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曖曖有些生氣,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看着自己原本的住宅……那色胚居然就是買了自己別墅的人!
好幾千萬的別墅你都能買,就不能買輛車代步?非要別人來接送!
但今天來接送的,不是韓閱梵。
主駕駛位置上的,是個年輕人,看見楊小志和沐、辛二女出來,楊小志還招着手,年輕人嘴角勾起,有些寓意難明。
楊小志與二女坐上了後座,這輛帕加尼超跑,後座並不怎麼寬敞,楊小志身寬體胖的,一坐下就只剩了一個位置,沐紅衣倒是毫不介意,一屁股坐在了楊小志身上。楊小志倒吸了一口涼氣,語氣哀怨:“姑奶奶你輕點,差點斷了!”
沐紅衣挪了挪屁股,委實是那根東西鉻得她也難受,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你硬着?”
楊小志無奈道:“誰讓你吵着要看……嗯,張曖曖的電影?”
這不,聽楊小志說起張曖曖居然是電影明星,沐紅衣那自然是興起,拉着楊小志就看起了張曖曖的作品。不過嘛,先前也說了,張曖曖不僅屁股又大又圓,她的電影,尺度更是奇大。
他們出門時還看着一部叫《霸王別姬》的古裝電影,張曖曖飾演的虞姬,儘管是講述秦末的戰亂,但霸王別姬裡,虞姬的戲份也是非常重的,於是……脫衣沐浴,露臀擠胸什麼的,那當然是少不了。
誰樂意去看那些用電影特技拼出來的烽火狼煙?男人不都是衝着張曖曖這個名字纔看的!導演也不負衆望,電影裡有一個長達兩分半的鏡頭,鏡頭特寫全是張曖曖的那兩瓣屁股蛋。
聽到楊小志和沐紅衣的對話,張曖曖不禁向後瞥了瞥,那色胚褲襠還豎着大旗,讓她翻白啐了一下。心知他意淫的對象是自己,更讓張曖曖有些如坐鍼氈。
沒跟張曖曖說上話,楊小志卻笑眯眯地向那個年輕人問了一句:“你媽呢?”
饒是年輕人自幼養氣,講究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可聽了楊小志這句話後,也差點背過氣去,握着方向盤的手驀地一抓,再用些力,恐怕就能把這方向盤扯下來了!比他大不過兩三歲的楊小志,這語氣,就像是長輩問話一樣。而且一來就問他媽,想幹什麼?
如果不是韓閱梵說,這隻死肥豬是龍主痊癒的關鍵,寒胤真想立馬掏出槍,把他給斃了!雖然知道他能治癒龍主後,殺他的心思更深,但小不忍則亂大謀。
寒胤看着楊小志,笑說着:“在家呢,要不看了病,去我家坐坐?”
楊小志居然點頭,一口就答應了:“好啊!”
寒胤臉上終於揚起了真誠的笑意,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生性薄涼的年輕人,所受教化,從不將兒女之情放在眼中。大體是因爲韓家那女人,與他父親至多像是利益聯姻,從他懂事以來,到他父親離世,家裡沒有半分繾綣天倫,夫妻二人相敬如冰,是的,冰塊的冰,所謂言傳身教,莫過於此。
寒家是個沒落舊族,一直以來人丁稀落,但卻有一支家族親衛,畢竟是曾經迎娶過格格的士門,而韓寒兩家聯姻後,這一支親衛,改頭換面,成了‘捆龍尾’,即便是以從政爲要,但可以調動的武力,寒胤有自信,不在那些軍部大佬之下。這是不受規則束縛的黑暗力量,李家那支‘鎮龍頭’也一樣。
這色膽包天,想要當他
便宜老爹的肥豬,寒胤明着不敢動,畢竟是龍主的醫生,那就是龍組全力要保的人,真要動了他,勢必惹惱龍組,而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不過……”寒胤嘴角翹起一個弧度,暗暗忖了忖:“陳詩月的青梅竹馬嗎?”
“等我把陳詩月搞到手,興許可以大發慈悲,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操你青梅竹馬的……”寒胤想着,心情大好,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到了盤古大觀,下車的三人目送帕加尼跑車離開,沐紅衣戳了戳楊小志,略帶玩味地道:“看來你的宅男女神,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楊小志問道:“張曖曖不是處女?”隨即自嘲一笑,搖頭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娛樂圈的女明星,不也是女人嗎?追求的人當然不在少數,她要還是處女,那倒真是奇了怪了。”
辛採菱卻道:“的確是奇了怪了,她還真是處子之身。”
楊小志愕了愕,張曖曖還是處女?
沐紅衣笑得更甜,緩緩開口道:“那男的包藏禍心,張曖曖即便現在還是處女,以後就不好說了。以我入微的眼力,他們即便沒有戳破最後的關係,但肌膚之親應該少不了,而且那男的嘴裡,有張曖曖的氣息……來之前,怕是激烈擁吻過一場。至於這個世界的女子,肯與男子接吻,想必也不介意他把那東西插進自己身體裡……”
楊小志聞言忽然轉頭看了看辛採菱,辛採菱像是想起了什麼,雙眼一翻……這壞傢伙,不也曾經強奪了她的初吻嗎?
