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一、明天開始要實習上班了,所以有可能中午無法更新,如果明天中午沒有更新的話,請大家不要慌,晚上會連續兩更】【二、吐個槽,寫本章的時候就想到以前看的死神同人,爲啥每本書的藍染都會把給桃子的信中,把陰謀者寫成主角?藍染也中二了?】
當戀次清醒過來時,眼前就出現了讓他着實無語的一幕。
解釋了老半天終於讓一護相信黑貓就是夜一,夜一就是黑貓的事實。而夜一爲了報復一護,所以此刻正抓着他的手望自己的胸部拖着。作爲純情小處男的一護臉紅耳赤的收回了手,夜一得意的調戲着他。
“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單純啊。”夜一揶揄的笑着,一護臉都紅到耳朵上了,底氣不足的對夜一吼道:“你是白癡啊,我才17歲,怎麼可能知道那些東西!”夜一笑着湊了上去,嘿嘿笑着道:“哪些東西啊?”一護嘟囔着說不出話來。戀次不由得坐起來,說道:“白癡。”“少羅嗦!”一護回頭就罵道。
不過當看到是戀次的時候,他還是高興的說道:“戀次?你醒了?”戀次覺得身上還是到處都疼,倒吸了口冷氣後,沉聲道:“嗯,醒了有一會兒了。”夜一嘴角一翹,對戀次說道:“小傢伙挺不賴嘛,居然能夠和白哉小子打這麼久。”戀次有些失落的說道:“那又怎麼樣?還是輸給他了。”夜一笑着走過去,拍着他的肩膀說道:“嘛,也不是太慘。怎麼樣?要不要和我玩玩,幫你去去晦氣?”說着,就靠上了戀次。
一護滿頭黑線道:“喂!夜一桑,注意節操啊你。”戀次白了一護一眼兒,道:“我可不是你這種雛兒。”然後完全不理一護的咆哮和夜一幽怨的眼神,戀次站了起來,再次牽動了傷口讓他的嘴角咧了一下,道:“好了,我要回去了。”夜一坐在地上說道:“你要去哪兒?剛剛和隊長幹了一架就不怕被抓嗎?何況你身上還有傷。”戀次輕笑了一下,道:“沒事兒,隊長不是個大嘴巴,至於這傷,青鳥一會兒就搞定了。”說完,戀次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就留下一護和夜一大眼對小眼,隨後就是夜一對一護的一系列的教育
。
戀次拖着一身傷來到了四番隊,找到了青鳥。青鳥看着戀次這一身的傷口,還特別掀開了他的衣服仔細看了看,然後拍了拍手道:“沒事兒,都是寫皮外傷,還沒傷到骨頭。”然後笑道:“和白哉對招的感覺如何?”戀次無奈的搖頭道:“完全不是對手。”青鳥帶着戀次來到了病房,然後就開始給他治療,期間,戀次給他講了他的經歷,然後問道:“青鳥,之後我該怎麼辦?”青鳥輕鬆的說道:“之後可能夜一要幫一護完成卍解,你這幾天好好休息,幾天後和一護一起行動,其他的交給我們。”
“不過說真的,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在戰鬥之中學會卍解。”青鳥笑着對戀次說道,戀次苦笑了一下,道:“還是我的錯啊,早一點看清自己,也就不會弄成這個樣子了。”“以前在學院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斬魄刀的特點,誰叫你聽不進去?”青鳥白了他一眼,戀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刻鐘不到,戀次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好了,青鳥嘆了口氣道:“白哉果然手下留情了,看來他對這件事也猶豫不決啊。”“呃,怎麼說?”戀次活動了一下手腳,疑惑的看向青鳥。
“如果白哉已經下定決心不管露琪亞,你又怎麼會出現在我這裡?但是如果他下定決心要救露琪亞,現在露琪亞肯定也安全了。所以我才說他處於兩難的境界啊。”青鳥給戀次作了解答,戀次瞭然的點了點頭。青鳥拍了拍他的肩頭道:“安心休息,過幾天去找一護。”戀次應了下來,青鳥也就放心的離開了病房。
