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品元年,三月,李二狗等五人首次進入陽世。
戰場開啓:《黃巾之亂二》——《潁川之戰》。
“戰場中型任務一:識破火攻,獎勵運數三千份。”
“戰場中型任務二:攻破長社,獎勵運數三千份。”
“戰場中型任務三:擊潰援兵,獎勵運數三千份。”
“戰場陣營:黃巾陣營,(擊殺(救下)大漢陣營任意一人,得到運數(劫數),救下(擊殺)黃巾陣營任意一人,得到運數(劫數)。)”
李二狗等人在冥土生活這幾天,倒也增長了不少見識,因此雖然被光膜束縛着,不能說話,也不能行動,倒也不覺得多麼可怕。
只是記着着司馬寒的吩咐,靜靜的看着光幕上的影像。
司隸-河南尹-洛陽縣
光幕之上,遠遠望去,是一個房間中的大堂,兩旁擺放着一些案几,上邊有着各類時鮮水果。
而坐在首位的,是一個青年男子,只見其頭戴爵弁,方面闊鼻,有着黑寶石一樣的瞳孔,顧盼之間,熠熠閃着光輝,自然流露着一股大氣。
身上一件直裾襜褕,腳下一雙黑金履靴,簡單而又得體,透着一絲雍容,配一把三尺寶劍、系一塊三色青綬,小巧而又沉重,顯出一股威儀,果然是英雄之姿,叫人一見忘俗,王者風範,令人一見傾心。
再看堂下諸賓客,也都是相貌堂堂,儀表不凡,顯然都是高明之士,風雅之人,言談舉止之間,都頗有規矩,看不到一絲逾越。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想當年孟德與我等同屆入太學,同窗三年,這份情誼,多麼不容易啊!”
“哈哈,子璜說的極是,那時咱們四人衣食住行,皆如一人,華服美食,分而享之,課業點卯,輪流去之,打罵鬥架,羣而上之...”
“哎呀,子遠記憶超羣,我等知曉,”堂上主人聽了這話,面容一緊,連忙道:“不要再一一細數。”
這時司馬寒仔細聽着,憑藉過人的三國知識,立刻就推測出了三人詳細,“最先說話的,乃是劉勳劉子璜了,然後是許攸許子遠,而這位,想必就是曹操了。”
“而且,他們聊的都是往事,想必這些在座的,當年都是同學?”司馬寒猜測着,又看着場中最後一位客人。
只見其不苟言笑,正在一人獨飲酒,顯得很是自然,心中就有了猜測:“這樣的自如,想必就是曹操的發小,張邈張孟卓了。”
於是就往這幾人頂上望去。
這一看,司馬寒頓時就發現,劉勳之氣最差,只有一根紅光。
而許攸和張邈雖然是赤紅之色,好似火燒雲,中央處一點,更是已經紅中生黃,氣象不凡,但是就算加上本命之氣,也只有零散幾根,不成氣候,顯然是並未擔任官職,手下無人之故。
再看曹操之氣,卻又不一樣,他身爲京都官員,位格帶來的雲氣極多。
只見一大團紅白之氣,絲絲垂條,落在其本命氣周圍,顯然是得到了洛陽萬民之氣的加持,中央包圍着中央一根將旗,色澤金黃,招搖翻滾,大旗飄飄,統御着其他諸氣,使得整體型狀,隱隱就要生出各種變化。
黃氣,已經是小貴之氣,千中無一,除非是根基深扎,底蘊深厚之人,不然不集十萬衆,不可有此氣象。
所謂五品黃堂,就來源於此,憑此命格,如若是做官,就可以當到太守,如若爲將,就是主將。
司馬寒看在眼裡,若有所思,知道這是手下人心穩固,才使得氣數純淨,而且這樣的濃郁,真可謂是根基深扎,氣候不凡。
停住思想,就看見堂上張邈又飲一杯,自有人上前篩滿,然後便舉起盞,敬着曹操:“阿瞞,多的就不說了,你升任這洛陽北部尉,我敬你一杯,願你得嘗生平之志。”
說完仰首便將酒水喝下,只聽其喉嚨發出咕咚聲響,頓時,臉上便帶起了絲絲紅光,這時飲酒用的是小盞,盛放食物用的是小鼎,吃飯時還有奏樂擊鐘,所謂鐘鳴鼎食,不過如此。
雖然洛陽一個都尉,宴席還值不得這樣隆重,但曹操好歹是前太尉曹嵩之嫡子,這仕途第一站,講究些排場,倒也沒人會說閒話。
何況只是宴請四人,也不能說超出了標準。
這時曹操見到張邈敬酒,眉毛一抖,小眼就眯成一條縫,顯得很是開心,就回敬道:“孟卓此言,正合我意,只要我爲一日洛陽都尉,自然就要保洛陽百姓一日平安。”
衆人聽了,都是敬服,於是酒過三巡,各人皆面上帶紅,念及是曹操任間,不好大醉,於是一一起身告辭。
“諸位走好,來日再聚!”
曹操站在門口,看着衆人一一遠走,出言相送。
然後,他臉上的笑顏就漸漸收斂起來,冷冷一笑,轉首對下人吩咐道:“叫曹純來見我。”
“是!”
下人立刻答應着去了。
不多時,一個銀冠束髮,身着輕甲的小將便趕來,望其氣,也是紅中帶黃,只見其出口問道:“大兄,已宴畢?”
“嗯,”曹操見其到來,沉聲問道:“蹇圖可有動靜?”
“與往常一樣,大門緊閉,想必夜間又要出行!”
“哼!”曹操冷哼一聲,表情陰暗,目光冷厲,“蹇圖匹夫,憑着有個好侄子,就敢不把我這都尉放在眼裡?”
“只可惜,這一次,就算是他叔叔蹇碩來,也救不了他了!”
曹操嘿嘿一笑,似乎胸有成竹,就對曹純說道:“你去準備一下,我們今晚就弄死他!”
“哈?”曹純聽了,吃了一驚,旋即大喜,“太好了,我早看他不順眼了,這傢伙仗着個太監侄兒,整日裡橫行霸道,目中無人,早該死了!”
雖然心中興奮,但是曹純還是清醒的發現了問題,道出了自己的擔憂。
“可是他平日夜出偷情,都是毫無規律,隔三差五就換個女人,行跡難以捉摸,要想抓住他,實在是不易呀。”
“無妨,我爲什麼到任一月,直到今日才宴請賓客?就是要借這事麻痹他們,以此立威!”
曹操冷笑着,看着漸漸轉暗的天空,眼神有了一絲莫名的期待。
然後,就從中流露出了殺意。
“他必然以爲我難得一宴,會喝的酩酊大醉,放鬆警惕,屆時我再親自出手,必可捉姦在牀...”
說道這裡,曹操眼中散出一絲奸猾的光:“看看還有誰能保他!”
“好了,你速速去召集巡邏隊,子孝,子廉去了西園,武事還要多多依仗你了。”
“是!”曹純看着眼前大自己不到五歲的堂兄,眼中盡是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