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裡不過幾個僕人,我放出神念在這南軒州州府裡看看。”
玄千河說,
昂天錘一擺手。
“在這州府中不要放出神念,
如今,大仁國的州府中,都配備了浮空飛艦,
凡人的州府,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州府了。”
“玄千河,你想當官,你得學着點。”
徘徊刀說,
他們幾人,
就徘徊刀,
對這當官抱着可有可無的想法。
“山中修道千年,人間已經大變樣了。”
玄千河說,
他們走過這宅院一條街,
找了一間茶館,
要了個包廂,
夥計送上才茶水,
他們喝着茶。
“天碧洞府好收穫啊,
又可以煉製幾爐丹。“
玄千河說。
“不錯,天錘,如果不是你丈人修這個河堤,
我們哪能發現天碧洞府,
這三顆水玄草,已經可以叫做珍品了。”
徘徊刀說,
水玄草的果子,又能調和陰陽法力,對神念有一定的增長,
本來算不錯的草了,
有着四千多年的年份,
絕對可以算珍品了。
“山花位面,都沒有像天碧洞這樣好的水系靈氣匯聚之地呢。”
玄千河說。
“嗯,如果我想融合水系玄奧,
到天碧洞修煉。確實可以考慮。”
昂天錘說。
大家談着,對這收穫滿足。
快到半夜了。
一部大車駛入宅院,
大車上下來一人,
摟着一個美女,
昂天錘一看:“沒錯,就是他,已經八品金丹了,進階了。”
這人,正是驅使分水獸的那人。
“在州府這種地方。能夠修煉金丹進階?”
徘徊刀驚訝了,
“你沒見過的多呢,
古鬆州府有個五品金丹,最近進階了帶鑽花神了。“
昂天錘說。
“五品金丹進階帶鑽花神,可是修士的一個坎,
沒有大門派玄奧道書,一般的散修。那絕對進階很艱難。”
玄千河說,
昂天錘把古鬆州若大爺的大概情況說了一遍。
徘徊刀和玄千河,
都睜大了眼睛。
“看來,我們山花位面,到這凡間當官,來晚了。”
昂天錘一點頭:“說得對。我當了幾年官,就這個感受。
你們趕緊到古鬆州來考秀才,
我不過一個知府,
州府內,制約的官員不少。
能夠提拔的人有限。“
昂天錘說。
徘徊刀和玄千河點頭,
昂天錘不過一個知府。提拔的人有限,
如果和派裡一說,
派里長老派人過來,
讓昂天錘幫忙謀取前途,
那樣,
徘徊刀和玄千河能夠讓昂天錘幫的忙,
可能不會很多。
說來說去,
昂天錘能夠當上這個知府,
是昂天錘的機緣,
不如先將玄千河和昂天錘,
安頓好再說。
又過了半天,
宅院裡嬉笑的聲音停止了。
“好,我們過去。”
宅院中,
那八品金丹修士一臉的高興,
“美人,哥哥我怎樣-----?”
嬌俏的聲音才響起,
整個房間內已經出現一道波紋,
幾個人影,
已經從那波紋中走出,
這修士大驚,
自己可是八品金丹,
法訣一催,
“唰,唰,唰----”
戰甲已經上身,
就看見其中一人,拿出一道鐵鞭來,
朝着這修士一指,
一道深黃色的光華,
已經把這修士罩住!
這修士身上的戰甲,
發出一陣咔咔咔的響聲!
這修士旁邊的一切,
連通那個女子,
剎那間,
已經化爲粉碎!
這修士,感覺自己,如同被巨山所壓住一般。
修爲差距太大了,
“說,古鬆州河堤的事情,誰讓你乾的?”
這八品金丹修士一聲不吭。
昂天錘一聲笑,
法訣一催,
深黃色光華已經化出幾座山峰出來,
一絞!
“蓬---”
這金丹修士已經化爲化作碎塊,
只有金丹,神府完好,
這幾座山峰一卷,
金丹,神府已經被捲入山峰中,
鐵鞭中,立刻涌出符文,
朝着這金丹,符文一涌,
符文已經化作火焰,
開始灼燒着金丹和神府,
立刻,
從金丹和神府內,傳出了慘叫聲。
這金丹修士的記憶,
開始涌入昂天錘手中,
昂天錘看着徘徊刀和玄千河。
臉色古怪起來,
“這修士,是滄浪主神的人,
他有收復水系妖獸的秘術,難怪,
當年能夠收復修爲比他高得多的分水獸。“
啊-----
徘徊刀和玄千河張大口。
“更加驚人的,委託這修士驅使分水獸施法的,
是古鬆州戰參錄!“
昂天錘說着,
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精彩起來。
“這樣說,戰參錄是滄浪主神的人?”