辛採菱自然也是心靈通竅的女子,怎麼會不明白楊小志眼神裡的意味,輕吐了兩個字:“休想。”
沐紅衣拍了拍胸脯,對楊小志道:“要不要本教主幫你把她打暈丟牀上……雖然少了些魚水趣意,但能和武林豔榜第三的女人共赴巫山,豈不是人生一大幸事?”
辛採菱並未動怒,只是神色平常:“誰打暈誰還不一定,我第三是不假,但她也排名不低,而且身爲天下第一教教主,身兼女子國師,連皇帝見了也要跪拜口呼‘教母’,實打實的天下雌主,若能和她抵死纏綿,那才真稱得上雖死無憾矣。”
楊小志嚥了咽口水,一邊看着辛採菱的修長美腿,又瞧了瞧沐紅衣的挺聳玉兔,一時左右爲難,面帶苦色:“魚與熊掌啊……”
沐紅衣用手指點了一下楊小志額頭:“你個吃裡扒外的混貨,身爲紅衣教太上長老,還敢打本教主的主意!”
辛採菱只是輕輕道:“願拜公子爲棲霞閣閣主。”
沐紅衣氣得跺腳,橫眉豎目,單手叉腰,指指點點地道:“挖牆腳挖到紅衣教來了,沒門!”
楊小志一見又有罵戰跡象,立刻大發雄威:“怎麼又吵起來了,都少說兩句,上去看病!”
沐紅衣目泫欲淚,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不過僞裝得並不高明,楊小志也懶得安慰。辛採菱面容冷清,卻也沒有再一逞口舌之利。打是打不起來,但相互慪氣鬥嘴,那當然是家常便飯,反正也沒少幾兩肉,動動嘴而已。
楊小志幻想着,等我神功大成,把你倆都丟牀上去,仙子妖女,大被同眠才叫一個痛快!
好在沐紅衣和辛採菱並不知道他心裡如此齷齪的想法,不然定是要先同仇敵愾,把這真真色膽包天的死肥宅先打殺了再談其他。
上樓的時候,楊小志卻回想起了那重瞳年輕男子,嘴角一笑,喃喃道:“青幫在京城裡的大靠山,也沒什麼值得稱道的,患了眼疾而已,什麼霸王雙瞳,真是扯淡……”也幸好是鄭槐德‘幡然醒悟’,不然楊小志還不知道,那年輕人,胃口似乎不小啊!
不過胃口再好,也要先有一副好牙口才行,不然崩壞了牙,再怎麼美味的佳餚,也會食之無味。
空中四合院裡,楊小志居然碰上了熟人,龍主病牀前,有一個四旬過半的男子,雖然長得比較高大,但髮色已經半白,不過相貌自然不凡,否則也不可能有陳詩月這麼一個禍國殃民級的女兒了。
“陳免乾!”
雖然不是京城四少中的人物,但氣度卻猶有過之,與張嵬名略有相似之處。楊小志露出冷笑,因爲他聽到了陳免乾和龍主的對話。
陳免乾對龍主說道:“上海風雲變幻,詩月還在那裡,屠叔叔那邊我聯繫不上,還請伯伯多留意一下,讓人把詩月接回來。過年了,我們家老爺子也不盼什麼,就圖個團團圓圓的……”
龍主點頭道:“那是當然,陳老禿子的孫女,也就跟我孫女一樣。”
陳免乾笑着道:“免乾就先告辭了,改天詩月回來,我再領着詩月來看望您,我們兩家是世交,也該讓詩月和小侄女多親近親近,免得以後見到了,都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
像是沒看見楊小志似的,轉身便離開了,也沒任何言語,徹底把楊小志當成了可有可無的螻蟻。楊小志生平首次露出那種猙獰可怖的嗜血面容,韓閱梵瞧見他面色有異,上前拍了拍楊小志肩膀,出言詢問:“你與他……有仇?”
楊小志搖頭:“沒仇。”
韓閱梵久不介入世家裡的事,一心醫道,自然沒有聽說過陳家暗地裡的這些小打小鬧,有些疑惑地盯着楊小志。
楊小志也不是逢人便要訴苦的那種人,只是斂起猙獰,搓了搓雙頰,淡淡笑道:“這事你不用管,我和他之間的恩怨,沒到要生死相見的地步。不過以後說不定會有對上的一天……”
“我不懂怎麼勸人,只有一句話,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這份恩情可大了。”
韓閱梵搖了搖頭,篤定道:“你救了我爸,這纔是一輩子都還不清的恩!”
楊小志苦笑了一聲,卻是倏忽回想起了當年,說是當年,也不過才三年而已。要是那個時候,有人能救他爸,楊小志自然也是拼死相報,可那個時候沒人能救,現在卻已經晚了。
或許這便是爲什麼,他書裡的人,醫術可以高到無視癌症的原因。
因爲,這是他畢生夙願啊!
其實他和韓閱梵一樣啊,只不過他沒有條件去學醫,一學十五年。所以,寄情於物,付諸筆下,把心中的那點苦澀,融入了進去。但這又何嘗不是對此等絕望,最後的妥協?
沐紅衣和辛採菱似有所感,各自拉住了楊小志的一隻手。
楊小志喟嘆了一聲,人生自是如此,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啊。如果沒有父親喪亡,他也不會去上海,自然也寫不出這等人物故事。
三年,過得實在太快了。
三年前,恨此生庸碌難酬。
三年後,看天下將相風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