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嗎?”marco指點着牆上微微凹陷進去的磚塊問道。
“廢話少說,不在這兒的話我們閒的無聊在這裡敞亮啊。”譚雅回敬道,“喂,菜鳥,這裡面有沒有什麼禁忌呀?”
“禁忌?”風羽前後來回的打量着,,頭也不回的四處看着。這裡的位置是位於墓道長廊的末端末。那個吳三省所說的秘密機關十有八九肯定絕對就是在這裡了。
“木問題,你們也蠻能幹的嘛。”風羽笑着說道。“好了,大家現在要把裝備完全密封好,下邊的位置可不是好玩的。裡面如同洗衣機的甩幹桶一般。一定要忍住啊。尤其是靜流,你尤爲要多多注意呀。”
“好。”靜流兩腳踢着水,打了個響指。
“Areyouready,babies?”譚雅問道。
五個人全都整裝待發。
“全都好了吧,我按了哦。”譚雅的手腳要比嘴巴的聲音傳播的更快,在一陣洶涌的水泡和瘋狂旋轉的漩渦水流的影響牽引下,五個人全都被抽了進去。
“啊。。。”風羽的喊聲完全被巨大的水流聲所掩蓋。自己的身體完全就如同是被塞進了滾筒洗衣機裡面,絞啊絞,絞啊絞,不停的絞。幾下之後就狂暈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他晃晃悠悠的清醒的時候,眼前浮現着一個巨大的影子。
不,是人臉。
“啊。。。”他手腳並用,嚇得在地上快速的向着後面退去,直到“咚”的一聲撞到了身後的什麼東西才停止。
“真是的,看到我就這麼興奮嗎?”靜流嘟着嘴巴問道。此時她已經把連體式的潛水服頭盔摘了下去,露出嬌嫩的面容。嘴巴里面仍然含着導氣管。
“你這小丫頭,嚇了我一跳。”風羽嗔怪道。這時,他才感覺渾身都散了架,身上疼的不得了。
“還說讓我小心,你還真是遜的不得了嘛。”靜流笑着拉了他一把,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風羽上下打量着,這裡上下左右都是黑漆漆的。在前邊不遠的地方,三道強烈的光線在前邊引路。
“喂喂,難道說這裡還是在水下嗎?”自己竟然能夠在水下睡着覺,真是牛x的不得了。
“羽哥,走了,再有幾步就上去了。”靜流也打亮了手電,扭着身子向着上面遊動着。
風羽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井壁上面是白花花的石頭,根據資料來說,這裡應該就是一個泉眼之中,離開這裡之後,應該就到海下的墓宮之中了吧。
靜流向着他揮了揮光束,他強撐着站起來,扭動着有些麻木的身體,向着上面遊動着。
“嘩啦。。。”一聲巨大的聲響,風羽從水底鑽了出來,在強光的照射下,一個人伸手拉了他一把,沒有看清楚,也不管了。
他從井壁上面跳了下去,也打亮了自己的手電,四處的照射着。
墓室之中空空蕩蕩的,除了長方形墓室上方的圖案和雕樑畫棟一般的裝飾之外,並沒有太多的出彩之後。
牆壁上面滿是佈滿了白色斑點一般的東西塗抹着,上面還沾着濃重的水汽。
在左邊靠近牆壁的裡側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因爲距離的比較遠,即使強光手電照到了那裡,也沒有看清楚究竟是什麼。
在另外一側的牆壁上面,安着一道白色的石門。
這裡只是一個配間罷了,正主子墓室並不在這裡。
“喂,菜鳥,你要的東西這裡可有很多哦。”譚雅走到了那羣黑乎乎的東西前邊,用潛水強光手電邊照着邊說。
“我要的東西?”風羽站起身,慢慢的走了過去。
距離越近看的越清楚,果然,譚雅說的沒有錯。
墓室的地上放了幾遛陪葬的瓷器,百來個的樣子,如同俄羅斯的套娃一般,從前向後逐漸減小着體積。在最裡側靠近牆壁的位置幾個非常值錢的青花雲龍大瓷缸。
單單就說這些個東西的價值,就要超過億萬的財富,而且還是要以美元來計算。
譚雅和風羽同時把哆啦A夢收納袋打開,裡面的空間大的驚人,大肚王想要裝下這些個小東西不成問題。
不過這些放置了不知多少年的寶貝不僅是脆弱,而且還很噁心。上邊沾了一層不知是什麼東西,白花花黏糊糊的。幾個人全都爲了預防意外,戴上手套和呼吸面罩進行着這項工作。
說不定這些白色的東西和法老墓之中詛咒事件的始作俑者還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呢。
三個人也全都圍了過來,衆人一起動手,小心翼翼的幹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才把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放進了具有巨大的吸引力的收納袋之中。
【支線C級任務05:獲得海底墓穴之中的明朝青瓷花瓶。】完成
經驗值:每個600點,共獲得經驗值66000點。
單是這一項,就讓他們賺得盆滿鉢滿。
“你們看這裡,這是什麼東西呀?”還未及擦一把額頭的汗水,靜流又發現了“新鮮的事物”。她用手電照着地面上。
地上,在他們的腳印的邊上和混雜的中間部分,還可以看出一個小孩一樣的小腳丫的痕跡。
而更爲詭異的是,在小腳丫的兩側,是一些淡黃色的物質。
是屍蠟。
莫非說,是糉子詐屍了不成?
