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參見大人!”
在獲得了新身體之後,鼬的第一件事就是表示自己的忠誠。爲了佐助這個弟弟,他也是蠻拼的,明明已經可以放心的前往冥界了,卻被杜騰強行拽了出來,還給他弄了一具所謂的身體。爲了不讓杜騰對佐助出手,他只能選擇效忠杜騰。
雖說杜騰起初就沒有爲難佐助的意思,但鼬這麼一誤解,倒是讓他省事不少,他也樂得如此。
而杜騰神乎其技的“造人”之力,也把周圍的幾個人給嚇了一跳,卡卡西等人全都瞪大雙眼,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對於他們的驚詫,杜騰完全不在意,他甚至沒給鼬留下和佐助道別的時間,眼看着鼬已經習慣了此時的身體,他就控制着腳下的岩石,託着三人緩緩浮空。
和已經在空中等候多時的三人回合之後,一行人迅速遠去,最終消失於遙遠的天際之中。
只剩下卡卡西的第七班站在原地,看着遠處迅速消失不見的身影,久久無語。
……
三天後,木葉村內。
“都準備好了嗎?”
杜騰望着面前的五人,面帶微笑的問道。
“準備好了!”
五人齊聲應答,這其中還包括了宇智波斑。
其實一開始知道自己要成爲杜騰的手下,斑是拒絕的,雖然他這一次的徹底失敗了,最終反倒是給別人做了嫁妝。但他作爲強者的尊嚴,還是不能讓他成爲其他人的下屬和打手,雖然那個人的實力比他強大了不知道多少。
對此,杜騰早有準備,一個別天神下去,就什麼毛病都沒有了。
斑也算是一代強者了,輪迴眼的瞳力是要遠超萬花筒寫輪眼的,刻在這一道別天神的力量之下,他還是幾乎沒有反抗之力的就被控制了起來。鼬在一旁看着暗自咋舌,但他卻聰明的什麼都沒說,也沒表現出任何異樣來,就好像他看到的都只是虛幻一般。
如今斑也順利的“歸順”了杜騰,對杜騰的所有命令都不會有半分的質疑。
“準備好了……那咱們就出發吧。”
杜騰從主位上站起來,這裡是他租住的公寓,房間小,裡面站滿六個人還是比較擁擠的。
不過好在,這種狀況很快就很解決了。
只見杜騰擡起手,食指在空氣中輕輕一點,下一秒,只聽得嗡的一聲輕響,一個圓形的傳送門出現在他的面前。傳送門內是漩渦狀不斷旋轉的能量,只看一眼,似乎就要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一般。
當然這僅僅只是開始,這個世界距離他的主神空間還有些太遠,想要直接貫穿一條穩定的傳送通道,需要不少的神力。好在他在這個世界得到的神力非常多,花費這麼一些,實在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打開了傳送門,他開始源源不斷朝傳送門內輸入神力,傳送門和主神空間之間是有座標聯繫的,有了這個座標,再有足夠的神力,傳送通道很輕鬆就能打開。最多是需要一些時間罷了,這恰恰是杜騰最不缺的……吧。
他是這麼想的,不過現實總是和他預料的有所偏差。
距離傳送通道徹底打開還需要一些時間,他正在努力完成通道構架的時候,兩個不速之客突然降臨了。
“大哥,你要去哪裡?爲什麼你回來了不見我一面?爲什麼你要跟着那個混蛋?”
佐助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沒有了查克拉的他,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他沒有了直接進入房間的能力,只能在外面不斷的砸門。
不過門倒是普通的木門,被佐助狠踹兩腳之後,已經開始劇烈晃動了起來,隨時都有可能被踹飛。
他算是不速之客之一。
而另一個……
“真是一隻瘋狗,咬住就不懂得放。”
杜騰擡起頭,雙目毫無焦距的望着虛空,空中呢喃道。
“大人?”
