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裡了。
最終兩個人在一處路障面前停了下來,這是一個金屬架構的路障設施,不過已經腐朽的垮塌掉了,在地面上殘存着一層鏽蝕後遺留下來的氧化鐵渣一樣的東西。只有路障的兩端還有很少一部分腐朽的結構勉強能判斷出來當初這地方是一處路障。
在路障的一側,還有一個只有幾平米的小房子。房子上的玻璃大多都已經碎裂了,只有幾塊還完好的鑲嵌在金屬框架上。
兩個人過去透過碎裂的玻璃窗戶朝裡面看了看。不大的房間裡內側靠牆的一面有一張已經塌掉的架子,根據寬度和高度來判斷,完好的時候應該是一張簡易牀鋪。
窗口這一側應該是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有一部電話機的輪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本子的痕跡,本子旁邊還有一支筆。
不過這些東西明顯都已經腐朽了,如今的存在狀態也只不過是一個痕跡保持着輪廓而已,但凡有點擾動就會散落成一堆塵埃。
根據之前的訊息來看,這裡的情況就顯得很是詭異了。據他們所知,這地下世界是金毛猴的猴王所在地。之後這裡又遇到了這麼多奇怪生物,無論從那一個角度上來看,這地方都不應該保存的如此完整。但凡有點外力干擾,這房間裡的一切都早已化成滿地塵埃了。
難道說,金毛猴把控這裡幾百年就一直沒來過這裡?還有那奇特的生物也沒來過?這實在是不符合常理。
龔雲接下來的動作更令兩個人陷入了費解之中,龔雲從窗口探進去一條胳膊輕輕碰了一下桌面,整個檯面立刻發出一陣輕微的響聲垮塌了下去,隨即升騰起一股灰塵。
這地方距離他們之前戰鬥的地方滿打滿算不超過五里距離。那邊奇特生物成羣結隊,五里外的這裡就沒有一隻生物來過?哪怕只有一直幾釐米的小型生物光臨過,這裡面的東西也早就垮掉了。
這地方有點邪門啊!左左藤唏噓道。
在向前走走看看。龔雲收回胳膊看了看前方漆黑的空間。這裡有路障,再向前應該有什麼設施纔對。
你可得想清楚了,這地方金毛猴和那奇怪生物盤踞這麼多年都沒來過,指定有古怪。左左藤出於謹慎提醒道。
就算是有古怪還能有什麼?龔雲深深的吸了口氣問道,其實他也覺得這地方很是邪門。不過既然到了這裡不查探個清楚就掉頭回去,那他們幹嘛來了?不就是奔着處理危險的的目的來的嗎?
不過同時龔雲也很是好奇,要說左左藤一個遠攻系戰神,自從進入這個地下世界以來卻一直提着一把刀跟在自己身邊玩近身戰也的確是夠新鮮的。
其實也難怪左左藤一直提着把刀跟着龔雲玩近身戰,在這地下空間因爲目視距離非常有限,槍械根本就玩不轉,等危險出現在視野裡了,雙方的距離就已經很近了,這時候玩槍和玩刀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再說,身邊有這麼一位近戰之王,他也沒必要擔心什麼。有合適的機會就參戰,沒有機會就算是作壁上觀也完全不會有任何問題。
就這裡的那種奇怪生物對上龔雲這位殺神根本就是來送菜的。所以左左藤現在的的心裡定位自己就是個掌燈的角色,戰鬥方面有沒有他參加是無所謂的。
再說了,如果真的有龔雲都應付不了的危險,以他現在的裝備除了那噴火器之外,其他的槍械也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
激光炮自從上次打過之後,至今還沒有回過希望島,自然也沒辦法給其充能,現在也只能是個擺設而已。噴火器因爲其燃料的特殊性,還不讓隨便用。在這種情況下提着把起不了多大作用的搶,反倒還不如手裡的短刀來的有殺傷力。
因爲這把短劍同樣是外星文明的造物,其鋒利程度比之A級戰刀還要好,他沒必要捨棄這麼好的兵器不用。
至於龔雲怎麼想他並不知道,對於龔雲對自己那其妙的一瞥也只能表示莫名其妙,不明白用那種眼神看自己究竟是什麼意思。
龔雲也只是感覺有一點點好奇左左藤爲什麼不拿槍而要玩刀,自然不會說出來。感覺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確實挺安靜之後,再一次帶頭向着前方走了過去。
一路上兩個人顯得很是謹慎,因爲從地面上的痕跡來看,這地方的確沒有生物活動的痕跡。
地面雖然經過幾百年的時光,所用材料有嚴重的老化痕跡,但是經常有生物活動還是沒有生物活動,還是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的。
到頭了?十幾分鍾後兩個人神色古怪的看着前面的一道高牆。
這很難理解,這麼寬的路面居然直接通到了一面牆下面?而且不遠處還有路障進行隔離,難道那路障只是用來管制不讓人接觸這面牆的?
那邊,當左左藤的手電筒光柱照向馬路的一側的時候,左左藤發現了一個奇特的景象,隨即將手電筒的光柱轉向了馬路的另一側。
看到馬路兩側的景象,兩個人似乎有點明白了,這條馬路的盡頭不是死衚衕,面前的這道牆並不是直線向着兩側延伸出去的。而是呈U字形的一個結構。此時的它們正處在這個U字型的地步。兩側是一道道酷似臺階的結構,一直通到高牆頂部去了。而且這兩側的臺階結構還挺寬,足足有二十米的寬度,中間還有個平滑的斜坡。
上去看看。龔雲說着轉身走向了距離最近的一側。
臺階的檯面有點小,以兩個人的腳掌長度也就能容下多半個腳掌踩踏。不過這並不能給兩個人造成任何影響。
這種寬度的臺階構造令兩個人有些迷惑,如果這臺階是用來走人的,的確很不符合標準,每個檯面也就只有十幾公分,還不是很標準,有的寬有的更窄,完全不像是人類應該有的建築行爲。
高牆頂部倒是挺寬闊,足足有兩米寬,走在上面就宛若一條小馬路一樣的寬鬆平整。
高牆的另一側同樣是階梯型的構造蔓延了下去。至於下面什麼情況看不見,手電筒的光柱照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