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那巨大的臉龐俯視着大地,在她的威嚴下,似乎沒有任何人敢於反抗,也無法反抗,面如如此強大的存在,所有的人都在祈禱着(無限從童話開始74章)。~~~..
“毀滅世界?難道她要連同我們所有人一起抹除嗎?”
輪迴者們仰着頭看着那血紅‘色’的天空,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現在所看到的景象。
就在這時,那天空中的巨大臉龐再次翻滾起來,一道動人心魄的少‘女’聲音再次傳了出來,不過這一次卻了很多,那是一種就像是在對某人撒嬌般的口氣道:
“好啦……我聽你的還不行嗎……我不會毀滅世界了!”
所有人在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愣住了,感情這恐怖的巨大臉頰還是一個情犢初開的少‘女’,這也太離譜了吧?
“她在跟誰話?好像不是我們吧?”凌芳靜斜靠着牆壁,半仰着腦袋看向天空中那詭譎多變的血紅‘色’雲層。
“難道是金木?”除了金木,時崎三利想不到那個神秘‘女’孩還能跟誰話,因爲當初和金木詭異合體的就是她,沒有別人,所以,那躲在雲層中的另一個人因該就是金木(無限從童話開始74章)。
“金木?”凌芳靜看着時崎三利內心有些疑‘惑’和震驚。
接着那血紅‘色’的雲層中一陣翻滾,那張臉龐兩邊的雲柱狀手臂漸漸延伸向地面,伸展向黑袍法師的方向,接着,雲層中又傳來了少‘女’動聽的笑聲:
“就是你毀壞了我的主體紫羅沙華嗎?”
面對天空中那恐怖的臉龐和漸漸‘逼’近的血紅‘色’雲柱,黑袍法師臉龐上沒有絲毫懼意,他面朝着天空大聲道:
“就是我,你想怎樣?”
“哼——”天空中的血紅‘色’雲層中傳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聲,接着那從天空中延展而下的血‘色’雲柱突然劇烈的涌動起來,接着傳出了一聲巨響。
“嘭——”
隨着一聲爆響,那血紅‘色’雲柱狀手臂瞬間化作一雙張牙五爪的大手拍向了地面,那恐怖的速度直接讓周圍的空氣發出了恐怖的音爆聲。
“轟轟轟——”
面對着天空中急速拍下的雲狀大手,黑袍法師手中的黑‘色’液體圓球化作了一層黑‘色’的薄膜,覆蓋向了他的身體,只消片刻,他的身體就被這黑‘色’的液體全部覆蓋了,一瞬間他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圈黑‘色’的暈光,四周的黑‘色’塵土直接被這詭異的暈光所排斥開來,被吹散了。
“嘭——”
下一刻,雲狀大手直接拍到了黑袍法師的頭部位,周圍的大地瞬間下陷了幾十米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盆地,黑袍法師更是被拍到了地底之下幾十米之深。
“這威力還真是強大啊!”黑‘色’大蛇頭顱之上,九頭蛇姬看着盡在咫尺依然拍在地上還沒挪起來的巨大手掌,有些震撼的道。
“轟——”
就在這時,一聲巨大聲響突然從地底下傳出,炸裂開來,接着一道火紅‘色’的光柱竟然直接在那巨大的雲狀手背突破出了一道缺口,噴向了天空,接着,黑袍法師的狂笑聲從地底之下漸漸傳了上來:
“徒具虛形的強大而已,這就讓我撕開你那神秘的面紗!”
“噗——”
一道黑‘色’人影從地底之下衝了上來,直接將那還未恢復原狀的雲狀手掌再次破,整個身形爆‘射’向了天空,直撲天空中那張令世人畏懼的巨型臉龐!
“徒具虛形嗎?呵呵!”
天空中那張巨大臉龐中突然響起一陣輕笑聲,接着那血紅‘色’的臉龐和那雲柱狀的手掌突然急劇縮了一大截,顏‘色’變成了實質‘性’的深黑‘色’,那本來移動速度並算不上特別快的手臂在變化爲黑‘色’之後,速度也是快了上千倍,用一種比黑袍法師的速度還快上數十倍的速度向他揮了過去。
“啪——”
只是一瞬間,那隻已經黑化了的手掌伸出兩指就捏住了爆‘射’向天空中身體已經化爲殘影的黑袍法師,停在了半空。
“你我徒具虛形嗎?”天空中那張已經變化爲黑‘色’的臉龐冷漠的注視着他。
“我有重力心球護體,沒有任何人能突破我的防禦,這就是我的絕對防禦,你殺不了我的!”黑袍法師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依然相信自己所擁有的法寶,因爲他看的到,這雙緊緊捏着自己的一雙手指並沒有突破保護着自己的黑‘色’暈光,僅僅是將這層黑‘色’暈光壓制的迫近了自己的身體表面,似乎就要貼到自己的身上了。
可是他相信,這雙黑‘色’大手恐怕已經用了最大的力氣,不然,她幹嘛不直接將自己像個螞蟻一樣捏死?
