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章滋養真無水底數鴨
唯一的答案就是,郎銀風發出的戊土中元真無,經過了戊土中元祭臺,相當一段時間的滋養,威力大增。
不再猶豫,錢幸念動法訣,一層明黃色的光芒—戊土中元真無,從祭臺的頂部,冒了出來,迅速擴散到整個祭臺,將整個祭臺包圍起來。
錢幸手中黃芒一閃,又多了一面黃色的三角小幡,這三角小幡,正是用來滋養祭臺的戊土真元之力的法器。
郎銀風得到戊土中元祭臺之後,視爲自己的命根子,將各種配套法器一一煉製完畢,哪裡想到,全部便宜了錢幸。
催動法訣,錢幸將三角黃幡一揮,三角黃色小幡之內,立刻衝出一股黃煙,直入戊土中元道源祭臺之內。
又連續揮了兩揮,再次冒出兩股黃煙,直入戊土中元道源祭臺之內。
戊土中元道源祭臺,被這三股黃煙注入之後,那外表的明黃色戊土中元真無,頓時變得略微濃厚了一些,顏色也稍微變得明黃了一點。
不仔細看的話,還真是看不出來。
再次揮動之後,黃色小幡,不再冒出黃煙。
原來這黃色小幡之內,存儲的戊土之力,只能發出四股黃煙,此刻,卻是已經用完。
將這黃色小幡,往黃光之中一拋,黃色小幡,頓時立在黃色光柱之內,恢復被消耗的法力。
接着,再次掏出一面小幡,如是施展了一翻,又拋往黃色光柱之內,讓黃色的光柱,恢復被消耗的法力。
按照法訣中所說,這黃色小幡內的戊土法力,被消耗完之後,至少要祭煉十天十夜的功夫,纔可以補足。
但是,當錢幸,將繳獲的十八面小幡,全部射出黃色煙柱之後。
等到那聲音提示一天已經過去之後,立刻拿起了一面小幡,只是一搖!
果然,小幡之內,又射出一道黃煙。
哈哈!黃色小幡,在這黃色光柱之內,只待了一天,就抵得上,十天的祭煉了!
九天的功夫過去,黃色小幡,前一天法力被耗完,但是,第二天旋即補滿。
等於這明黃色的戊土真無,被不間斷地祭煉了九十天的功夫。
說實在的,郎銀風在白鹿城,主管天狼門駐紮白鹿城的一切活動,根本沒有時間,將戊土真無,祭煉這麼久的時間。
錢幸不知道,他一次就將戊土真無,祭煉了九十天的時間,這戊土真無鞭一旦使用出來,將遠遠超過郎銀風用來打碎那如山一般的金字的威力!
時間一滿二十天,錢幸立刻就被傳送到玉清玄機的門外,望着那朱漆大門上的黑白太極圖,卻還是那麼幹淨,彷彿恆古以來,就沒有人進入一般。
看着這和二十天前,一般無二,毫無變化的景色,錢幸心中,忽然升起一絲感悟,逝去的只是人的生命,對於它們這些物體來說,時間,那又是什麼?
綠原河邊一條小巷子,裡面不少穿着豔麗的流鶯,在倚門賣笑,鶯聲燕語,直讓來往客人目接不暇。
錢幸又恢復了那副下凹的半塌鼻樑的蠟黃苦瓜臉的裝扮,一邊慢慢地走着,東張西望,貌似在看那些流鶯,實際上是留意河對岸那一家富麗堂皇,雕樑畫棟的建築物。
那是仙芬樓,好雅緻的名字,卻是一家麗春院。
太子夏傑的新寵,一個資質豔麗的白鹿&新頭牌顧小小,就在這家樓裡掛牌。
綠原河的春風區,紛紛傳說,此女姿容絕豔,還是一位先天高階的修士,
只是因爲某種不得已的原因,才淪落這仙芬樓,繞是如此,也是賣笑不賣身。
如此以來,更是引得無數狂蜂浪蝶趨之若鶩。
如此的勝景,豈能少的了白鹿城頭號風liu公子---王太子夏傑?
反正南齊王就一子一女,面對唯一的王位繼承人,就算想管,也是有心無力。
顧小小姑娘不僅豔麗,人也雅緻,是不是舉行詩會。
根據錢幸喬裝買春客的三十天觀察,每次顧小小舉行詩會,夏傑王子,都會駕着那一艘金身玉樓的畫舫參加。
而夏傑這個敗家子,從來不駕着劍光上岸,而是偏要放下一塊青玉踏板,假裝斯文的清高文人,踩着踏板,搖着摺扇上岸。
彷彿,不這樣顯擺,不足以顯示他夏傑王子的文雅。
這是一個最好的機會----錢幸終於得出了結論。
還有三十九天,就要舉行尋丹試煉了,他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再去尋找更好的機會。
今天是十五,月朗星稀,皎潔的月光柔柔地撒下來,清亮的綠原河水在耳邊嘩嘩地響着。
錢幸卻渾身裹着一層薄薄的冰層,潛伏在仙芬樓前面的小型碼頭下的河水中。
寒冰訣,今天發揮了意想不到的作用,渾身裹着薄薄的冰層的錢幸,再也沒有絲毫的人類氣息,和三丈深的河底那些冷冰冰的石頭毫無二致。
就算是神識掃過,沒有節丹期以上的修爲,是很難將錢幸和那些三月份河底的石頭,區別開來。
“一隻小鴨,兩隻小鴨,三隻小鴨-----”
提前一天,就潛伏到河底的錢幸,不緊不慢地在心中數着鴨子。
在王子夏傑要來的當天中午,河面和周圍就開始戒嚴,不許平常人通過。
所以,必須提前一天潛伏,纔不會引起護衛的警覺。
王宮護衛的檢查,是比較認真的。
但是,這個地方已經檢查過很多遍了,南齊王室,也太平了幾十年。
所以,對於水下,也只是用神識,粗略地掃描了一遍。
晚上掌燈時分,仙芬樓燈火輝煌,猶如玉宇瓊樓一般。
許多公子富商,擠在王宮護衛的警戒線以外,等待王太子夏傑的豪華畫舫的到來。
又一次盛大的詩會,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