不過這一切和風羽他們一行人沒有什麼關係,他們既不是來盜墓的,也不是來剷除世間的妖魔鬼怪的。他們的目的,只是爲了完成任務。
風羽瞥了幾眼,就招呼衆人一起出發了。
他們都希望風羽詳細說說那是怎麼個情況,爲什麼這裡會有這個東西出現,卻並沒有想到風羽似乎對於那個腳印毫不關心。
怎麼回事?
其實,風羽現在也像是在冬天沒有凍死的小豬一般,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啊。
尤其是從剛纔搬運罐子開始,這個異樣的感覺就一直掛在心頭。
心中惴惴不安。
好像遺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終於,在腳步邁到石門前邊的時候,他猛然響了起來。
是的,就是這個。
強光手電,照在門前走廊中間的一個小小的棺材之上。
“喂,小子,你別突然停下好不好,差點把我鼻樑骨撞到了”marco捂着酸酸的鼻子說。
“怎麼了,怎麼突然停下了?”譚雅,狂暴人全都湊過來觀瞧,從風羽的脖子兩側向着走廊中間觀看。
“喲呵,這裡還有個藝術家呢。”狂暴人驚訝的說道。
風羽心中苦惱,一個小棺材你們也這樣的圍觀,看來這種傳統並不是只有天朝纔有啊。
“不是藝術家,那是個棺材啦。”
“裡面有東西嗎?”
“我想是的。”風羽輕輕的探出腳去,腳尖一點,把提琴盒一般的棺材蓋子踢開。
“吱吱,嗷。。。”一聲尖厲的慘叫聲,從裡面洶涌翻滾快速瘋狂的爬出了一隻白色的生物,通體白毛,如同刺蝟一般,一雙血紅的眼睛和鋸齒的牙齒。
“快打,快打。”白色的小生物如同惡鬼一般快速的向着風羽的腿上咬去。
“啪啪啪。。。”狂暴人和譚雅兩隻手槍齊射,用風羽的肩膀上面作爲支架,瘋狂的射擊。
小東西微微愣了一下,慌忙的身子一頓,轉身快速的從衆人的林立的腿腳之間竄了過去,飛一般的奔跑着,撲向在裡側牆角處他們出水的井壁奔去。
“啪啪。”譚雅的子彈打在了它的腿前邊,小東西又愣了一下,“噗”的一聲,一股血花爆了出來,狂暴人手狠心辣,一發爆破彈準確的穿過了它的身體。
“嗷,嗷。”白色的小怪物尖叫着,滿地淌的都是濃腥的血跡。它稍稍猶豫了一下,帶着充滿怨恨的紅眼睛,令五個人都難以忘懷的怨恨的表情,“撲通”一聲,跳進了水中。
譚雅,和狂暴人都被這一下所震驚了,手中握着的手槍遲遲沒有擊發,待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它已經逃跑了。
這究竟是什麼玩意?
“這應該是隻糉子。”風羽喃喃自語道。
“糉子?那是什麼?”狂暴人疑惑的問道。
“是一種天朝纔有的好吃的。是吧,小子。”
“啊。。。是呀。”風羽被剛纔的這番突襲嚇得不輕,胡亂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