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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如以往一般開始對戰訓練。
輪迴者的身份特殊,作爲穿梭在各個不同的世界間的冒險者,光自己的能力強大顯然是不夠的。需要應付主神絕不重複的任務、隨時面對從未見過的怪物或boss、冷不丁就能撞上強化着稀奇古怪能力的外隊輪迴者……只有具備對付各種敵人的手段和能力,才能算真正強大的輪迴者。
以上是理論,但現實是:未知的敵人不提,光面對自己隊伍裡其他成員的所擅長的能力,張昊林目前都沒法做到必勝——不算新人:文鈺、翁偉和阿尼,三人都有足夠威脅到他的手段。如果是面對面決鬥,磁場控制者可以在瞬間制服他們中任何一個;但如果是防禦,他就只能對付前兩者;若是偷襲,誰都有可能擊敗他。
文鈺的精神攻擊,張昊林可以依靠製造超高強度的磁場護住全身來免疫,雖然這麼做極耗能量也遠沒有精神能力者製造一個精神護盾防禦來得輕鬆簡單,但好歹他算是有應對手段。
翁偉的法術攻擊就更麻煩一點——已經用順手的hj-y液態金屬擁有近乎無解的魔法耐受能力,卻沒有隔絕魔法的功能。這意味着,法術類攻擊雖然很難傷害hj-y這種材質,卻可以輕鬆地傷害到被其包裹的使用者,想要防禦這類敵人的攻擊,張昊林要麼躲閃。要麼就依靠外物把對方的咒語攔截在遠離身體的地方。
而阿尼的攻擊就根本沒法防禦了,只要躲避不及被巨人抓住,液態金屬優秀的延展流動性能幫不了主人任何忙。張昊林會被她輕鬆地捏死。
想要防禦力量型對手的攻擊,張昊林就必須儘快掌握固化液態金屬的技巧了。
他很想回一次終結者世界。實地考察賽博坦公司實驗室,通過了解技術人員將液態金屬轉化爲固體的方式,也許能學到點什麼……但現在主神平臺這裡有一個攜帶大量獎勵點的無賴躲在房間裡不出,這關頭似乎不好離開去做自己的事,只能先把液態金屬的事先放一邊,留在這裡開發自己的其它能力了。
研究下雷電水晶吧,這個小小魔法道具的使用方法十分簡單,稍微輸入一點能量。它就會將儲存的雷電魔法以成倍的量釋放出來,使用者可以選擇用魔力引導雷電的釋放方向,也可以任其大肆破壞……張昊林作爲磁場控制能力者則可以用更簡單的方式來運用它的力量:將它釋放出來的雷電以液態金屬爲導體引向敵人——當然前提是液態金屬已經接觸到對手。
算上水晶吸收雷電的功能,張昊林在多了一種攻擊手段的同時還少了一個弱點……但距離成爲強者,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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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龍終究也只是個普通人,他在憤怒狀態下決定最後享受十天然後慨然赴死。簡單的計劃,實施起來卻是另外一回事:主神的房間可以提供這個計劃所需的一切,計劃的進行人卻沒有這個意志力來好吃好喝迎接死亡,門外其他輪迴者的動靜、訓練的戰鬥聲、尤其是蔡婷婷和資深者們的說話聲,迅速地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
資深者沒理由要他的命。蔡婷婷交出獎勵點後不也過得好好的,後來不是還被返還了1000點?
要不,先屈服吧?等以後有實力了。再考慮對付這幫欺壓過自己的傢伙。就算實力永遠追不上,但總有一天他們會遇到強敵,惡戰一番後有死有傷吧……那一刻,就是自己翻身的機會——欺負過自己的幾個男的一個不留,那個貌若天仙卻賤到骨子裡的年輕女人,還有毫不猶豫就轉變陣營抱上大腿的蔡婷婷……願意聽話就留着,不聽話就狠狠地折磨羞辱一番再弄死……自己當隊長,無限的世界,便是無限的享受。現在就死了多可惜!
隔着門的對峙只進行了不到四十八小時,他就投降了。在第二天茅東回房間後。顧龍隔着門主動和張昊林交涉起來。
……
“我也要自己留3000點,一個c。絕對不許再攻擊我!”
“我不會和你動手,也會攔着其他人。”
“以後的世界我也有權選擇不和你們行動,如果獎勵少我就交出一半,獎勵多我還是留3000!”
“好。”
各懷鬼胎的談判簡短到極點,張昊林發了幾個誓後,緊閉的門打開,那個高大的男新人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如約定中那樣交割了5000獎勵多和一個c後,飛快地走到主神光球下,生怕對方反悔似地將剩下的獎勵點和支線劇情消耗了個乾乾淨淨。
考慮到有蔡婷婷在看着,文鈺也絕對不會容許自己動手,更是不想給心智未成熟容易學壞的阿尼留下輪迴者就可以隨便背信棄義的印象……張昊林同樣像約定一樣,靜靜地抱胸立在一旁,看着顧龍在主神底下完成了一系列操作、飛快地返回了房間。
“於是他還是想繼續混。”整個過程中,蔡婷婷也沒有和他說一句話,直到男人回到房間,她才發出一聲不屑的笑。
“也許是真的打算自己做任務然後成長呢,你們之前在一起,到底有找過別的任務嗎?”
