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馮義傲走上來伸出手。
方圓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和數月前已經不一樣了。
二貨見到方圓,擦了擦眼睛,立刻大喜的撲上來。“師傅,嗚嗚,你終於來救我了,他威逼利誘我加入他的黑澀會,如果我不同意,他說不會在自己地盤上留下任何敵人與釘子。”
方圓躲過他的飛撲,對着馮義傲淡然開口。“人我帶走了,你有意見嗎?”
馮義傲自若的收回手,坐回到沙發上,眯着眼睛開口。“方少,在我最落魄的時候,你給了我機會,我不會忘記,但請你不要插手我的事。”
“權利這種東西,我也享受過它的美好,不過...說起來我們也沒有什麼情分,你好自爲之吧!”方圓也不多說什麼,兩人早已不是同一個境界中的人了,方圓對所謂****也不再看重。因爲個人的力量,已經遠遠凌駕這個勢力了。
“今天就給方少面子,放他們離開吧!”馮義傲揮揮手,那些黑衣持槍的人立刻退開。
“那也給我一個面子,將他們都留下吧!”
一個面色蒼白的陰俊男子,從包廂外走進來。
在他身邊還有個雄壯的男人,帶着嗜血的笑容。
馮義傲立馬起身,微微躬身恭敬的說道。“原來是布奧先生和狼霸先生,兩位今天過來是...?”
方圓挑了挑眉,只是靈識掃描過去,方圓就發現兩人一個是吸血鬼,一個是狼人,屬於西方黑暗教會的典型成員。
方圓眯起眼睛,他對對方來這裡的目的不感興趣,不過既然是越界了的,方圓不介意隨手灰灰掉他們。
“你就是方圓?看起來這麼並不是很強啊!”狼人咧嘴露出鋒利的犬牙,猙獰的開口。“識相的話,不要反抗。”
方圓挑眉。“你們是衝我來的?是因爲林光的事情?”
吸血鬼優雅擺手。“不,上頭只是讓我們殺掉你,並沒有透露其他消息。”
馮義傲眉頭一皺,眯起眼睛後推到一邊,什麼也沒有說。
“師傅,他們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你行嗎?”二貨有些擔心的說道。
“叮鈴鈴鈴鈴!”
突然方圓的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是彩姐打來的,方圓旁若無人的接起電話,一點也沒有給其他人面子。“彩姐,什麼事?”
“方圓,有一羣奇怪的人跑進我們家,想要抓走我們,還好你給的玉佩起作用了,現在我們被困在臥室裡出不去。”
“什麼?”方圓臉色一寒,其他人頓時心頭一跳。
靈識覆蓋出去,果然發現那棟房間來了十幾個不速之客,有黑衣的黑幫,還有幾隻狼人和吸血鬼。
隨後影分身傳遞回來消息,他們也遭遇了襲擊,現在正在趕回小洋房途中,因爲柔柔的媽媽和仙兒也遭遇襲擊了。
方圓震怒,靈識將整座城市覆蓋,發現有隻要與自己有關的人,基本都遭遇黑暗教會的襲擊,包括班長,陳秉義等人。
這是專門針對自己的一次襲擊,將自己的底細調查的很清楚,然後同時出手,即便自己能救下一兩處,也會有遺漏。
“沒事,彩姐,他們打一天也上不了你,我馬上就過來!”掛掉電話,方圓冷漠的看向對面的吸血鬼和狼人。
“哈哈,你收到消息了...額!”
狼人得意大笑聲戈然而止,他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而一旁的吸血鬼也是如此,臉上優雅的笑容頓時僵硬,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方圓連廢話的時間的沒有,伸手就用出了搜魂術。
方圓眼中的寒光更濃,隨手兩個火球,狼人和吸血鬼呆滯的模樣化作了灰塵。
“嘶~~~!”包間內其他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陳秉義臉色大變,突然跪下來磕頭哭喊道。“方哥,我錯了,我不知道他們要對付的是你的人,他們比我們強多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一旦我死了,h事的****又要陷入混亂了,到時候又要死掉很多無辜的貧民。”
方圓冷漠的揮手,一團火球彈出。
一旁的冷峻中年人暴喝一聲,一顆更大的藍色火球退出,與方圓的火球相撞。
呲!藍色火球發出慘嚎,完全阻擋不了看似不強的紅色小火球。
冷厲中年人驚愕,嘆息,最後閉上了眼睛。
馮義傲就地一滾。“不!我還不想死!”
火球點燃了冷厲中年人,一個轉彎,馮義傲也化作了灰。
最後火球爆炸,散出的火星,點燃了瑟瑟發抖的黑衣人。
僅僅三息時間,包間內就剩下三人了。
二貨吞嚥了一口口水,聲音都有些發顫。“師...師傅,我們...”
周幻月也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玄幻電視裡倒是出現過,但真正出現在自己眼前,她已經被嚇住了,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
“自己回去吧!我接下來有點事要處理!”方圓淡然開口,身影瞬息消失,而這座城市內的黑幫,突然毫無預兆的七孔流血的死掉了。
人數多達數千。
二貨看了看地上幾堆灰,不由打了個冷顫,拉着妹妹感覺離開一直,當他開門一看時,地上已經躺滿了黑衣人,全都瞪大眼睛,七孔流血,毫無聲息了。
又吞了口口水。“要變天了。”
....
方圓分出影分身,將城市內肆虐的黑暗教會的小角色全部滅殺,當然,全都穿着黑底白雲袍,帶着面具,沒有在朋友面前露面。
班長面色平靜,依然帶着微笑的推了推眼睛。“謝謝你,給我的玉佩。”
黑底白雲袍影分身一頓,乾咳一聲。“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請叫我守護世界和平的英雄。”
“下次把體形變一變,還有鞋子,最後是眼睛,我看過心理學的書,有關眼睛的很多。”
“...女人笨一點會有人要。”收走幾個昏迷過去的人,方圓踩着窗戶離開了。
班長握着玉佩目送他消失在黑暗中,於是回到牀上,安心的睡下,握着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