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圈轉開的漩渦,斑無可奈何,本來他是打着拔除‘耀’這個隱患的想法才現身的,現在倒好,耀非但沒有拔除掉,反倒是還暴露了自己。
不過暴露就暴露吧,雖然自己對耀無可奈何,但是僅憑現在的耀根本不可能阻止自己,一切都還在按照原定的路線繼續前進着…
“還前輩請記住我的那些話,有朝一日總能用上的。”
耀說着,然後神威吸納將其送回了現實空間。
望着消失的耀,斑久久不語…
回到現實空間,耀一個瞬身到了唐柯黎的身邊,此時他正和‘炎’和‘阿飛’交戰,因爲阿飛的能力太剋制唐柯黎,所以此時唐柯黎手臂已經負傷。
“沒事吧?”
“沒事。”
“我們走。”
耀說着,他們打算撤離此地,因爲繼續和他們糾纏下去對自己沒有好處。
“這就打算逃走了嗎。”
阿飛似乎並不打算放兩人離開,但突然的,他好像是接收到了什麼命令,所以原本準備好的神威也放棄釋放了。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下一次再見面,你們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阿飛說着,聽此耀和唐柯黎也沒有迴應,兩人直接鴉瞬身離開了。
兩人離開後,阿飛利用神威將斑帶回了現實空間,而見斑歸來,阿飛和炎立馬問道。
“怎麼辦,這幫家帶着我們的情報跑掉了。”
對此,斑的回答是。
“沒關係,因爲我們只要繼續行動,總有一天會被那個傢伙注意到的,我們暴露只是時間問題,但那並不妨礙我們的計劃。”
“那我們繼續按原定的計劃執行嗎?”
“當然繼續。”
斑說着,他似乎執意要進行‘那個計劃’,至於說耀的勸阻…
耀現在是自己的敵人,那種話聽聽就好,而剛想到這,絕從地下探出了腦袋,從孢子被毀滅的那一刻起,他便感應到了,但無奈他進不去神威空間,所以便只能在外面一直等着了。
“正如我說的,那個傢伙非常難纏,你永遠不知道他何時會出現在何處,並且他真正的實力也一直是個迷。”
“這次是我大意了,但是有我在,他妨礙不到我們,所以之後的行動我會一直跟隨着,以防止那個傢伙突然出現搗亂。”
“看來主人已經決定好了啊,那我也去探查情報了。”
“去吧。”
斑淡淡地說道,絕潛入了地下,而從剛剛開始,斑就注意到絕一直在試探自己,雖然那可能是錯覺,但這也不由得讓斑提起了幾分戒心。
有時候,就連自己也不能輕易相信…
“我們也走吧,阿飛你留下,如果有什麼情況的話我們立即支援的。”
“是。”
阿飛答應一聲,然後‘炎’伸手搭在斑的肩膀上,鴉瞬身用出,兩人消失不見。
斑的計劃正在‘秘密’進行中,而雖然他們的實力是暴露了,但是他們接下來的行動卻一直還是個迷…
……
另一邊,桐子帶領斥候小隊在林中拼命狂奔着,他們要趕去支援,因爲斑若是真的復活了,對付他只能靠他們四具分身聯手才行。
但跑了一會,桐子和吉爾突然停了下來,見狀其他人也停下,泠有些不解,他問道。
“怎麼停下了,不是說要支援耀和唐柯黎嗎?”
“不用了,他們已經回來了。”
“回來了?”
剛說到這,兩道身影閃現,然後耀和唐柯黎出現在了衆人身前,而看到唐柯黎身上的傷,白有些擔心地問道。
“呆子,你的手怎麼了?”
聽此唐柯黎擡手看了看,那是不小心被使用神威虛化後的阿飛弄傷的。
“哦,一點點小傷,不礙事。”
唐柯黎很輕鬆地說道,而那一點點傷口確實不算什麼,可在白的眼中就不一樣了。
“你怎那麼不小心,趕快包紮一下。”
白說着,然後她取出醫療包爲唐柯黎包紮,而泠則問向耀。
“敵人很棘手?”
“算是吧。”
“你們這是贏了?”