站在他身側的君麻呂目錄疑惑之色。
“沒什麼,只不過是一個比較危險的敵人罷了,現在的我還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你們準備好,什麼時候我說行動,你們就以最快的速度衝入傳送門內,這傢伙一個人就能滅掉整個世界,而且是隨手滅掉那種程度,就算是我也無法對付。不想死的話,你們就一定要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否則你們要是不小心被這傢伙殺死,就算是我也無法講你們復活。都明白了嗎?”
杜騰環視四周。
被他看到的人都不由得臉色一肅,然後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很好,那麼就開始做準備吧,我們隨時離開。”
杜騰說罷,不再多說一句話,而是專心致志的開始構築傳送通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傳送通道迅速靠近杜騰的主神空間,並且和座標點開始建立初步聯繫。
在杜騰的感知中,那隻瘋狗也已經近在咫尺,隨時都可能出現在這裡。
嘭!
就在此時,房門終於被踹開,身上還包着繃帶的佐助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大哥,你……”
佐助衝進來,看着一屋子的人,他一眼就鎖定了自己的大哥宇智波鼬,正要開口詢問的時候。
“走!”
杜騰突然大喝一聲,就站在他身旁的君麻呂第一時間衝進了傳送門,緊跟着小南、飛段和斑也依次沒入其中,鼬排最後,他只是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就跟着衝向傳送門。
“大哥!”
佐助怒吼一聲,雖然沒有了查克拉,但身體素質還在,他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抓住鼬的衣衫。但卻還是慢了一步,眼睜睜的望着鼬沒入其中,但是緊接着他的舉動就比較讓人驚訝了,他居然想都沒想的,直接跟着跳進了傳送門。
這一幕讓杜騰很是一愣,不過他也不敢遲疑,跟着跳了進去。
只不過在徹底進入之前,他單手掐印,將一隻跟在自己身邊的閻羅王,強制留在了這個世界。
然後他跳入傳送門,迅速的消失不見,傳送門也在一個呼吸之後消散於空氣之中。
就在傳送門消失之後的下一秒,空氣中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痕,然後一隻大手猛地刺破空間出現在房間裡,然後這裡的空間壁障就好像脆弱的白紙一樣被瞬間撕碎,那個像極了菊花信的神將扛着金色大槍緩緩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先是看了看周圍,然後稍微聳了聳鼻子。
“走了?哼,反應倒是挺快的,又被你搶先了一步。不過沒關係,只要那個東西還……”
菊花神將一邊說着,剛要探查自己在目標身上留下的印記時,卻突然發現那個印記居然就在這裡。
“怎麼可能……”
他雙眼猛地爆射出兩道金光,然後迅速的查看整個世界,最終在世界的角落裡,找到了他那所謂的印記。沒錯,正是杜騰之前留下的閻羅王。
杜騰再一次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爲他是跟着閻羅王回到這裡的,說明這個世界是沒有閻羅王的,其他人如果要召喚,反而會召喚到自己身邊的這個閻羅王。
但這不對啊,正常情況下,世界格式化是要將所有東西都重新只造出來的。
十尾,大筒木輝夜,六道仙人,死神,閻羅王……這些東西都是世界的一部分,只要世界重置,這些東西就會全部重現,已經被帶離了這個世界的,那就算是獨立出去了。
其他所有東西都有了心的備份,但唯獨自己身邊的這個閻羅王,爲何卻是一個例外?
