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敗了!
方圓在這方面竟然也意外的弱,得到金手指纔不到兩年的他,在閱歷與人心方面,也是他的弱項之一啊!
這讓rider有些意外,她原以爲對上方圓,自己勝率不高的,小小的高興了一把。
最後亞瑟與蚩尤對上了。
兩人的直感與判斷力都好的不得了,在一輪的指路下,總能聽出實話,隨後不斷的接近目標。
倆人也感覺到彼此的存在,加快了速度後一左一右的來到了西瓜面前,掄起木棒砸下。
啪!
兩根木棒在空中撞擊斷裂,兩人拿下眼罩,眼中都有着鬥志的火焰。
“咳咳!話說你們是怎麼做到的,我不管是邏輯的思維還是理性的判斷,甚至用直覺都沒用,你們怎麼感覺好像直接看得到話語是真是假,都沒有帶猶豫的就判斷出來了!”
方圓好奇的取經。
蚩尤桀驁的一笑。“在你話語說出的那一刻,感覺與直覺還有思維都能同時判斷這句話的真假,就如判斷黑白那樣的分明。”
方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所以說你們是怎麼做到這種程度的,難道真的就欺騙不了你們了嗎?”
亞瑟搖搖頭。“並非不能,只是很難而已!憑藉完美的判斷,我才能百戰百勝,才能築建完美的大不列顛。”
好吧!方圓表示想要鍛鍊這種判斷力,天賦應該佔據了百分之九十九,加上一輩子的百分之一的努力才能做到。
打西瓜的遊戲過去了,飯後的運動和點心都享用過了,下一個計劃,海底旅行。
海底的世界,是美麗且充滿神秘的。
方圓充當着導遊,帶着一羣十幾人徒步走入海底,至於呼吸,水壓等問題都不是問題。
陽光透過波浪的海平面,形成的碎光映到海底沙灘上,成羣結隊美麗的魚羣,也不怕生的來到近前讓衆人觀賞。
下午是在寧靜中度過的,這是一次心靈精神上的放鬆之旅。
從海里上來後,西方天空泛起了紅霞。
晚餐不再是方圓準備了,在不遠處正在舉辦廟會,那裡可是玩樂的好去處。
廟會不會少了小吃攤,已經被方圓餵養成吃貨的一羣人,自然不會不湊熱鬧。
但今晚真正的主題,卻是廟會即將舉辦的...選美大賽。
方圓一臉嚴肅的對亞瑟,saber還有蚩尤說道。“這是展現自身王的魅力與威嚴的場所,看誰更具有吸引人民追隨的領導魅力,魅力越高的人,獲得的人民歡呼聲就會越高。”
能完美判斷方圓真假話的亞瑟,蚩尤,不知道信不信,反正彼此都有對比的心態,比試自身魅力,不管是女人還是王者的魅力,都不會覺得自己比對方差。
小櫻自然知道選美大賽是什麼,她是不想參加的,但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她竟然拉着rider也參加了。
caster有些猶豫,但在方圓起鬨鼓勵下,也跟着去了。
隨後依莉雅眼珠一轉,拉着愛麗絲菲爾也進去參加,小依莉雅自然也跟着進去了。
征服王顯然對其他好玩好吃的事物的興趣,比選美大賽要高很多,曾經作爲征服王的他可不缺女人,漂亮的女人有什麼好看的,他更喜歡征服的快感。
於是帶着韋伯去了其他攤位,而方圓則來到舞臺面前,打開攝像機等待着。“咦!莉潔和塞拉哪裡去了?難道還在其他攤位上?算了!反正沒有危險,給她們自由點也好。”
選美大賽後臺的換衣間內,在saber,caster,rider等人進來後,其他女性頓時都黯淡失色下去。
讓原本想要參賽的幾人頓時如霜打的茄子,有幾個淚崩而去,有幾個堅持下去。
在女工作人員的指導下,大大小小的女人們換上了大賽的服裝。
所謂比賽,就是上臺走一走,主持人問一問問題,然後幾個裁判打分這類而已。
第一個上臺的人,就是依莉雅一家子三人了。
愛麗絲菲爾,依莉雅,小依莉雅三人穿着雪花花紋的和服,銀色的長髮柔順的披散在後背。
貴族優雅氣質的愛麗絲菲爾,活潑可愛的依莉雅,古靈精怪的小依莉雅三人一亮相,立刻讓燈光都失去了色彩。
主持人也呆了了一會兒後,有些愕然的看了看手中的名單,這和劇本中的似乎不一樣啊!
但主持人也是見過各種世面的,立刻拋開手中的名單,以激動人心的語氣大聲說道。“看到了嗎?雪中的精靈!多麼優雅,多麼純潔的微笑與姿態,請問你們叫什麼名字?是一家人嗎?”
主持人將話筒遞到愛麗絲菲爾面前,畢竟只有她是大人。
這時候臺下的男人們才反應過來,激動的大聲歡呼吼出聲來,隨後呼朋喚友的叫來了更多的****。
臺上的愛麗絲菲爾看着麥克風和主持人疑惑的歪了歪腦袋,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她只是被女兒依莉雅。拉着進來,換了一身喜歡的衣服後走了出來而已,雖然外面這麼多人確實讓她有些訝然,但也僅此而已。
依莉雅搶過話筒,在人羣中找到了前排方圓的身影,立刻笑顏如花的揮揮手。“大哥哥!依莉雅好喜歡你!想一直和你還有媽媽在一起!”
“哦————!”
因爲角度問題,臺下衆多的男性們立刻沸騰了,因爲他們以爲這只是一句讓人噴鼻血的臺詞而已。
方圓面對突如其來的告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相對大不列顛託莉雅和亞瑟的直接,德國的依莉雅至少擁有浪漫的細胞。
似乎只是表達自己的想法,依莉雅並沒有要求方圓的迴應,將麥克風還給主持人後,就拉着一頭霧水的愛麗絲菲爾和不滿的小依莉雅走到了一邊。
她還是知道一些規矩的。
“真是美麗如天使的一家!讓我們將實現投給裁判與贊助商的某某先生。您現在有什麼話想說呢!”主持人手指指向臺前唯一坐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