“啊拉,只是覺的你很有趣而已,依仗着一件強大的法寶,本身實力不過爾爾的你,真以爲能夠藐視我的威嚴,既然你這麼相信你的最強防禦,那我倒是很有必要讓你見識一下我的一丁微不足道的——實力!”天空中那張漆黑的臉龐冷漠的注視着被她捏在手裡的黑袍法師,但是,那出來的話語卻是讓所有人覺的很是古怪,竟然有種忍俊不禁的衝動。
“哼——我這件寶物可不是任何人都想破就能破掉的,它的來歷——”黑袍法師話剛道一般就戛然而止了,就像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鴨子,再也發不出聲音。
“噬水!”
隨着天空中一道少‘女’聲音的響起,黑袍法師的臉‘色’立即變的煞白起來,只見那捏着自己身體的雙指之上,那黑‘色’手指表面無數道黑‘色’的觸手伸展而出,每一根觸手的尖端都是一個金‘色’的圓形吸盤狀結構,這些古怪的金‘色’吸盤竟然直接吸附在了自己身上的黑‘色’暈光上。接着,恐怖的事情發生了,自己身體表面化爲絕對防禦的重力心球竟然直接被這金‘色’吸盤吸收了進去,像水一樣,徹底的全部被吸走了。
“怎麼可能?”
黑袍法師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體再次慢慢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萎靡不正起來。
“這有什麼,只不過是植物的一本能而已。”天空那少‘女’的聲音再次響起。
“植物的本能?”黑袍法師呆住了,自己的絕對防禦竟然被植物的本能當做營養吸收了,這讓他怎麼接受。
“嗯,現在你可以死了吧?”
“你要將我捏碎嗎?”黑袍法師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黑‘色’雙指之上的力道有多麼恐怖,他明白,只要這雙指用力,自己就會被捏的稀巴爛,化作一灘‘肉’泥。
“不,要殺死你的可不是我,是他!”天空中那少‘女’的聲音在黑袍法師的頭響起。
“簌簌簌——”
接着,黑袍法師看到在那黑‘色’手指上漸漸蠕動起一個‘肉’瘤,漸漸的那黑‘色’的‘肉’瘤化爲了一個人形,顏‘色’也是慢慢轉化爲白‘色’,一個他有些熟悉的清秀面孔出現在他的眼前,微笑着看着他。
這個人正是金木,只是現在的頭髮再次恢復成了原本的黑‘色’柔順短髮,但是奇怪的是,他的身上竟然還穿着那鮮紅的戰衣,那戰衣的前面一個恐怖的獸頭正對着自己。
“再被我殺死之後,你怎麼活過來的?”黑袍法師再一次驚呆了,這個年輕人竟然在被重力心球的擠壓下還未死去,竟然完好無損的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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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殺死?這種話就不要了,我本來就沒死好吧?”金木有些無奈,自己當時的確是被擠壓成了一灘血‘肉’,可是,只有自己的身體又重新重組在了一起,而這一切,並不是白雪幫助自己完成的,而是依靠他自己的本能。
“不過,還是要感謝你,因爲你讓我知道了我身體的秘密。”金木笑着道,他的心情的確很開心,因爲他知道,寄生獸是絕對不會被簡單的刀槍殺死的,而這樣一來,自己家族的那些族人因該並沒有死,甚至,父親對他隱瞞了什麼秘密。
“既然你那麼感謝我,不如答應我一個請求如何?”黑袍法師看着金木,雖然他不明白金木爲何會感謝他,但是他知道,金木絕對會殺死他以及自己的妻子。
“求我殺了你?”金木站在那黑‘色’手指之上,俯視着黑袍法師笑着道。
“不,我失敗了,我的命你儘管拿去,但是,我只求你放過我的妻子?”黑袍法師目光悲慼的看着金木。
“憑什麼?”金木直接問道。
“我用黑暗法典與你‘交’換,只求你放過她,不要讓任何人殺死她!”黑袍法師目光在這一刻密切的關注着金木的表情變化,似乎很怕金木不答應,立即又補了一句:
“那裡面記載着幾十種黑暗魔法,很容易就能學會的!”
“聽起來不錯啊?”金木倒是對這黑暗法典有興趣,至於殺不殺黑袍的妻子那真的無關緊要,即使黑袍不,自己也懶的動手,沒有獎勵的事情他怎麼會去做,接着他問道:
“黑暗法典在哪裡?”
“你先對大地之神起誓,要不然我無法相信你!”黑袍法師可不認爲自己真的給了金木黑暗法典,金木就不會殺死自己的妻子。
“好吧!我以大地之神的名義起誓,如果黑袍法師給了我真正完整的黑暗法典,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妻子,包括我自己,如果我自悔誓言,全憑大地之神處置!”金木伸手向天如此道。
“好!我這就給你!”黑袍法師伸出雙手結了一個詭異的印記,接着他手心中漸漸冒出黑‘色’的濃稠霧氣,隨着那道霧氣的消散,一本奇厚無比的黑‘色’書本出現在了黑袍法師的手中,那書本之上刻着古老的文字,看起來很是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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