“並沒有,說起來的話,我們這次算是逃回來的。”
對此耀並沒有隱瞞,而話問到這泠也便很知趣地不再多問了,但是能傷到唐柯黎並令耀敗走的敵人,那得是怎樣的存在啊…
“敵人跟丟了,我們只能繼續沿着敵人行動的大致方向追擊,不過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耀說着,距離他們離開營地已經連續趕路趕了就二十多個小時,再這樣下去隊伍內肯定會有人吃不消的。
況且敵人也是人,肯定會休息的,趁着如今沒有敵人的具體情報,趕緊讓大家恢復一下體力,等一旦有了情報纔好繼續追擊。
“東南面走出森林有一戶農莊,是廢棄的醫療站,我們可以去那休息一下。”
日向日差說着,作爲隊伍內的首席情報人員,周圍的地圖已經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中。
“好,就去那裡。”
說着,隊伍再度出發,經過不到一個小時的趕路,衆人走出了叢林,來到醫療站後,他們將情報發給大部隊,讓他們朝着這個方向繼續追擊。
而因爲物資是醫療站內現成的,所以衆人都能夠舒舒服服地睡在牀鋪上。
已經到了晚上,衆人草草收拾一下就睡了,但那並不是所有人,就像唐柯黎,他剛剛準備睡下就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
咚咚咚!
打開門,泠正站在屋外。
“泠姐?”
“有事找你確認一下。”
“那泠姐請進。”
唐柯黎迎着泠走進了屋內,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後,泠開門見山道。
“我這次來是想向你詢問之前你們戰鬥的具體情況。”
“這個啊,我本來向着找機會跟你說呢。”
唐柯黎很輕鬆地說道,而他也早就猜到泠會過來確認,畢竟能讓自己負傷並敗退耀的人,一向敏感的泠肯定會詢問的。
“那現在說說看吧。”
“敵人有四個,一個頭戴蘆薈葉的陰陽臉男子,還有三個面具男,但是那三個面具男看不清長相,我只知道他們的名字和能力。”
“這些就夠了。”
泠說着,聽此唐柯黎將之前的戰鬥將輸給了泠聽,聽後泠有些驚訝地問道。
“你說對方有兩個人能夠使用耀的能力?”
“是的,那是耀的萬花筒寫輪眼,不過那兩人分別有完整的一雙萬花筒寫輪眼,並且‘炎’的瞬身能力和火遁和耀更是如出一轍,只不過沒有耀這麼強大,而阿飛則能使用神威。”
“那那個‘斑’呢?”
“耀和斑的戰鬥我沒有看到,但擊敗耀的就是那個名爲斑的面具男,戰鬥後兩人都顯得很輕鬆,似乎並沒有全力對戰。”
“好的,我明白了。”
得到了這些情報後,泠準備起身離開了,但是突然的她又頓住了腳步。
她想起來,自己這次來此除了要想唐柯黎詢問關於耀的事情,還有就是要詢問…
泠伸手摸了摸肚子,猶豫了一下後,她張口道。
“唐…”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聽此泠和唐柯黎對視一眼,因爲是醫療站的病房,所以這個房間很窄,爲了隱藏泠只好翻身躲到被子裡面。
見泠躲藏了起來,唐柯黎自然知道她想的是什麼,大半夜一個女孩子出現在別人的屋內什麼的,怎樣都很難解釋吧。
去開門。
來者是日向日差,開門後他並沒有進來的意思。
“聽說你手臂受傷了?”
“額…沒什麼大事,我是一位醫療忍者,晚上自己治療一下就好了。”
“你也收下這個吧,配合醫療忍術能讓傷口恢復得快一些,那樣就不會影響明天的行動了。”
說着,日向日差扔出了一瓶藥膏,唐柯黎接在了手中。
“嗯,多謝了。”
“不必。”
說完日向日差就離開了,只是泠唐柯黎沒想到,平日裡話不多的日向日差也蠻在意同伴的。
收下藥膏後,唐柯黎回到了屋內。
“是那個日向分家的人?”
