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勒崗·魯伊森邦,“十刃”之中的no.2,手下從屬官稱其爲“陛下”,並且其從屬官的實力比其他十刃的從屬官相比要強出許多。武器是一把巨大的雙刃斧,名字含義是衆神之王。
他的身材十分魁梧健碩,從外表看爲十刃之中年齡最大的破面,長着一個老年人模樣,頭頂皇冠狀頭飾。腰間別有巨大黃金羅盤。身穿類似長襖外衣,着裝很有大帝風範。性格傲慢囂張,對其他人總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並十分看不起同爲十刃的史塔克和赫麗貝爾。自認爲天下無敵,統治虛圈,是虛圈的王,其他人則是螻蟻,若藍染不在則會聲稱自己最大。很有耐心,喜歡慢慢折磨對手。
拜勒崗在藍染來虛圈之前是虛王,擁有虛夜宮,統治着虛圈。藍染來到虛圈後,用鏡花水月欺騙了拜勒崗,在看到所有手下被入侵的藍染等人瞬間殺死的場面之後憤怒至極,並親自出馬,但最終不敵藍染被其收服,自那之後日日夜夜想親手取藍染的性命,十分憎恨藍染惣右介,之後被編入十刃成爲藍染手下。拜勒崗還在虛圈時曾經要求當時還是大虛的蒂雅·赫麗貝爾成爲他的部下但遭到拒絕,其後他的部下對赫麗貝爾動手而遭到砍傷。
此次隨藍染進攻現世,在藍染被山本總隊長的“火焚城郭”困住之後領導破面與護廷十三隊作戰,坐鎮空座町指揮破面與護庭十三隊作戰,爲了快速決解戰鬥,派出從屬官攻擊四個柱子,不過都被打敗。在其從屬官全滅之後親自出馬與碎蜂和大前田交戰。
他能自由控制身體四周以及所接觸物體的時間和衰老程度,以此能力在與二番隊隊長碎蜂的戰鬥中減慢碎蜂的速度而大佔上風,自稱自己主宰的死亡形態——“衰老”是十種死亡形態中最爲強大與絕對的力量。
儘管如此,拜勒崗爲了迅速解決戰鬥,從而解放了自己的斬魄刀,歸刃之後腐朽的能力更加可怕,凡是走過的地方都會變爲一片荒蕪,呼出一聲嘆息後的氣體可使一切迅速老化。拜勒崗放出死亡氣息觸及到了碎蜂的左手,差點一招就幹掉二番隊隊長碎蜂,大前田及時砍下了碎蜂的左臂才保住了她的性命。
碎蜂被迫使出卍解—“雀蜂雷公鞭”,卍解後灼熱的一擊使他陷入了火焰包圍之中,碎蜂本以爲已將他轟殺,沒想到在火焰退去之時卻發現對方毫髮無傷,被拜勒崗用死亡氣息破解了雀蜂雷公鞭。
在碎蜂苦戰之際原副鬼道長有昭田鉢玄趕到幫助碎蜂,二人使用鬼道加雀蜂雷公鞭的配合對拜勒崗造成了傷害。但即使如此拜勒崗依然不停的聲稱自己的力量獨一無二的強大,用死亡氣息觸及到了有昭田鉢玄的右手,有昭田鉢玄於是打賭將自己被腐蝕了的右手用空間鬼道送入拜勒崗的體內,卻沒想到拜勒崗居然不敵自己的力量,最終被自己的力量所反噬。瀕死之際將自己的斧頭扔向藍染,還未觸及藍染就消逝了。
這是現世戰場上第一個陣亡的十刃,他的死,可謂是震動人心。
赫麗貝爾在和冬獅郎的戰鬥中開始出現一些失誤,就連史塔克,也難免有些分神。雖說他們都是虛,相互只見也有很強烈的競爭關係。但終究,他們如今還是同伴,同伴的死,難免讓史塔克升起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史塔克早期在虛圈的時候因爲實力強大,弱小的虛靠近就被削弱而死,所以一直沒有同伴,一個人在虛圈孤獨的旅行,尋求能和自己在一起而不會被削弱而死的強大的同伴。後來爲了擺脫孤獨,把自己的靈魂分裂成兩個個體,分別爲史塔克與莉莉妮特。其後史塔克與莉莉妮特在沙漠中遇見藍染,被收歸爲十刃之一。史塔克是十刃之中唯二的自行破面的人,另一人爲烏爾奇奧拉。
所以他對於同伴非常的看中,就算是心懷鬼胎,無時無刻不想吞噬他的同伴,他也會將其當做真正的同伴。
藍染是如此,拜勒崗也是如此。
可惜,拜勒崗陣亡了。
