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分裂?”王動緩緩的道。
“沒錯。”眼前的薩加點頭道,“巫帝修煉七宗罪,所以也分裂了。而且以往其他修煉七宗罪的人都有這個問題,大都瘋狂而死,只有薩加,不對,現在還應該再加上你。”
“你是想從我身上知道修煉七宗罪而無事的原因?”王動道。
“這也算是我的目的之一。”薩加微笑道,“修煉七宗罪的人都失敗了,所以後來成了禁法,不過我的那位老師仍然暗中會挑選一些人傳授,希望有人能真的修煉成功。”
“我可以告訴你我修煉七宗罪的過程。”王動索性大方的道,然後將他修煉七宗罪時是以最大路貨的三角引導法作爲第一魂格所修煉的冥想法,才避開冥想法衝突。
“原來是這樣。”薩加搖頭道,“可惜這法子我是不能用了,這必須最初修煉冥想法時才能以第一魂格修持,三角引導法雖然是最基礎的,卻與其他冥想法不衝突,可以轉修其他冥想法無障礙,以前沒有人想過這條路,是因爲願意去修煉七宗罪的人,都是感覺修煉達到瓶頸,沒法再提升了,但這些人也必然早就將更高階的冥想法作爲根本法了,卻是辦法再倒回去以三角引導法作爲第一魂格的根本法。”
“其實就算第一魂格以三角引導法作爲根本法,到了傳奇階之後,多個魂格不平衡,三角引導法在巫師世界缺少傳奇階之後的推衍,也是無能爲力的。”薩加道,“不過現在既然知道有這條路,卻是可以進行推衍了。”
“但是,就算有推衍出傳奇階後的三角引導法仍是治標不治本。”王動提醒道。
薩加點頭,以他的層次自然明白王動的意思,就算是推衍出三階、四階,甚至五階、六階都能修煉的三角引導法,作用也只是讓第一魂格能維繫多魂格平衡的層次上限提升,但這始終是一種不穩定的平衡,否則王動也不會最後在蜀山世界藉助大玄天章,纔算相對解決了隱患。
“先生既然也是和我一樣是來自地球的穿越者,還請對地球施以援手。”王動考慮了半天終於道。
“地球出了什麼事嗎?你既然已經穿越,又如何知道地球上的事?”薩加不解,但隨即他很快便猜到答案,“除非你不但是穿越者,而且還是諸天中那個神秘世界麾下的冒險者?”
王動一時都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冒險賭下去,他是想賭一把,薩加既然自承是穿越者,而且他是巫帝,如果他能影響巫師世界,在張御他們與主神空間的這場博奕中插上一腳的話,無疑能大幅度分擔壓力。
薩加見王動有些緊張的樣子,笑道:“那個諸天中的神秘世界,我們知道被稱爲主神空間,他們好像掌握着很多從各個諸天世界控制的強者,然後利用這些強者對其他世界和位面進行刺探,這一點和巫師世界的諜影的行爲有些類似。不過刺探後的行動卻不太一樣,主神空間習慣挑動世界的原住民互相爭鬥,從中獲益,而巫師世界則會全力出擊,佔領並統治對方。”
“不用奇怪,這個主神空間對巫師世界統治下的一些次級位面也進行過刺探,並且有個別冒險者,他們稱之爲輪迴者,對嗎,落到過巫師的手中,雖然很快就會被抹殺,但曾經也有一兩個輪迴者被及時敢到的神話級巫師利用時間法則的力量使得其抹殺被延遲發生,從而以靈魂系巫術讀取到了一些秘密。”
王動有些相信薩加所說,因爲他穿越後在法迪爾位面遇危湊巧進入主神空間時,就是有一名輪迴者在被抹殺時,恰好把他帶回了主神空間,才成爲的輪迴者,而且從弗里德里希他們的種子計劃來看,分明也是巫師世界在想辦法混進主神空間去,雖然所用的方法是撒網似的等待,這也說明的確如薩加所言,巫師世界對主神空間的滲透是有所察覺的,所以纔會想加以反擊。
王動決定繼續博一博,當下把自己穿越過來,又遇到主神空間抹殺輪迴者並回收其一切,自己墜崖恰好落在上面被一同帶回,變成輪迴者,才瞭解到了地球現——一一告知薩加。
“既然你也是穿越者,我希望你能利用巫師世界的力量,間接的幫助一下地球。”王動沒有把張御他們的情況完整說出來,只說在輪迴者中有一些人想反抗主神空間對地球的圈養,想把地球解救出來。
“我穿越的年代是20世紀80年代的華夏。”薩加嘆道,“我們的穿越有,很有可能也是被你所說的主神空間抓取地球人作爲輪迴者的過程中,製造了一些小概率的與其他世界、位面接觸的機會,才讓我們產生了穿越,並且在穿越過程中不受主神空間的控制,因爲他們對地球的權限應該也不是百分之百的。”
“我可以幫助地球。但是我的幫助非常有限。”
“你可是巫帝啊”王動睜大了眼道。
“可是我是不完整的巫帝。”薩加有些無奈的道,“原本穿越過來時就是融合了薩加原身的靈魂,如果正常情況下,我會逐漸把他殘餘的所有靈魂碎片都消磨掉,但修煉七宗罪卻使得還沒徹底消磨完卻分裂了,所以是不完整的巫帝,巫帝的另一部份只有在遇到無法抵抗的大敵時,纔會願意與我這一部份重新融合,否則他會以另一種面目存在於巫師世界。”
“那另一部份現在的身份是…”王動不禁問道。
巫帝苦笑道:“他的另一種身份就是最高評議會的副議長之一海因裡希。在你面前的我這一部份,是地球穿越者的靈魂爲主,所以纔會受到地球上的一些理論的影響,在改革巫師世界。而屬於海因裡希的那一部份,他集中了原身的靈魂碎片,所以更在意的是自身的修煉,他並不喜歡巫閥,但他不願意完全被我這一部份主導,所以哪怕要藉助最高評議會,目的也是爲了抵抗我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