“對,來給我送藥的。”
說着,唐柯黎將藥膏放到了桌子上,而此時泠正裹着個被子藏在牀鋪上,看着唐柯黎放下的藥膏,泠想起來,唐柯黎現在負傷了。
所以…
“既然是人家好心送來的,那就用了吧。”
“嗯,一會我給自己治療完後再使用。”
“算了,你右手行動不便,我來幫你吧。”
說着,泠將桌上的藥膏拿到了手中,見此唐柯黎還想委婉拒絕一下。
“額…天色這麼晚了,泠姐還是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就行。”
“不會耽誤太久的。”
泠說着,然後她唐柯黎的手拽了過來,而因爲動作有些大,所以唐柯黎剛剛癒合些的傷口又開裂了。
“嘶~”
唐柯黎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平日裡各種疼痛都習慣了,但突然來這麼一下,唐柯黎沒有忍住叫了出來。
“疼嗎?”
“一點點。”
“疼就記住這個教訓吧,犯不着爲了別人去如此拼命,你還是多在意自己一點的好。”
泠說着,她慢慢拆開唐柯黎手上歪歪扭扭的紗布。
“泠姐這是在擔心我嗎?”
“……,我只是擔心你總是受傷會影響任務。”
說着,泠已經拆開了紗布,看着唐柯黎手臂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泠眉頭深深皺起。
“這可不是你口中的‘小傷’那麼簡單吧。”
“沒問題的,這種程度的傷勢在我我的醫療忍術面前根本不算什麼,只需要一會…輕點,疼疼疼!”
唐柯黎自得地說着,但是突然的,泠用出醫療忍術直接覆蓋到了唐柯黎的手臂上,快速癒合的傷口令唐柯黎感覺又疼又癢,非常難受。
那樣的感覺足足持續了半分鐘,但好在泠的醫療忍術也算過關,很快唐柯黎的傷勢就被加速恢復好了,但行動起來還有些艱難,不過好在還有日差送來的藥膏。
據說這種藥膏在木葉內非常搶手,不同於醫療忍術大多隻能快速恢復外傷,這種日向家獨產的藥膏能夠快速緩和創傷,治療內傷,配合醫療忍術使用簡直不要太舒服。
只可惜這種藥膏的產量極低,不過今天唐柯黎算是有幸見識到了。
伸手從小瓶中撇出一大塊藥膏,然後泠悉心地爲唐柯黎上好藥,而爲了方便藥效的發揮,泠很細心地幫唐柯黎均勻塗抹開,並利用查克拉幫助藥膏滲透進唐柯黎的手臂內。
“是柔拳法!”
“閒來無事隨便學的,沒有白眼也就只能用來治治傷了。”
泠說着,她繼續幫唐柯黎塗抹着藥膏,感受着少女那細膩的皮膚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滑動,不知爲何,唐柯黎心中癢癢的。
面對少女那認真的側顏,唐柯黎看得有些入神,而等泠上好藥後轉過頭來之時,她正好對上唐柯黎的目光。
四目相接,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那樣沉默着,而不知道是什麼驅使着唐柯黎,他竟然低頭吻了下去。
兩脣相接,脣間的柔軟刺激了唐柯黎着大腦,而剛剛那純屬下意識的舉動,反應過來的唐柯黎想要趕緊離開,但是他又覺得那樣會有些尷尬,所以兩人就一直保持着這個動作。
但是突然的,門被打開了,聽到聲音的泠一個機靈,她拉着唐柯黎躺下,並利用唐柯黎擋住自己。
就這樣,兩人側躺在牀上,而泠躺倒在唐柯黎的懷中,且兩人還保持着深吻的姿勢。
開門的人走進來後又將門帶上了,聽此唐柯黎知道不能再沉浸其中了,他將頭微微移開,然後轉頭問道。
“誰?”
“呆子,是我啊!”
白的聲音傳來,而黑暗之中,唐柯黎看到了那個模糊的身影,那是白。
“白大小姐,你來做什麼?”
唐柯黎詢問道,而白已經湊到了唐柯黎的牀前。
“我自己一個人睡不着。”
“啊?”
唐柯黎的大腦還沒轉過彎來,白已經自顧自地爬上了牀鋪,拉開被子後,白鑽了進去貼緊了唐柯黎的後背。
“啊什麼,快休息啦,但是不準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哦。”
因爲白的原因,唐柯黎和泠的空間被壓榨到了最小,此時的唐柯黎緊貼着泠的身軀,而泠只好將雙手搭在唐柯黎的肩膀上,並蜷縮在唐柯黎的懷中保持着這個曖昧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