史塔克雖然表示對同伴的陣亡並無所謂,但看到藍染對拜勒崗戰死居然毫無反應,他還是非常失望的。不由得有點消極應戰的意思,甚至有好幾次明明可以抓住機會一舉擊敗京樂春水,但他還是放水了。
可惜,他的一番美意,京樂春水卻並不領情。
他可是真央靈術院畢業生中,最先當上隊長的,與浮竹十四郎同爲山本總隊長的愛徒,也是擔任隊長一職時間最久的四位隊長之一。在山本元柳齋重國戰死後,甚至還接替他總隊長一職。
他雖然舉止輕浮,行爲懶散,討厭工作,但他心思縝密,比任何人都瞭解人情世故,擁有相當程度的洞察力,一旦戰鬥時便展露超羣絕倫的力量,是假面軍勢成員矢胴丸莉紗的前任上司。據假面軍勢成員兼前任七番隊隊長愛川羅武的說法,京樂最大的壞習慣,就是喜歡半途殺進別人的打鬥。
但春水本人則抱着“身爲隊長,便不能被規矩牽制而放棄勝利”的理念,並認爲任何人不論基於何種理由投入戰爭,只要戰爭正式開始的瞬間,所有參與戰爭的人們都揹負着戰爭的罪惡。
所以史塔克雖然放水,但做爲護庭十三隊的隊長之一,京樂春水也不能有任何的鬆懈。鬆懈,只是他的表面現象,實際上他早已經將精神擊中到了極致。
這一次,他也終於使用出了自己的始解。
始解之後的斬魄刀,是一長一短的雙刀,名爲天花狂骨。天花狂骨的能力是將孩童的遊戲化爲現實,只要踏進花天狂骨的靈壓範圍就強制性參加遊戲,一切規則由花天狂骨定下。贏了就能生存,輸了就必須要死,即使是他的主人春水也不能例外。但遊戲不是完全公平的,由於持刀者比敵人更清楚遊戲規則,且有權隨時變換遊戲種類,所以持刀者在遊戲中更有優勢。
比如說豔鬼,這也是他擊敗史塔克的一招。
這一招顧名思義,“砍到自己說的顏色的人獲勝。”
我方或敵方說出一種顏色的名稱,雙方只能斬對方身上覆蓋該顏色的區域。若斬到其他顏色的區域,斬擊會無效化。被叫名的顏色在叫色者身上的面積越大,叫色者的斬擊威力越強,但也意味着可被對方斬的面積越大,越危險。被叫名的顏色在叫色者身上的面積越少,叫色者的斬擊威力越弱,但也意味着可被對方斬的面積越小,越安全。
而京樂春水,最終說出了白色。
他身披白色大麾,可以說全身皆白,招式的攻擊力達到了極致,如果手上,傷害也會達到極致。而且同樣的,史塔克身上也有很多白色的部分,所以這個顏色,對雙方來說都非常的危險。
可惜最終,史塔克還是略遜一籌,畢竟不完全瞭解遊戲的規則,自然不能和京樂純水相比。
擋京樂春水將身上的大麾驟然脫下的時候,戰局,就在這一刻逆轉。
天花狂骨毫不猶豫的撕碎了史塔克的胸膛,鋒利的刀鋒,讓史塔克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反觀京樂春水,卻是突然變成了一襲黑衣,便是史塔克攻擊他,攻擊也會變得完全無效化。
從這一點不也難看出,京樂春水其實是耍了心機的。
他那一件騷包的大衣,從他第一次出場開始就從未脫過,爲何在對方史塔克的時候脫了下來?如果他穿着騷包大衣來戰鬥,他毫無疑問會有一個極大的破綻。可當他脫掉外套,以更多的白色部分和史塔克對戰的時候,史塔克會下意識的產生大意的情緒。
這一次情緒,就是京樂春水逆轉的根本。如果史塔克一直高度集中精神,不產生一絲一毫的大意和對京樂春水的小瞧的話,京樂春水最終能否勝利,終究還是個未知數呢。
可惜莉莉妮特了,一個嬌蠻可愛的小姑娘,隨着史塔克一起死了。
他們本是一體雙生,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是必然要死的局面,最多能多活幾天,意義實在不大。
拜勒崗死了,史塔克也死了,三個從屬官目前生死未卜,赫麗貝爾前所未有的憤怒了。
是,她是因爲杜騰的命令纔過來故意裝裝樣子的,可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如此殺害,她心頭的怒火還是不由自主的迸射了出來。
