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咳,因爲在寫疾風結尾的時候處於上班期間,所以……大家做好爛尾的準備,咳,只是這一卷爛尾而已,kof新開。另,不喜歡木葉丸的沒有關係……我本來也沒打算把寶貝女兒嫁給這種人……】
鳴人曾天真的問過青鳥,九尾不就是它的名字嗎?當然,青鳥也很自然的笑鳴人很傻很天真,所謂幾尾幾尾的,都是人類給尾獸起的代號,根本不是名字。
在現代社會交往中,很多人會說,名字算個啥啊,就是個代號而已嘛,這種言論在網絡世界是出現得最多的。不得不承認這句話是沒有說錯,名字的確是個代號,比如世界上叫凌峰的人多的是,很多小說的主角和配角基本都叫這個名字。
但是,在交往中,如果連名字都不知道,不管兩人聊得多麼投緣,其中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所以青鳥鼓動鳴人去詢問九尾的名字。當九尾告訴了鳴人它的名字的時候,也就代表着它對鳴人的認可。
鳴人安靜的躺在病牀上和九尾進行交流,老色狼在旁邊守着他,青鳥則不打算當電燈泡了,還是讓老獅子靜一下吧。
“老師,你的想法實在是太冒險了。”實驗室裡,青鳥和白在一起調配着藥物,白一邊調配着一邊說道,青鳥不在意的說道:“事實上,風險是和收益成正比的。”白苦笑着搖了搖頭,把手中的試管遞給青鳥道:“可是,老師,這次的風險實在太大了,要是鳴人徹底九尾化,恐怕老師就要被逐出村子了。”青鳥自信的笑道:“但是就是因爲這次的風險這麼大,所以才值得我去做,而且,我也相信鳴人。”
白楞了一下,有些追憶的說道:“鳴人的確是有一種讓人毫無保留的去信服他的力量,但卻一定也不會反感。”青鳥笑道:“正因爲他是漩渦鳴人,也正因爲我看着他長大,知道他經歷過什麼,所以我會毫無保留的相信他,他一定能夠做到
。”白委婉的一笑,然後和青鳥繼續工作了起來。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後,青鳥帶着一絲疲憊回到了家中,家裡,雛田和雛菊早就做好了熱氣騰騰的飯菜等着他的歸來。“我回來了。”青鳥脫着鞋子,走進了玄關,雛田聽到開門聲就走了出來,對青鳥笑道:“歡迎回來。”然後和青鳥並排走在一起。
“鳴人君沒有什麼問題吧?”雛田也聽說了鳴人的事,畢竟昨天鬧得那麼大,紅因爲過度疲勞也住院了,作爲紅的部下,雛田也就間接知道了這些事。青鳥點點頭道:“嗯,沒事兒了,他身體一向很好,這次的事情對他沒有造成太大的困擾。”“那你呢?”雛田有些擔心的看着青鳥道,青鳥哈哈大笑道:“你就放心吧,我就更沒什麼事了。”
兩人說着就來到了客廳,雛菊看見他們進來,連忙跑過來笑道:“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可以了開飯了哦。”雛田笑着點點頭,青鳥搖搖頭道:“丫頭難道你還在吃長飯不成?你的胃口好得過分了一點啊。”雛菊接過雛田舀好的飯碗遞給青鳥道:“難道父親大人想看見我胃口不好哦?”青鳥輕笑道:“那也不是,算了,吃飯,吃飯吧。”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着飯,這時,雛菊忽然說道:“父親大人,你認不認識一個帶着很長的藍色圍巾還有說話會帶‘可啦’尾音的人哦?”青鳥楞了一下,心道:“這不是木葉丸嗎?”於是問道:“怎麼了?怎麼突然問到這個事情?”雛菊一臉愁容的說道:“最近我和小姨出去玩的時候哦,會經常發現這個人跟在我們身後哦,頭幾次發現他後他半句話都不說就跑了哦,後來我們也就不理他了哦,但是最近這個人越來越頻繁的跟在我身後,很奇怪的人哦。”
青鳥詫異的看了雛田一眼,雛田也很奇怪的看向青鳥,兩人用眼神先交流了一下,然後青鳥對雛菊說道:“你有沒有叫住他跟他說過話?問問他爲什麼跟着你?”雛菊嘟着嘴,很不高興的說道:“所以說我說過了哦,我發現他後他就很快就溜了哦,根本說不上話哦。”青鳥抓了抓頭髮,安慰道:“那最近你跟我一起去上班,順便就把那小子給逮到,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聽到了青鳥的話後,雛菊又開心了起來,在青鳥臉上親了一下,笑道:“父親大人最好了哦,雛菊最喜歡父親大人了哦。”青鳥樂呵呵的笑了一下,這時,雛田笑着遞給他一張紙巾,青鳥楞了一下,然後就看見雛田輕輕的指了指她自己的臉。青鳥把紙巾往臉上一擦,放到眼前一看,滿頭黑線的對雛菊說道:“你這個混蛋,把你老爸當餐巾紙嗎
!”