再聯想到那瘋狗一樣的神將幾乎每一次都是踩着點追上自己,他基本上能夠確定,這個獨一無二沒有出現備份的閻羅王,恐怕就是那傢伙特地留在自己身邊的印記了吧。難怪之前就覺得奇怪呢,爲什麼閻羅王總是會在自己回到主神空間的時候出現異動,究其原因,就是神將專門保持了閻羅王和原本火影世界之間的聯繫。
每次有輪迴眼的使用者在召喚閻羅王,自己這裡的閻羅王就會發生異動,即便不發生異動,那種冥冥之間的聯繫也會將自己的位置暴露,給對方可乘之機。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他特地在離開的時候將閻羅王強行留在了這裡,並且單方面斬斷了輪迴眼地獄道能力和閻羅王之間的聯繫。其實地獄道本身對於如今的杜騰來說已經沒有太大意義,論拷問遠不如人間道,論戰鬥力不如其他幾道,惟一一個優勢就是能將被杜騰殺死的人的靈魂保存起來,可以留作日後使用。
但這一點,實際上也沒什麼意義,杜騰想要殺死的人,也基本上不準備將其復活。至於說折磨靈魂什麼的,他還沒有那麼變態。
所以,一個地獄道而已,丟了就丟了吧,總好過整天被神將追在屁股後面要好。
菊花神將看着世界角落裡的閻羅王,一口神牙幾乎都要咬崩了。
“可惡的混蛋,居然被你看穿了,哼!不過沒關係,你以爲我的印記只有這麼一個麼?只不過這個用起來最方便罷了,既然你現在逼我使用比較困難的方式,這就是你自找的了。害我白白消耗力量,別讓我抓到你,到時候,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菊花神將笑着,身形倒退,緩緩的退回了他來時製造的空間裂痕之中。
就在他離開的瞬間,整個火影世界開始崩塌,大地開裂,大海咆哮,火山爆發,狂風暴雨,短短几個消失之後,整個世界就已經變得支離破碎。然後在一股無與倫比的恐怖力量作用下,破損的世界開始緩緩修復,所有被改變的和被毀滅的東西,全都在在這一刻復甦。
“鳴人!你給我站住!”
木葉村內,剛剛在火影巖上進行了塗鴉的漩渦鳴人大笑着跑向遠處,幾個中忍老師在後面不斷追趕。
火影世界,重新開始。
……
另一邊,在火影世界開始重置的時候,杜騰帶着幾個新收的手下回到了自己的主神空間。
這一次重回火影,他得到了巨量的神力,或許這對於一個成熟的主神來說根本酸病毒而什麼,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個神力太龐大了,他甚至都無法容納如此多的神力。
不得已,他分出部分神力交給了鼬鼠神將,然後由鼬鼠神將來控制,開始恢復這個空間。
這個空間曾經是最頂級的主神空間,結果被數十個主神圍攻,被打得支離破碎。神將死的只剩下一個,主神都被封印了,空間裡的輪迴者更是全都成了其他主神的甜點。如今這個空間,說是荒蕪的沙漠也一點不爲過。
所以它急需這些神力來恢復生命,杜騰這個決定還算是正確的。
在鼬鼠神將的幫助下,這些神力手下被用到了空間規則的修復之中。其他主神出手,幾乎將這個主神空間打成了一片廢墟,規則破損不堪,世界支離破碎。之前杜騰在幾個世界之間流轉,搞到的神力就被使用了一部分,如今他又帶回來一些,總算是勉強達到了修復空間規則的程度。
神力被源源不斷的送入了虛空,虛空之上出現了很多但金色的符文,這些符文就好像一張大網,將整個空間都遮蓋了起來,不過這長大網如今到處都是破洞,看上去非常的老舊和衰敗。
鼬鼠神將將神力送入其中,神力化作了一個個符文,開始填補那些空缺。好在符文大網大部分還是存在的,只要降關鍵部位修復就可以了。這一次的神力實在是有夠多,雖然是杜騰實在容納不下才交出來的部分,但即便如此,還是將原本就修復了大部分的符文大網修復得差不多,只剩下幾個小小的缺口還沒能恢復。
但如今這種程度,這個世界基本上就已經算是恢復成功了,整個空間的感覺都不一樣了。原本死氣沉沉的,如今也似乎有了一縷生機。雖然所有的景色都沒有變化,可這種感覺上的變化還是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所有身處在這個空間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擡起頭,望向四周。
山還是那山,水也還是那水,可就是這沒有絲毫改變的山和水,突然之間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