“試過,但隨便逛了逛後,就忘了這事,找地方玩去了……特別是後來發現你們觸發的支線我們也能收到提示和獎勵,就更心安理得偷懶了。”蔡婷婷有點尷尬地低聲說:“現在想想確實不對,以後我一定會跟着隊伍走。”
“嗯,你明白了就好。”
爲防顧龍提前發覺什麼,張昊林依舊和其他人一起完成了今天的訓練,才進入茅東的屋子準備進行一些商議。
他本以爲茅東這樣嚴肅果斷的人。住的屋子也會和阿尼的房間那樣簡單,但錯得離譜,這傢伙房間裡的東西多得驚人。雖然算不上奢華,卻有着大量舒適享受的傢俱設備:大電視、音響、冰箱、柔和卻照亮整個房間的燈光系統。各種健身設備、巨大的牀和沙發、放滿各種酒類飲品的櫃子,還有一個十分顯眼、擠滿書籍的書架,很難想象這傢伙也看書。
“那傢伙已經服軟了,你今天可以好好休息,明天開始和其他人一起訓練了。”
“嗯,坐。”茅東並沒露出意外的表情,坐在椅子裡淡淡地說:“隊長……打算怎麼處理這個蠢貨呢,你顯然不打算直接殺他。”
“當然。我不想給其他人留下灰暗的回憶,或是損失殺死隊友的懲罰,卻也不想顧龍再留在隊伍中。”張昊林絲毫不隱瞞,因爲不需要,尤其是在茅東面前。
這是張昊林第一次對人產生殺意,卻不是因爲怒氣或仇恨,而是因爲膽小——顧龍前天舉槍朝着茅東射擊,這個行爲本身對後者沒有一點威脅,但卻嚇到了旁邊的張昊林。
在現實中,張昊林是個典型的好脾氣——他永遠將與人摩擦產生的怨氣吞進肚子自己消化。然後對自己討厭或害怕的人有多遠躲多遠,只要對方不步步緊逼,自己也絕對不會因怨氣而打擊報復。結局便是相安無事。
顧龍也許不想逼張昊林,但在主神的體制下,隊員永遠就是隊員……這種躲不開自己討厭者的情況,在客觀上形成了逼迫感。兔子急了也會咬人,“自己和自己所重視的人隨時會受到一個暴脾氣傷害或威脅”的感覺讓張昊林感到害怕,他一點也不會因爲這個新人很弱而壓制住這種害怕……所以他要除掉自己害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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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先到底是幹什麼的,你不是個保鏢,這裡沒別人,咱們說說清楚吧。”張昊林在茅東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我不瞞你。你也別在扭扭捏捏了可好?”
“你管我是幹嘛的呢,你想弄死那貨。我幫你不就行了。”茅東搖搖頭,想了想還是鬆口了:“算了。沒必要保留,就互相坦誠一點吧,免得你以後對我也起芥蒂。我……確實是個保鏢,卻不僅僅是個保鏢。”
……
“我跟一個特別牛的人混,是誰你不用知道了。再牛的人也有倒黴的時候,這個牛人惹到了更牛的人,已經被搞掉了。”茅東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後緩緩地開始介紹:“我老闆是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最牛逼的時候,他就是個土皇帝……他在的時候,我不僅是他保鏢,還是他司機和管家,在需要的時候,我還可以是殺手和綁匪。誰擋了財路,我就去搞掉……老闆看上誰搞不到手,我就去綁過來。”
“意思是,你是這個牛人的心腹,什麼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你?”張昊林點點頭,對方是什麼身份無所謂,只要不威脅到自己,他根本就不在乎,想必茅東也是摸出了他的性子,纔敢大膽說出來吧:“你那個牛人老闆,是怎麼惹到更牛的人的?”
“別提了,你想想,最牛的人是誰?老闆有點得意忘形,做過了點,不小心侵害到最牛的人的利益了,在它面前,什麼牛鬼蛇神都是小菜。”說話者無奈地搖搖頭:“我提前聽到了點風聲,跑了出來,所以沒事。我確實殺過人,但你沒必要爲此擔心,我不是那種拿着砍刀欺負老實人的混混,我弄死過的人也許很多……但我不是殺人狂,這些人中幾乎——或者說全部,都不是什麼好人。”
“……”
“而你,還有隊裡其他人,都是好人。”茅東朝張昊林一指:“別矯情,我口中的‘好人’,不是做好事的人,而是指無害的、能看清局勢做出正確選擇的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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