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啦,你們別打了”焦急的滄桑嗓音從會場門口傳來。
一身素衣的老尼姑悲痛的跑過來,雖然是跑,但她的速度甚至比不上成年人的競走。
“媽,你來這裡幹什麼?你不是說去山上不再管紅塵之事了嗎?
白寒鬆閉上眼,冰冷的臉上有些鬆動。
“你們別打了,一切都是老婆子的錯,你們...”
“轟”
剛剛走到半路的老尼姑瞬間化爲了一團沖天而起的火焰。
“什麼”x2
“媽——”大衛急紅了眼。怒氣滔天大吼聲震動整個建築簌簌作響。“白寒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怎麼會?”白寒鬆驚愕的睜開眼,身上顫抖,但大衛的攻擊已經近在眼前。“啊——你這個白癡。”
白寒鬆自來到這裡之後,首次變化了冰冷的撲克臉,同樣憤怒不已。
...
下了出租車,方圓意外發現,在會場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羣。
“發生什麼事了?”方圓上前詢問。
“唉!大衛的魔術表演時間沒有到,怎麼就關門了呢?怎麼也進不去。”
“你還是好的,我明明在開場前就來了,門依然是關着的。”
“我是最慘的,剛剛下車,門剛剛關上,怎麼喊都不迴應,也不開門,悲劇啊。”
方圓皺眉,這裡也被封鎖了空間,怎麼進去。舞臺會場這麼大,他應該不可能全部封鎖住。
方圓繞着這個大會場,越過圍牆來到了後門前,嘗試開門進去,門打不開,但方圓卻露出驚喜之色。
門並非堅固的一動不動,只是上鎖了而已。運轉生息,方圓一腳踹在結實的鐵門上。
巨大的聲響下,鐵門上出現了一個腳印。鐵門依然沒有開。
就在方圓準備踹第二腳時,鐵門突然變紅變燙。他腳一蹬地,抽身而退。
呼——
一道籃球般粗大的火柱從方圓身邊穿過,將後面一顆綠化樹化爲了灰燼。
“沒想到來的會是你啊,難道你沒有通知神秘調查組嗎?”林光帶着優雅的笑容從門內走出。
“...,我的電話在哪?裡面的人怎麼樣了?”方圓沉聲問道。
“誰知道呢?不過沒有時間通知神秘調查組就單槍匹馬的跑過來,看來白月蓮對你很重要啊。”
林光並沒有急着出手,一副貓抓老鼠的戲謔表情,勝券在握是他此刻的寫照。
“唉?白月蓮也過來了,她不是大衛的女兒嗎?”
“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如此也好,組織給我的資料顯示,你擁有操縱金錢的異能,是非常珍惜的存在。”
林光閒庭信步,慢慢的走過來“但昨晚你能在我師傅手上逃脫,應該說暫時消失,想來就是你保命的第二個異能了吧。可是事先知道了的我,你就不會如昨晚那般幸運了。”
“組織?叛出了神秘調查組,你又加入了什麼組織了?”方圓並沒有被說出一些底細而驚慌,他身上的秘密,可不止這些。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現在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就先睡一會兒吧。”
“小瞧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要太自信,太自以爲是了。”方圓出腿如風,一腳踢在林光身上。
‘只要不直接接觸到皮膚,自己的秘密就不會被他探知到。’
咚
腳背結結實實的踢在了林光的腰腹上,可是傳來的卻是踢在石柱上聲音,和腳背的痛麻感。
“能量護罩?”方圓低聲自語,
“答對了。資料上也有你會氣功,真是個天才呢。”林光揮手,一道無形的波紋滌盪而來。
方圓快速快速回避,又一顆碗口粗的樹被攔腰切斷。
“你不是隻有風和能量護罩嗎?之前的火柱又是怎麼回事?”方圓感覺事情越來越棘手了。
“神秘調查組的情報真是越來越不行了,那都是我還在華夏時的老情報了,這些年,我總是要進步的不是。”
他一如既往的掛着優雅的微笑,左手火焰升騰,右手旋風旋轉,風助火勢,一條張牙舞爪的火龍呼嘯而來。
方圓只能再次躲避,“會場內的人都怎麼樣了?”
“哦——,原來會場內有你關心的人,所以才獨自一人跑過來了。不過裡面的情況可不樂觀,只要再過去一個小時,他們就會被生命力流盡而死掉。”
林光突然收手。“你看這樣如何,我們組織需要你的斂財異能,而你想要救出你關心的人,不如做個公平的交易如何?”
“長期的合作很麻煩,如果是一次性交易,你們需要多少錢,才能放人。”
對方攻擊強大,防禦滴水不漏,方圓並沒有獲勝的把握,能和平的帶出柔柔是最好的了。
“不不不,一座金山可比不上一個創作出金山的人,現在佔據優勢的是我們這一方,你不是我對手,我們還有人質在手,你別無選擇。”
“我討厭你自信滿滿裝作優雅的樣子。好吧,先讓我見到我的人,如果她出了什麼意外,我就出錢通緝你們組織,一顆人頭一億美金。”方圓冷哼,救出柔柔是第一要素。
“這個方法也只有你能用出來了,沒問題,跟我進來吧。”林光絲毫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中。
謹慎的走進後門,眼前是露天的一個草坪,在草坪上,白月蓮安詳的躺在那裡。而在另一邊有一臺古怪的機器。
“大衛不放心把女兒放在酒店嗎?那臺機器是幹什麼用的?”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身影。
“不要有太多的問題,你只要靜靜等待就行了。”林光淡淡笑着來到機器前。
“我要救的人呢?時間拖得越久,她可是越危險越虛弱的。”方圓皺眉。
“放心,只要死不了,到時候就會自動恢復回來的,就像是大病一場而已。”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快了”
....
“混蛋,去死去死。”時間越久,他吸取的生命力就越多,實力一直在穩步提升着。
白寒鬆已經陷入了險境,被大衛壓迫的快要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