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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莊論劍臺上,可是生死不論!
以青翰的修爲,上去就是送死!
青翰表面上再狂放不羈,再有藝術家的氣質,也不是一個不知死活之輩。
一般來說,藝術家比起普通人要聰明得多。
像這種明知不是敵手,還上去送死的事情,青翰要是幹了,也就不是一派的掌門了。
不過,青翰雖然怕死,卻被甲魚這廝當面嘲諷,心裡面卻是憤怒非常!
但是,甲魚可是領主錢幸大人的兄弟。
而他青翰,不過是一個自由領民而已。
要是和甲魚吵鬧起來,他青翰,只有走人一途。
沒辦法,青翰嚥下了這口氣,只好忍着!
“哼,要不是我已經達到了神級修爲,我的破天劍訣,威力大漲,還真的有可能被對方攻了進來。”
靛玉兒也是不屑地哼了一聲。
“是啊,靛玉兒姐姐,還斬殺了一個金丹修士呢!”
維多娜也驕傲地說到。
自從錢幸將主神的獎勵,轉送給了靛玉兒,讓靛玉兒的修爲一下子提升到了下位神的巔峰之後。
靛玉兒的破天劍訣的威力,就有了極大的提高。
但是,畢竟是一個下位神巔峰的修爲,面對一個金丹修士全力催動的浮空艦,靛玉兒,還是無法抗衡!
但是,斬殺對方的一個金丹修士,也是一個驕人的戰績了。
面對着兩個女人的擠兌,青翰的臉上,已經紅得紫,簡直要滴出血來。
西莊谷,說是峽谷,實際上,已經接近一個平原。
平原兩邊,只有較矮的丘陵一片,綿延開去。
西莊論劍臺,就建造在這個平原的中心。
之所以建造在這裡,而不建築在崇山峻嶺之中,就是爲了方便觀看。
尤其是方便那些只有先天境界,甚至只是稍具功夫的凡人們,也可以觀看。
這也是燕臺閣立威的需要,就是要擴大影響。
讓所有來觀看的人知道,這個地盤,已經是歸燕臺閣做主了!
從天邊急飛來一羣遁光,當頭的那道青光,帶着一股橫掃一切,毀滅一切的氣勢。
而青光旁邊的一道血光,也顯得詭異和血腥。
然後就是一道月白色光芒烈烈,雖然遜色於那道青光和血光,但是,在劃破天空的巨嘯聲中疾馳而來,也是帶着一股凜然之氣。
這正是老錢帶着他的一攤人馬,自然,青翰這廝,連同赤玉嶺的數十名中層骨幹,飛在錢幸幾人的身後。
別人打上門來,戰都不敢迎戰,你青翰這個掌門,當得有夠窩囊。
錢幸這次帶着丹青門的骨幹前來,給自己增加一點排場的同時。
也讓這些人看看,自己的厲害。
到得西莊,但見空中上萬道劍光在空中移動,猶如繁星一般,直奔一座高臺而去。
這都是有能力駕馭飛劍的。
地面上更是滾滾人潮,
掀起了漫天的煙塵,正在快向着這西莊論劍臺移動。
錢統領他們一羣遁光,尤其是錢幸,甲魚,靛玉兒三道劍光,一看就知強者的遁光,不是易於之輩。
巨大部分劍光,遠遠地就開始繞路!
這讓甲魚在血紅的遁光之中,感嘆萬分。
修道百多年,轉眼就過,自己也成爲那些低階修士眼中的強者了。
但見幾萬修士,擠擠攘攘地聚集,中間一座高臺,廣達千丈,有兩人正在比劍。
高臺的斜上方,一片繚繞的雲氣,託着一座樓臺。
樓臺之上,一排高人模樣的修士,正經而坐。
正是這幾大派別的掌門人,或者是派內的長老。
這樓臺側面的一排座椅上面,就是起燕臺閣的幾大派別,派出的守擂高手。
過的一會,場中光芒一震!
一道青色劍光,已經橫着飛了出去。
還在空中飛行,就已經灑下一片鮮血!
“此場擂臺,池正天勝!”
樓臺上面的各位評委,毫無爭議地宣佈了這場比賽的勝者。
至於敗者,那道青色劍光的主人,已經在空中一分爲二!
那就無人關心了。
場中一個紅袍修士,正是這場比賽的勝利者。
沒想到,被宣佈獲勝以後,異變突然生起!
紅袍修士 ,指着閣樓上的諸位掌門,就是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幫龜兒子,憑什麼你們當裁判,我們要在這裡筆試?
難道就憑你們人多麼?”
此言一出,閣樓中端坐的評委中,一位老者,就是大怒!
手向着千丈之寬的西莊論劍臺上一指!
西莊論劍臺上,就是清光一閃!
“轟”
紅袍修士,已經被臺上涌起的清光,轟得倒飛而起,退出了論劍臺之外。
在空中又倒飛了數百米之遠,這才立定身形。
西莊論劍臺,既然爲衆人論劍之所在。
自然,上面是禁法重重。
而且,是幾大掌門,聯手施加的禁法。
此時一動,頓時將池正天
“胡言亂語,就是對燕臺閣不敬,取消池正天的論劍資格!”
那老者威嚴地說到!
紅袍修士池正天,氣的鬍鬚根根倒豎,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聲巨嘯,破空而起。
論劍臺上的清光,還沒有完全消散。
一道青色身影,就如天外飛來的隕星一般,朝着論劍臺上一落!
還未完全消散,竟然以這身影爲中心,蕩起一圈巨大的漣漪,瞬間化爲點點青色光芒,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看,這位池兄的話,說得很有道理!
這評委的位置,你們坐得,我如何坐不得?”
站在論劍臺中央的錢幸,伸手一指運氣繚繞的高臺,彷彿這雲氣繚繞的高臺之上的評委,就如一羣土雞瓦狗一般。
“放肆!”
剛纔動禁法的老頭,再次勃然大怒了!
伸手再次一指!
如雲的清光,再次從方圓千丈的高臺之上,海浪一般洶涌而起!
立身於這片洶涌的清光之中,只感到四周的力道,簡直就是重逾萬鈞!
“轟隆隆----”
清光如浪潮拍擊,退去!
但是,清光之中,錢幸的身影,竟然如同礁石一般,巍然不動!
足足有半盞茶的時間,那些如同浪潮一般的清光,一到錢幸的面前五尺之處,立刻變得無影無蹤。
高坐在閣樓上的衆人,面色立刻就是一沉。
在旁人的示意下,儘管那個老頭的臉色,毫不難看,卻只好打出一道法訣,清光立刻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