她平時沉默寡言,行事謹慎小心,厭惡十刃和薩爾阿波羅爲首的從屬官。雖然嘴上不太在意,對從屬官之間的拌嘴也只是淡然視之,其實對她身邊的三位從屬官有無比執著,甚至在部下被擊倒時,還會爲了部下發揮全力作戰。
杜騰和她之間的關係,從最初的p友,漸漸的有了一絲輕微的感情。杜騰喜歡看她歸刃的樣子,她每次來到現世,都會提前歸刃,並且保持歸刃的狀態,同時還要將恐怖的靈壓徹底壓制住,這種控制的手段,對自身實力的提升也有不小的幫助。
可以這麼說,如今的她,實力比原著中的她還要強大,如果她願意,早就能擊敗冬獅郎了,就算小白卍解了也沒用,兩人之間差距太大了。她也只是因爲得到了杜騰的命令,所以故意藏拙,但這一刻,她不準備藏着掖着了。
她絕無法,容忍自己的同伴如此慘死。
其實一直未曾介紹過,赫麗貝爾原本是瓦史託德大虛,早期的時候,救了阿帕契、米菈·羅茲、孫孫,之後便一起行動,以減少被其他虛攻擊的風險。
但由於赫麗貝兒抱持着“不希望透過殺害他人得來的力量,讓自己變強”的想法,因此即便是面對襲擊一行人的大虛,仍選擇不殺害吞噬對手,更認爲追求犧牲必會付出犧牲的代價。曾被拜勒崗邀請爲其手下但拒絕了他,所以被拜勒崗記恨。
後來一行人遇上先前被赫麗貝兒砍傷而記恨在心的破面,雖然赫麗貝兒試着保護其他三人,但仍不敵對方的攻勢而身受重傷。此時藍染出現在四人的面前,解決了重傷赫麗貝兒等人的破面,使得赫麗貝兒因此對藍染抱持着感激的態度,爲了增強自己的力量保護其他三人,而成爲藍染的麾下成員。
她所代表的死亡爲“犧牲”,正符合她的意志。
不過隨着杜騰的出現,別天神無與倫比的洗腦能力,讓她喜歡上了杜騰,當然這不重要,接着說赫麗貝爾。
總之,她對同伴非常的看中,可以算的上是所有十刃之中,對同伴最爲在意的人了。
進化成破面以後,由於適逢前十刃妮莉艾露·杜·歐德修凡克被諾伊特拉與薩爾阿波羅聯手驅逐出虛夜宮,赫麗貝兒因而遞補了妮露留下的職缺,成爲新任的第三刃,而阿帕契等人亦成爲她的從屬官。
這三個從屬官,平時打打鬧鬧的她也不在意,但心裡可是把她們當做了自己的好姐妹。
如今好姐們生死未卜,其他同伴有全部被殺害,赫麗貝爾出離的憤怒了。
在空座町戰爭隨同破面軍團抵達現世,迎戰護廷十三隊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並且在見到三位從屬官遭時任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擊潰後,施展歸刃型態和對方展開激烈交鋒。遭冬獅郎施展的“冰天百花葬”短暫限制行動。藉着汪達懷斯的咆哮聲波脫困後,假面軍勢成員矢硐丸莉紗和猿柿日世裡介入兩者間的決鬥,依舊難分高下。
但直到這一刻,她還在藏拙,不讓自己的能力展現出來。但如今,連史塔克都死了,她已經不準備繼續藏拙了,她要爲這些人復仇。
然而,就在她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藍染卻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本以爲你們會有些用,當現在看來,指望你們有所作爲纔是我最大的錯誤,去死吧,赫麗貝爾,你沒資格繼續更着我了。”
藍染微笑着,手中斬魄刀橫着朝赫麗貝爾的腰間斬去。
赫麗貝爾瞪大雙眼一臉不敢置信。眼看着斬魄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赫麗貝爾下意識的閉上雙眼。
叮!
然而,耳邊響起了一聲脆響,與之相伴的,還有一個讓她無比熟悉的聲音。
“藍染隊長,這位美女如此美麗,你怎麼會下得去手呢?莫非,你是一個同性戀討厭女人不成?”
是杜騰,他在千鈞一髮之際,終於揮刀赫麗貝爾身旁,擡手救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