘋狂搖頭。

“前輩還真是謹慎,只要拍電影就OK,真是單純的弱”

“難道說你也想和我吵架。”

‘是又如何?’小金說。

‘我早已經決定對少女動手可不行。’林瀟說。

小金華麗的炸裂攻擊。

“不要一大早說這些。”

抱歉。

不知道爲什麼對這種對手戲不厭煩。

從攝影中斷開始不到三天啊。

“幹嘛啊,那奇怪的表情。”小金說。

“真過分就算如此還是有自信。”

“沒有人指哪方面。”

“夠了,和你說話都頭痛了。”

完全被討厭了。

雖然被討厭了,但果然和小金說話十分愉快。

會覺得怎麼樣都會愉快,這樣子真的很少見。

雖然和至今爲止交往的少女們,也都十分愉快的在一起過。

“小金。”林瀟說。

別叫我小金。

雖然發着牢騷,但是小金還是在等自已下一句話。

“抱抱你可以嗎?”

“可以哦。”

‘真的嗎。’

這真是意外的反應。

“如果等下抱着石頭永遠沉睡在大海沒有關係的話。”

“我得意忘形了十分抱歉。”

在怎麼說僅僅抱一下就歸於極樂有點不划算。

“好了,走吧,你不想在被趕出去。”

“走吧。”

“我沒事情的。”小金露出夏蓉。

反而讓人移不開腳步。

“前輩要回去的地方,有需要你的人子啊不是嗎。”

林瀟點點頭。

別的什麼都做不到。

自已還是很喜歡籃球。

小金覺得。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卻退出了社團。

愛情的打擊,還是什麼其他的。

在低聲說話的時候籃球掉在地下。

只進一次球也好,但是完全被籃球女神討厭了。

我現在是還愛珍拉你去。

“真是可惜”柚子說。

“迅速轉過身看到來人是柚子。

“啊,你怎麼來了。”小金說。

“雖然只是見過一面,但進入記得我。”

柚子高興的笑了起來。

分明是夏天還穿着這麼熱的衣服的人,當然不會簡單忘記。

而且還是因爲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微妙的氣氛吧。

“很熱嗎?”柚子說。

“僅僅看着都要出汗了,你也不是什麼修女之類的吧。”

小金說。

“我是善良的市民。”

‘雖然我覺得你是,但是爲什麼穿成這樣。’

“細緻到連手套都戴着,不得不感覺奇怪。”小金說。

“這樣不好,你看不是有神秘氣氛。”柚子說。

“你在演戲嗎。”小金說。

又出現一個讓人頭痛的角色。

“這個先不提,你可不能逃課呀。”

‘我可不想被外人說。’

“我不是外人,我曾經是這裡的學生”柚子說。

“音羽嗎?”

‘要說的話是前輩中的前輩。’

“不要在事情挑毛病。”

“實際上發生什麼事情,沒有畢業和你哥哥是同樣的立場。”

柚子浮現一個淡淡的微笑。

“他又不是我真正的哥哥。

“你這個人好有意思。”

“你好煩,”

不知道爲會這樣。

“你和小白一個比一個有趣。”

這個人和小白也認識。

“這個學院總是量產的人有些不尋常,是不是有隱情。”

“這個是那個也是喜歡看我生氣取樂嗎?”

“小金。”

“幹嘛。”

“說起來這個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你明白你爲什麼籃球不進嗎?

“因爲我很差。”

“原來如此你是這麼想的。”

‘你是在嘲笑我。’

‘’雖然有這個理由,但是不對。”

你知道什麼啊,你。”

“小金小姐,你呢。”柚子說。

柚子撿起了滾落在地上的籃球。

然後擺出一個外行人的指示,隨着奇怪的指示投籃了。

雖然姿勢很亂,但是籃球鑽進去了。

“意外很容易進。”

“想說什麼就直接說”

“你呢。”柚子說。

“在害怕自已會投不進。”

‘我不想聽廢話。’

‘這是事實。’

聽清楚以後,心裡有些焦躁。

“你曾經受過一次傷害,所以害怕再次受傷。”

‘害怕着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就算現在有想要追求的東西,也畏懼不安。”

‘僅僅見過倆面的女人。’

“你不承認自已在停止不輕啊,不承認自已是在恐懼,不是嗎?”柚子說。

“像你這樣的。”小金說。

“從頭再來誰都可以輕易說出來,小金而你卻只是在一邊原地踏步,希望有誰帶你去哪兒。”

柚子將籃球遞給了小金。

隨着尖銳的聲音自已接住了球。

“少撒嬌了,大小姐。”

好似快裂開的感覺,心情被火燒了一半。

“少給自說自話了。”

隨着怒氣丟下籃球,睜開眼睛的時候,柚子不見了。

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只有籃球在滾動。

怎麼回事?

當然也沒有回答自已的問題。

到底發生了什麼,無法理解。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

柚子將真實說了出來,明明是個對自已一無所知的傢伙。

腦海中劇烈的感情洶涌着。

並不僅僅是在生柚子的氣而已。

而是對於將真實深深埋下去的自已,被那種女人指指點點卻什麼都做不到的自已無比怨恨。

......

“林瀟。”小白說。

拿着火腿三明治的收聽下來,偶爾打算體驗一下孤獨就來了嗎、

“怎麼一個人吃午飯,真寂寞啊。”

“難道說沒有朋友?”