“阿散井君如何?”回到辦公室後,卯之花烈詢問道,青鳥笑道:“沒什麼,都是些輕傷,白哉留了情。”卯之花烈若有所思的說道:“是嗎?”因爲戀次的無事,青鳥的心情好了許多,現在也有心情開玩笑。“話說,隊長,因爲旅禍的關係,我們四番隊的生意都好了很多啊。”青鳥嘿嘿笑着,卯之花烈無奈道:“難道你還盼着靜靈庭的死神天天都出事不成?”青鳥賊笑道:“隊長,我的意思是說,以後我們看病都要收錢,這樣下去我們四番隊就可以成爲靜靈庭的首富了。”卯之花烈失笑的搖了搖頭,然後就不去理他的瘋言瘋語了。
第二天一早,青鳥和卯之花烈就接到消息,說是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被刺身亡,屍體被懸在高處,死因是被自己的斬魄刀斬殺的。於是,青鳥和卯之花烈趕緊趕到事發現場,不過這裡似乎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冬獅郎下令把桃子跟吉良兩個人都抓了起來,亂菊安慰着桃子,冬獅郎明顯心情不佳。
青鳥走上去問道:“冬獅郎,發生了什麼事?”冬獅郎擡頭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一場混戰而已。”然後對亂菊說道:“松本,我們走
。”亂菊連忙跟了上去。青鳥聳了聳肩,還好冬獅郎沒把氣撒在自己身上。“青鳥,我們也該走了。”卯之花烈招呼着青鳥,青鳥也趕緊跑了過去,看着擔架上那柄斬魄刀,青鳥覺得真是有點冷幽默。他轉頭問道:“隊長,藍染隊長的屍體如何處置?”卯之花烈嚴肅的說道:“先要回去驗屍,我覺得有些不對勁。”看着她一本正經的對一把刀說驗屍,青鳥都有些不禁想要發笑,不過現在人多,等待會兒人少了再說。
衆人把藍染的屍體擡回了四番隊,又不停歇的運到了停屍房,然後就只留下了青鳥和卯之花烈兩個人。卯之花烈毫不避諱的開口說道:“青鳥,我總覺得這個屍體有些不對勁,有些,有些……”卯之花烈皺着眉頭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青鳥笑着說道:“不太真實,對嗎?”卯之花烈眼前一亮,道:“對,就是這種不協調。”青鳥走過去,說道:“知道我眼中的東西是什麼嗎?隊長?”卯之花烈臉色變了一下,嚴肅的問道:“什麼意思?”青鳥走過去直接拿起那把刀道:“在我眼中,這是鏡花水月。”
看着青鳥十分輕鬆的把藍染的屍體提了起來,卯之花烈也確定了至少這絕對不會是藍染的屍體。卯之花烈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青鳥把斬魄刀放回去後,解釋道:“藍染的斬魄刀鏡花水月並不是如他所說的流水系,而是幻術系。鏡花水月的能力是支配五感,只要觀看過他解放儀式的人都會被其催眠,隊長,想想看,您一定是看過它的解放儀式。”
卯之花烈回憶都沒有多做一下,點頭道:“嗯,藍染在就職儀式上曾經當着我們所有人的面解放過他的斬魄刀。”隨後又疑惑道:“青鳥你怎麼沒事?”青鳥嘿嘿賊笑道:“那一次他和其他兩位隊長來學院活動,最後他也解放過斬魄刀,不過那個時候正巧我的腿被人踢了一下,所以他解放斬魄刀的時候,我正好勾頭在弄我的腳,嘿嘿。”青鳥隨意說了一個藉口,把卯之花烈也弄得哭笑不得。
“但是,你是怎麼知道這種催眠過程的?”卯之花烈依舊沒有放過青鳥,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青鳥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後把白眼的功能說了一下,道:“我也是很好奇斬魄刀的解放是個什麼樣子,所以當時勾下頭後,就用白眼在觀察,發現鏡花水月在散發着一種靈力波動,同時還會影響其他靈體,那個時候我就明白了,藍染有問題。”“那你爲什麼之前不跟我說?”卯之花烈用一種很危險的眼神看着他,青鳥訕訕的笑道:“說了你也不信嘛,嘿嘿。”
卯之花烈白了他一眼,然後就開始和青鳥討論起如何對付藍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