“這可是愛的證明哦。”雛菊一副人小鬼大的樣子,看向青鳥的眼神分明是在說:“你out了。”讓青鳥氣得牙癢癢,雛田笑嘻嘻的看着他們父女在那裡掐架,覺得這生活真是美好啊。
第二天,青鳥就帶着雛菊準備上班,雛菊一臉好奇的問道:“吶,父親大人,我可以穿護士裝去醫院哦?”青鳥身體一僵,隨後陰森森的轉過頭對雛菊恐嚇道:“你要敢穿那件衣服,我會讓你十分後悔的。”雛菊看着青鳥,有些害怕的嚥了一下唾液,討好的笑道:“不穿了哦,絕對不穿哦。”
出了門,青鳥就打開了白眼,在走了一半的路程後,青鳥就發現它們身後有人在跟蹤了。這時,雛菊也開口不動聲色的說道:“出現了哦。”青鳥在白眼的視野裡仔細一看,果然木葉丸,只是不知道這個傢伙這麼做是爲什麼。“前面一個拐角,我們拐進去。”青鳥也小聲的對雛菊說道,於是父女倆很正常的走過了拐角。
木葉丸自然也悄悄跟了上去,不過當他剛剛走到拐角的時候,就被一隻手給抓住了。“啊!!!”木葉丸驚聲尖叫着,青鳥翻着白眼,一手按住木葉丸,一手掏着耳朵道:“喊什麼?我的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木葉丸這才停止了尖叫。“父親大人,就是這個人哦。”雛菊一臉嚴肅的指着木葉丸,活像一個目擊證人在指證犯罪嫌疑人。
木葉丸看了看雛菊,又害怕的看着青鳥,青鳥咂巴了一下嘴,然後問道:“喂,木葉丸,你跟着我女兒這麼久到底想幹什麼?”誰知木葉丸討好的對青鳥說道:“可不可以悄悄的告訴你啊?”青鳥一愣,雛菊也急道:“不行哦!憑什麼不讓我聽哦?父親大人,你看他哦~”雛菊拉着青鳥的肩膀撒着嬌,青鳥爲難的看了雛菊一眼,然後對木葉丸道:“到底有什麼話就這樣說吧,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
木葉丸扭捏的說道:“但是……就是不太好說啊……”青鳥無語的看着他,然後用商量的語氣對雛菊道:“要不,你先回家,我單獨問問他?”“父親大人~~”雛菊嬌聲嗔道,反正就是不依。青鳥趕緊用眼神示意她,雛菊看青鳥對她做暗示,於是也就順水推舟的放下了青鳥的衣服道:“好哦,那我回家了哦。”說完,狠狠的瞪了木葉丸一眼,就轉身離開了這裡回家去了。
青鳥待雛菊走遠了之後,對木葉丸沒好氣的說道:“走,到我辦公室說去。”木葉丸垂頭喪氣的跟在青鳥後面,跟青鳥一起來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