“怎麼可能。”林瀟說。

朋友丶話不管是什麼都有虛度。

小白知道這種問題還詢問。

“找我有事情?”林瀟說。

“對了,剛纔攝影研究部的人來教室了,好像是找你有事情,雖然很漂亮,但是好嚴厲。”

‘是那個魔鬼導演啊。’

“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你做壞事了?”小白說。

“那個人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嗎?”

‘我什麼都沒有做。’

對於分手的女人,絕對不會糾纏,在糾纏就是後悔。

“我可沒有偷懶啊。”林瀟說。

小白會疑惑是正確的。

自已也覺得自已做什麼都是傻傻打

‘我從小時候就想要拍電影。’

契機是和母親的關係。

就下定決心作爲夢想。

我只是想要拍攝好電影,其餘的事情都無所謂。”

所以女朋友都沒有長久交往。

“不徹底的話,就不可能實現夢想。”

“簡單可以實現的夢想,我也根本不需要。”林瀟說。

“我說你別用那麼奇怪的迴應。”

‘明白。’

小白雖然回答的不是唯一,但是表情卻認真起來了。

雖然說不定自已找錯了說話對象,但是小白也很意外的在認真聽。

“不需要簡單實現,然後嗯。”

“我覺得這樣就夠了,但最近我確實搖擺了。”

“只是想要追尋夢想不是壞事情。”

“只是?”

“固執認爲只是追尋夢想就可以了,這個不是絕對的東西吧。”小白說。

“人的心情是會改變的。”

“那說法好像你什麼都懂。”

‘不知道爲什麼反正就是知道。’

在夏天的陽光中,小白微笑起來。

“因爲只重視工作的他,選擇了我啊。”

“是啊。”

‘你追求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自已追求的東西,在明顯不過了。

‘’當然是拍攝電影。”

還有。“林瀟說。

找到了。”小金說。

門被踢開了出來了怒吼聲。

“小金。”

比起自已來,小白更加驚訝。

“小白你也在嗎,算了。”

“雄安你在生氣嗎?”

“因爲那個女人,說完就跑了。”

想說什麼完全不明白。

“林瀟前輩。”

怎麼覺得叫法比阿努了。

‘我有話對你說,過來一下。’

有話說啊?但是我有事情。

‘苟了還不來?’

還是說今天很生氣是什麼原因。

‘沒有事情,我的話已經說完了。’

‘那回頭見小金。’

小白揮揮手離開了。

‘臘個告別都來不及。

“麻煩的人已經走了要換地方了。”

‘說完我就走。’小金說。

“你怎麼了突然。”林瀟說。

“算什麼啊,那個叫柚子的人。”

‘原來是這麼忽視。’

柚子不經意說了什麼挑釁了她。

‘前輩。’小金說:‘放學以後陪着我。’

‘放學以後我有社團活動。

小金說:‘一次都不行,陪伴一下我的任性。’

雖然是自已拉着小金來拍攝的,也要賣人情。

“具體要做什麼?”林瀟說。

“跑步。”

小金說。

她臉上的決意清晰可見。

說不定是已經決定了什麼。

放學以後。

“真是的,你要筋疲力盡到什麼時候。”

“就算你這麼說。”林瀟說。

跑步,就是這字面的意思嗎?

放學以後和換號衣服的小金在公園約定好見面。

這就是死亡之路的開始。

“到底要跑多久。”

平時都沒有好好運動的身體跑了這麼長的距離已經累壞了。

“大概十公里左右。”

‘十公里?’

‘雖然我也稍微有點累了。’

“稍微有點?”林瀟說。

“你不是最近沒有做過什麼運動,突然跑這麼長的距離。”

“沒事情,啊跑步的時候有幾個能放慢了。”

‘就算這麼受也太亂來。’

‘你的身體萬一出了問題。’

‘誰啊。’

‘說笑而已。’

“你太差勁。”

小金臉紅了。

呼真是可愛。

“真是的,你到底是怎麼養,才養成了這種差勁性格。”

“這個以後和你說吧。

在怎麼說也跑太快了。”

但是健康的身體。

小金壓下了視線。

“不痛呢。”

“沒有事嗎自信,過來讓我給你偵查。”

“不要胡鬧了。”

可惜被看出來了。

“但是真的不痛嗎?”

‘別叫我小金。’

倒是回想起來運動之前要去醫院檢查

你以前膝蓋的傷勢不要緊?”林瀟說。

“討厭醫院。”小金說。

“沒事情的哦,不會打針的。”

‘我是小孩嗎。’小金說。

也不用擔心到這地步吧。

沒什麼異常纔會跑那麼遠。

“一點都不痛,我自已都吃驚了。”

然後,小金輕輕嘆了口氣。

“不過還是覺得那一天身體又再次出問題。”

“真是不幸,什麼時候我變的這麼軟弱了。”

“這樣不好嗎,誰都有這樣的時候,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說不出口也就算了。”

林瀟說。

“嗯。”小金說。

怎麼突然坦誠了。

雖然也不失可愛。

“雖然害怕着,但是你不打算繼續奔跑嗎。”

‘果然還沒有下定決心嗎?’林瀟說。

“說不定是還沒有跑夠。”

小金說。

“你也要一起跑嗎?”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