徘徊刀說,
“有可能,這金丹修士,接到命令,可以幫助戰參錄,
這戰參錄。是不是滄浪主神的人,
這金丹修士不知道。”
昂天錘說。
“有人過來了。”
玄千河說。
“我們先撤到外面,再做打算。”
徘徊刀說,
幾人身形一晃,
已經不見,
一個普通人走了過來,
朝着這金丹修士的宅院開始敲門。
敲了半天,
宅院裡,連個迴應都沒有。
遠處的陰影中,
昂天錘幾人傳着音。
“昂天錘,這件事情,和滄浪主神的修士有關,
要不要繼續追查下去,
隨你的便,
我們聽你的。”
“我靠。真想不到啊,滄浪主神,
可是能夠隨便派出幾系規則融合的高手啊。“
昂天錘說,
“那不一定,巨巖神宮存在着,
別的主神的高手。
可無法在巨巖神宮管轄的位面上隨便出手。
我看,他驅使分水獸通過幾百里距離出手,
就是不想驚動園波位面管理委員會。”
玄千河說,
.這一說,
昂天錘點頭。
“跟着這人看看。“
昂天錘說。
這人一看。
宅院內每人答應,
身形一縱越。
已經越過圍牆,
.向着這金丹高手的房間走去,
看樣子,
已經來過幾次了,
一走進房間,一看,
大吃一驚,
一轉身,已經走出房間,
向着街上,
快速走去。
一邊走,一邊朝着周圍看着,
不過,
四鑽花神,
不是這個練氣期修士能夠看到的。
這人走了幾條街,
走過幾里路,
走進一間店鋪中,
這店鋪的夥計,
看着這人進來,朝着這人一拱手,
看樣子,
這人是這店鋪的主人,
這人走上樓,
拿出一個通信法陣,
開始催發起來,
“沒錯,他催發的,就是這個金丹修士的通信法陣。“
昂天錘說,
過了半天,金丹修士,沒有迴音。
這修士又走出店鋪,
連續走過幾條街,
來到一處宅院,
宅院門口,卻站着一個門房,
一看見這人,
臉上露出笑容來。
“來找如主辦啊----”
這門房說,
“來辦點事情快給我通報。”
這人說,
.伸手給過去一塊銀錢。
這門房進去通報,
不一會,
已經走出來,
朝着這人一伸手:“請。”
這人跟着門房,
走進宅院。
走過一道鮮花園圃,
進入大廳,
大廳中,已經有人穿着便服坐着。
“這人是南軒州商業廳的主辦。“
遠處,昂天錘說,
昂天錘當了知府,
一看這人的便服,
就知道他的官職。
這店鋪主人一坐下,
立刻對着這如主辦傳音,
這如主辦一聽,
臉色變了,
“過幾天,他沒有回來,你去處理。“
這如主辦說。
這商鋪主人一拱手,
走出瞭如主辦的住宅。
“這商鋪主人,聽這如主辦的。”
玄千河說。
“走,我們回古鬆州。“
昂天錘說,
“滄浪主神的事情,我們可管不了。”
幾人走進路邊的陰影說,
陰影一陣波動,
幾人走出來,
卻是已經在南軒州府外了。
幾人遁法一催,已經衝入碧河中,
徘徊刀伸手一指,
空間出現,在碧河中飛速遁行。
“能夠提拔到主辦,絕對經過知府的核準了。
這事情,我們管到這裡。“
空間中,昂天錘說。
“嗯,我們當官,就是爲了獲取更多的藥材,
寶物,適合種植這些藥材的地方,
這些事情,巨巖神宮去管。”
玄千河說。
第二天,
古鬆州知府衙門大堂。
宣先生進來,
朝着昂天錘一拱手,
“碧河決口的事情,
副知府君大人已經答應,
給玄大爺和全大爺,一定的補償了。”
昂天錘一點頭:“那好,宣先生你替我感謝君大人。”
說着,
“宣先生,我有朋友,前來古鬆州參加秀才考試,
他們晚上來找你,你幫他們辦一辦。“
昂天錘說,
宣先生一拱手:“是-----”
這種事情普遍,誰當知府都一樣,
知府大人今天第一件事情,
就交待辦理,
知府先生的朋友,
和天知府大人,
關係肯定不錯。
晚上,
玄千河和徘徊刀,來到宣先生的宅院,
把拜帖一給門房。
門房一看,
這拜帖,
是知府天大人的,
立刻走進宅院,
向着宣先生通報,
宣先生一看,
是知府大人的拜帖,
趕快出來迎接。
把玄千河和徘徊刀迎接進宅院中,
當然,
客套的閒扯,
這一談話,
宣先生髮現,
玄千河和徘徊刀的才學,
不比自己差啊。
“有前途啊,我自愧不如啊。”
宣先生說,
這句話有幾分客氣,也有幾番真心,
玄千河和徘徊刀,
看上去,
一副年輕人的樣子,
穿着得體,
“那就請宣先生操辦了。”
玄千河說着,
拿出一個不大的袋子,
給宣先生。
宣先生本來不想接,
但是一看,這袋子不大,
拿過來一看,
光華閃閃,
一袋子的寶石。
玄千河和徘徊刀,修爲和昂天錘一樣,
身家,當然不會比昂天錘差。
“那怎樣行?”
宣先生說,
一看,
玄千河和徘徊刀,
一拱手,
已經走出了宣先生的宅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